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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快答应

作品: 公主医香,君莫贪 |作者:九秋落 |分类:古代言情 |更新:10-3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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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打得不可开交,夏雪与夏冰两人围攻着素兰,以一敌人,素兰确实不是敌手,但夏雪夏冰两人并不强攻,只是不让素兰靠近屋子,更未出杀招,所以,三人几乎打了个平手。

突然,屋门砰的一声拉开!

玉秋落一身湿衣的走出来,手里握着刚才的匕首。

“公主,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素青关切上前。

“我没事!”

玉秋落向自己屋中走去,刚刚进屋后,她腿一软,倒在了素青怀里,晕了过去。

这一晚,院子里的人都在猜测两位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却没有一个能猜得出来。

天慢慢亮了,二房的丫环春霜伸长着脖子向里面望:“长公主还没起吗?”

“别急,应该快了!”在院子里洒水的小丫环笑道。

“你们家公主每日都起来这么晚吗?”春霜确实很急,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来这边八次了,每半个时辰就来一次,可这都快中午了,长公主还没起床。

昨日明明说好要与二小姐一起议事,可连人都不起来,还怎么议呢?

就在这时,屋子里打开,素青走了出来:“春霜,我家公主今日身子不适,你回去跟二小姐说一声,我们晚间再去找她!”

“长公主生病了吗?”春霜向屋子里望去。

素青脸色一沉:“你回吧!”

说着,侧过身,挡住她视线,神色冰冷。

春霜见此,赶紧低头应是,快速的向院子外走去。

这一日很快过去,只到天色渐黑,玉秋落才从落凤院里出了门,她先是去看过了白悠尘,然后又在白初若的屋子里呆了一个多时辰。

定北候府里风平浪静,可是府外,却又掀起了一阵狂风。

白世子为了妾室清灵,要与长公主比试的消息,如风一般的传遍了京城。

不同于之前的几次,只是老百姓们的街边谈资,可这一次却连许多权贵之家也都关注了起来。

人们有意无意的打听两方比试的题目,就连时间与地方也全都成为了热门的话题。

“候爷请慢!”

刚下了早朝,有人客气的拦下了定北候的路。

“原来是张大人啊,本候什么也不知道,告辞!”定北候转身就走,很快就没了身影。

“唉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问,他怎么就跑了?”来人莫名其妙,他与定北候平日里关系还是不错的,怎么会遇到这种情况?

“张大人,您就别奇怪了,这一大早上的,跟您一样想问他的人,定北候他已经遇到了几十波,你问得太晚了。”另一位大人走过来,笑道。

张大人眼睛一亮:“哦?莫非王大人全都知道?走走走,咱哥俩今日去醉香楼好好喝一杯,我请!”

“好小子,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你不就是想知道长公主与清灵仙子比试之事吗……放心,我全知道……”

两人相携着笑着离去,其他人见此,各自会心一笑。

一晃两天过去,清晨刚过,定北候府门前车龙马流,长长的巷子里停满了各式的马车,这些看似普通的马车上都挂着玉牌,如果认识的人一看,一定会被他们的来头吓一跳。

府中,宽敞的花园空地里,摆放着几十张桌椅,京城里的名流之人来了一大半。

“咳……开始吧!”上座的定北候轻咳一声,沉着脸道。

“是!”

白玄铭一招手,两名管家上前,分别把自己手中的帐册放在了白初若和清灵的桌案前。

“今日的比试一共三场,三局两胜!”

白玄铭环顾四周,接着道:“第一场比试,查帐!这两本帐册中,各有十处算错之处,将你们找出来的错处写在纸上,寻错处越多者为胜,时间为一柱香!”

“哇!要在一柱香的时间里找出十处错处,这也太难了吧?”

“是啊,要差帐就要通晓算学,她们都不过二八年华,可真是不容易啊……”

“就是就是,就算我管了几十年,也不一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来啊……”

四周人群议论纷纷,全都盯在了中间的两个桌案前。

清灵一人独坐,对面的白初若旁还则坐着玉秋落。

今日的玉秋落一身华丽的衣裙,头戴七彩步摇,她看着专心查帐的白初若,不时的也扫上两眼,更用轻上点上几句。

“公主您也会看帐?”清灵优雅的翻着手中帐本,慢悠悠写着,微笑着望来。

玉秋落笑眯着眼:“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只要初若会不就行了!等会儿你一输肯定又要哭,我坐得近些,也能看得更清楚!”

说着,她一口含住素青喂来的葡萄,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仿佛就是来看戏的。

清灵笑得更加明艳,她轻轻掩唇:“公主真爱说笑!”

“本公主从不说笑,你知道为什么你一定会输吗?”

“为何?”清灵还在笑着。

玉秋落指了指香坛,一吐舌头:“看到没,香烧一半了!”

“你!”

你是故意与我东扯西拉?

清灵眸子一眯,正在发怒,白玄铭走了过来:“别管他人,专心理帐!”

“嗯!”清灵点头,心思全放在帐册上。

玉秋落哼了一声,瞪了眼白玄铭,接着吃她的葡萄。

“喂你看出来没?清灵那丫头可是自信得很呀,一边查帐还一边与长公主聊天,老黄,你买了多少?是不是押的她?”何老国公碰了碰一旁的万老将军道。

黄老将军哈哈一笑:“哪有哪有,我那老婆子管理紧,我也就区区三根而已,比不得您老一出手就十根,可真是腰缠万贯啊!”

“三根?黄老你这私房钱也不少啊哈哈哈……”何老国公指着黄老将军,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这是昨日刚开的盘口,在今日的这场比试中,赌清灵仙子赢,是押一赔二。

赌白初若赢的话,是押一赔三,也就是说,在他们的心目中,清灵仙子的胜算更大些。

当然,白初若生为京城第一才女,押她赢的人也不在少数。

听着固国公两人的话后,安善候夫人不满意的瞪了一眼:“这女子管家,可不比在外面做生意,那秀妆阁的生意打理得自然是好,可这后院却完全不一样,会不会管帐只是一部分,一个府里上上下下那么多,全都要记在心里,不是在京城住了个把月就能学会的!”

“就是,一个小小的妾室,跟个奴才有什么区别?岂能管家?真是个笑话!”

通政司府里的赵夫人翻着白眼,横看竖看着清灵全都是不顺眼,因为前几日来这府上做客的李夫人正是她胞姐,就因为一件秀妆阁的衣裙而被个妾室给害死了。

所以,她听说了清灵与白初若的比试,便早早的来了,更押了一万两在白初若的身上。

她见人便说,咱们官家夫人要有官家夫人的尊严,不要被那些妖妖艳艳的小把戏给迷惑了。

勤捡持家,端庄大方,相夫教子才是她们应该有的面貌。

此言论一出,倒也得到了一少人的回应,特别是上了年纪,就算是用了秀妆阁里面的东西,也压不住一脸皱纹的年老夫人们。

时间快速流逝,很快一声锣响后,下人上前收走了白初若和清灵面前写有答案的纸,送到了最前面的台子上。

台子上坐着三位妇人,丽圆夫人,桃花夫人,和南阳郡主。

丽圆夫人是孝容太后身边最亲近的管事嬷嬷,曾陪在孝容太后身边四十余年,在其死后,她搬出皇宫,独身简居,很少回来。

要不是玉秋落亲自派人去请,只怕众人是很难再见她真容。

当然,也只有玉秋落才请得动她,因为玉秋落的生母生下她便病亡,是孝容太后一直带在身边将她长大,丽圆夫人也是看着玉秋落长大的,相当于半个奶娘。

年近六十的她两鬓灰白,但一身青衣,面容整洁,掌管了几十年规矩的她不怒而威,让人不敢逼视。

第二位的桃花夫人不是宫中之人,也不是官家夫人,她只是一位年少丧夫的女诗人,没有人知道她从何处而来,但三十年前的一夜之间,京城遍地都在传颂着她的诗词。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引动了无数人的心。

她的诗几乎全是跟桃花有关,所以便有了桃花夫人的雅号。

第三位南阳郡主是玉秋落的三哥安王的女儿,年近三十的她要喊玉秋落一声姑姑,是前不久刚到京城来玩,所以便来凑个热闹。

三人一起向桌上望来,认真的看起了上面的答案!

“去,把这册子也分给各位夫人们瞧瞧,但只准瞧,不准她们说出来。”

“是!”

素青抱着十几本相同的册子发了圈,拿到册子的夫人们,一下子全都盯在了帐本上,再也无一人说话。

很快,结果出来了。

南阳郡主站了起来:“各位,这一张是清姨娘的答案!”

她将纸张竖起,尽量让在场之人全都看到。

“如你们所看到的,从一到十,她写出了十个错处,经本郡主与丽圆夫人和桃花夫人商议,十处皆对!”

哗!

在场之人一阵沸腾,特别是押了清灵的人更是兴奋不已,大声赞好!

南阳郡主的手向下压了压,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的讥讽之色一闪而过。

待场中安静后,拿起了另一张纸,微微一笑,声量提高:“初若姑娘同样十处皆对,而且将错的地方全修正了过来!”

“哇,好厉害,初若姑娘威武!”一位少年用力的挥着手,大声的喝彩。

玉秋落一眼望去,只见少年年约十七八岁,一身蓝衣玉带,身姿凛凛,好不威武。

“你是何人?”另一边一个黄衫男子瞪了过来,看着少年为白初若喝彩,十分不满。

“你管小爷是谁?小爷高兴怎样就怎样?”

“哼!白初若是我未婚妻,你再这样胡来,我饶不了你!”男子大眼一瞪,气势凶凶。

“那你来啊,有种的你就过来!”少年一勾手指,如在戏狗。

当然,两人肯定是不会真打起来,这里可是定北候府,他们一开吵,便有人将他们各自拦下来了。

“咦,原来他就是你未婚夫?怎么长得一脸猪头?另一个倒是不错……”看着白初若羞涩的低下头,玉秋落眼睛一亮,凑过去低声道:“他是何沐?”

“嗯!”

“不错不错,与你果然很配!简直就是天生一对!”玉秋落又看了他好几眼,越看越觉得这个何沐真是很不错。

突然,玉秋落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交到了素青手里,然后一阵低声耳语,素青点着头,很快便退了出去。

对面的白玄铭看了看她,又看了眼一直望向这边的何沐,眉头直皱。

“那这第一场不就是平局?”有人愣住。

“怎么会是平局呢?你眼瞎啊?初若姑娘不是更胜一筹?她不仅找出了错处,更在这么短时间里将错处全更正了,真是太厉害了!”说话的正是何沐。

“话可不是这么说,出题考的就是找出错处,没说还要算出来,所以当然还是平局。”有人立即反驳。

“我觉得是初若姑娘赢!”

众多不满的人嚷嚷起来,也是,这场比试,只许押一人赢,可却没有平局,若最后真是不分上下,那他们押了钱的人不就要亏大了。

“大家静一静,很高兴能来参加今日的评比,清灵仙子与初若姑娘,都是难得的才女,在刚才的比试中,两人都十分出彩,经过我三人一至商议,最终评定为此局为平局。”

桃花夫人站了起来,她看了看下面的众人接道:“当然,第一局为平局,并不会影响后面的结果,因为今日三场比试,前两场由我三人评定,而最后一场,则由在坐的所有人来投票决定,今日来此共一百零七人,所以,最后一定能分出结果!”

如此一说,众人便没了意见。

当然,有心之人也听出了三位评委对清灵的喜与恶,南阳郡主称清灵为清姨娘,而桃花夫人则是称的清灵仙子。

身为当事人,清灵面上看不出喜恶,倒是看了对面的白初若好几眼,真想不到这深居内宅的千金小姐算术也算得这么快?

虽然这本册子上都只有小学水平,但一个古人能全对,实是在她意料之外。

这时,桃花仙子拍了拍手,一男一女两个下人走了出来。

“各位,这两人便是第二场的题目,现在假如张强是候府大夫人身边的马夫,而冬心则是大夫人身边的二等丫环,昨日定大夫人坐着马车回府后,今日一早发现随身的玉佩不见了,想着可能是落于车中,便让人去寻找,最后却一无所获,此时,丫环冬心却指认玉佩就是张强拿走的,大夫人一听便准备将张强严加考问,但张强一直不承认,但玉佩却是在他屋中找到,所以……接下来,两位姑娘会怎么做呢?”

“我们可以向他们二人提问吗?”清灵走了出来,来到张强与冬心身前,将她们打量。

桃花夫人点头:“可以,你们可以向他们各问三个问题!然后同样是在一柱香后写出你们的结果!”

话音一落,四周有人哄闹:“还问什么问,人证物证都有,不承认就直接打死得了!”

“胡说,为了一块玉佩,便打死一条人命,岂不是儿戏,绝对不行!”

“不错,严加拷打都不承认,那一定是冤枉的,所以要好好的查,还张强一个清白,更要让那栽赃的小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四周人群里各种声音响起,闹得沸沸扬扬,你一句我一句,各不服气,只差没打起来了。

“各位静一静,先听一听清灵仙子的问题!”桃花夫人大声道。

场中闹腾慢慢停止,众人也十分好奇清灵的三个问题会是什么?

清灵一身锦衣,看着张强一身的假血衣,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大夫人下车离开后,你可曾检查过车厢?当时里面有没有玉佩?”

“有,奴才当时就看过,车厢里并无玉佩!”张强摇头。

清灵点了点头,伸出手作了个请的姿式,笑望向白初若:“第二道你来,你我各三道,合起来有六道,应该足够了。”

白初若一身白衣,神色淡然,她轻嗯了声,望向冬心:“冬心,你是怎么知道玉佩在屋中的?”

短短的一个问题问出,却让不少人点头赞许。

别看这只有十几个字的一句话,可却包含了几个问题。

第一,你是亲眼看到,或者是听到什么人说张强得了玉佩?

第二,张强是如何得了玉佩,又如何藏在了屋中?

第三,你一个内院丫环,是为了什么去了张强屋中?为什么这件事情你能知晓?

冬心咬了咬唇,有些害怕的说道:“回清灵仙子,当大夫人派人去问张强时,是奴婢带的路,所以才去了张强屋子,但那时张强并不在屋中,所以……”

“等等!”

就在这时,南阳郡主突然站了起来:“刚得到的消息,太后娘娘也想来听一听这场比试,所以第二场改在下午!”

“啊,太后要来?”

“呀,这可是十几来的头一回啊,太后这都多少年没出过宫了!”

众人一阵议论,有欣喜的,也有暗自不爽的,本来马上就能有结果,现在太后一来,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改变?

玉秋落看了眼突然而来的宫人,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她微微侧目,发现白玄铭也正向她望来,眸中担忧之色一闪而过。

“放心,我们一定会赢的!”

不知何时,白初若的手竟放在了她的手背上,目光温和而执着。

短短的三天,白初若的心里升起过无数的波澜。

她一直不喜欢玉秋落,不喜她放荡的性子,更不喜欢她的肤浅高傲。

可是,她错了!

错得是那样的离谱!

玉秋落不仅仅不肤浅,而且是绝顶的聪明与伶俐。

刚才的十道错处,有七处是玉秋落找出来并修改的,她自己不仅只找到了三处,更是不知如何改错。

看着玉秋落吃着葡萄,一边信手笑嘻嘻的暗中点出一处处错处时,白初若的心情是无比的激动。

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实在是太可笑了。

“嗯,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玉秋落灿然一笑,拉着她往走去。

花园里的人自有人招待,根本不需要她们来管。

不一会儿她们出了园子,来到一处僻静之处。

“公主,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什么也没有?”白初若四下里看着,不知玉秋落为何带自己来这里?

“是吗?你再仔细看看?”玉秋落嘻嘻一笑,向院墙外唤道:“人已带到,你还不出来?”

“来了来了,多谢长公主,大恩不言谢哈哈!”

一个少年从院墙后跳出来,嗖的一下子落在白初若面前,正是刚才一直为她喝彩的何沐!

“你你……何大哥你怎会在这里?”白初若又喜又惊,焦急的四下里望着,生怕有人会过来。

“放心吧,夏冰夏雪正帮你们盯梢,有什么话你们可以慢慢说,半个时辰后去我院子里找我!走啦!”

玉秋落眨了眨眼,转身走了。

“喂……公主……”

“别叫了,若儿,咱们好好的说会儿话吧,这么久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何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深深的属于她的气息。

“别!”

白初若推了下,没有推动,不一会儿后,她慢慢的她不再挣扎,也环上了他的腰。

玉秋落偷偷回头,掩嘴而笑。

“呀,怎么就抱这一下就分开了!再多抱会儿呀,亲一下也好呀……啊,好痛,谁打我?”

玉秋落一抬头,一张俊脸正在眼前,不正是白玄铭么?

“干嘛敲我头?”她一腿踹去。

白玄铭闪身,将她扯进怀中,吧唧就是一口:“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我哪有?”玉秋落有些心虚!

“真的没有?那今晚……”男子的气息再次压来,白玄铭的嘴角带着诱人的笑意。

“不要!”玉秋落小手一下子挡在他嘴边。

想起两天前的那一晚,玉秋落真是欲哭无泪。

当时,她明明摸了根金钗就要扎昏他,可他在那样的时候竟然还能本能的抓住了她的手。

随着哐啷一声的金钗落地,玉秋落裙摆被高高掀起,滚烫的物什压了下来,在她大腿部不断摩,擦。

那一刻,玉秋落如大海里的小舟,上下起伏,随浪颠簸,让她不得不用尽所有力气,才不至于昏过去……

就在她精疲力尽时,她的双手和腹部被喷得黏黏糊糊……

“为什么不要?”白玄铭一脸伤心,搂着她的腰,不断的蹭啊蹭,如一只讨好女主人的小猫。

“因为……因为清灵,我不是说过,你若想与我在一起,便只能喜欢我一人……只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其他的我绝不接受!”她说得是义正言辞。

她说完心里竟有些心虚,只是她自己却没有发现,只在害怕白玄铭这人前与人后的双面性格,让她真是有些受不了。

“真的?秋儿你说话可算话?”他欣喜的望来。

“这个……我还要再想想!”玉秋落惊愕的抬头,想不到他竟然会答应。

“秋儿,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是不是?”白玄铭委屈望来。

“急什么,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啊!”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倒底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好,我等你,相信你很快就会喜欢上我,然后爱上我哈哈哈!”

玉秋落拍开他的手,却又被缠了上来,又将她搂在了怀中

“喂,你抱够了没?下午还有正事,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玉秋落气得真不知该说什么了,眼前这个如八爪鱼般缠在她身上的男人,真是以前她看到的那个冷面世子吗?

她用力的一掐他腰间的肉,终于脱开了身。

“我怎么会不担心你呢?”白玄铭自信的揉捏着她的下巴:“太后不是要来了吗?”

“太后来这里是你的主意?”

玉秋落一惊:“你让她来这里,与我进宫有什么关系?她来了我也还是要去宫里住七天啊,明天我就得走了!”

“别急别急!听我慢慢说!”

白玄铭看着她焦急的模样,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秋儿,这几天我一直在安排,想着要怎样才能不让你进宫,但是……没有!”

他摇着头,眼里全是担忧:“我与商老也商量过,如果是让你装病,宫里一定会安排太医过来探病,所以到时你一定是要真病,假的肯定骗不过,但若真病的话,我不愿意你难过,也不想因病错过婚期!”

“所以呢?这跟太后过来有什么关系?她来了,难道我就可以不用进宫了?”

竟然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煽情了,玉秋落心里白眼直翻。

白玄铭再次摇头:“不进宫很难,最多只能减缓,至于减少到多少天,就得看运气了?”

“运气?”

玉秋落从不信运气,而且这种事情她根本不能全靠在运气上。

不说皇上这个变态会在她进宫后,对她做些什么?

就是恨她入骨,高高在上的太后,她也心中发虚。

“你倒底是怎么安排的,快说啊!”玉秋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别急,下午你就全知道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玉秋落气吼吼的一拧他的腰。

“那先亲一个就告诉你……”

“不要……唔!”

玉秋落撞进一个宽阔的怀抱,深深的吻压了下来……

时间一晃,半个时辰过去!

落凤院中,白初若坐在厅中,听到屋外的脚步声站起了身。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玉秋落快步走进来,笑着接过素青递过来的茶水,一口饮进。

“无妨,我也刚刚才到!”白初若笑了笑,清冷的眼底闪过蜜恋才有人甜蜜。

“怎么样?你们刚才谈了些什么?可商量好对策?”挥退了下人,玉秋落亮晶晶的望来。

“嗯……说了,何大哥说退亲之事他会去处理,让我等他消息即可!”

说着,白初若抬起头:“原本我只觉得我这一生都将无望,更不敢奢求何大哥,可是,自从认识了公主,我才知道我全都错了……公主,请受初若一拜!”

“唉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玉秋落赶紧将她扶起:“你能这么想,是因为你自己的勇气,而何二公子在被你拒绝后,还不离不弃,今日更是承担起一切,说明你的眼光没错,他是个有担当的好儿朗……初若,恭喜你!”

两人拉着手,相视而笑。

“公主,太后即将到来,下午的题只怕会有变故!”

说完了儿女私情,白初若静下心来。

“你心中可有答案?”玉秋落问道。

“没有!”

白初若摇头:“玉佩失踪,最后在张强屋中找到,这中间的可能性有无数种,仅凭六个问题,很难定论!”

玉秋落点点头,心中赞同,今日的题目并不是府中之人出的,而是由南阳郡主三位评论共同想出来的。

在今日之前,她们谁也没有见过题目,更不知道胜出的标准。

“算了,想不出也不用担心,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你若想不出来,那清灵也好不到哪儿去,何况你我还是两人,加起来一定比她强!”

“嗯,我知道!”

说着知道,但白初若的内心其实繁杂万分,她这个才女之名啊,实在是可笑。

原本她只是对突然名声大燥的清灵比较好奇,可一场比试下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尽是能人。

先不说玉秋落带给她的震惊,想不到清灵算起帐来,也是一目十行,刚才她明明落后她半柱香才开始,可短短的时间里,竟然也找全了十道错处。

这个清灵倒底是何方神圣?

为什么她与长公主算帐的方式都那么像?

双位数之间的计数,仿佛只要看一眼,马上就能得到答案!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能力啊!

白初若对玉秋落真的是越来越好奇,她将以往种种不好的谣传全部摈弃,想要重新认识她。

认识这位一心想要帮她的长公主,更一心想要完成她心愿的好朋友!

不错,就是朋友!

“公主,一般府中失窃,先是由内院处理,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主要看主子的性情,若是性子好的,可能就此掩过,但大多数可能不会容忍,会下了狠心的查出真凶,以儆效尤!所以,有冬心指认,再加上证物,张强若再不认罪,那便真有可能是误判。”

白初若缓缓道来,因为一般下人偷拿主子东西,多半是打一顿然后赶出府去,而若是抓了现形,还不承认的,那轻者送官,重则直接打死了事。

张强自然知道其中差别,没道理挨了打还一直拒不承认,他应该很清楚接下来他的下场。

所以,在白初若的心里,张强应该是无辜的!

两人在屋中讨论着玉佩失踪案,正在这时,素青走了进来。

“公主,太后的的轿子马上就要到了!”

定北候府门前,一大排的人恭恭敬敬的排成两排,迎接着太后的到来。

“臣等恭迎太后,太后金安!”

哗啦啦所有人全都跪下来,以老夫人为首,身后是定北候和世子,然后是今日前来观看的众人。

在他们之后,还有一大片围观的老百姓,他们全都双膝跪着,以头伏头,脸上带着激动与尊敬。

玉秋落跪在南阳郡主身旁,心里嘀咕着,太后不是她皇嫂吗?怎么她也要跪?

不过素青即拉她下来,跪着肯定没有错,看来她的身份听着尊贵,其实啊,也就只那么回事,在皇家的威严面前,她就只个渣!

她悄悄抬头,只见金光闪闪的车驾前,走下一位三旬妇人。

妇人一身宫装,头戴金钗,肤如凝脂,宽大的裙幅逶迤身后,让她显得优雅华贵,不可逼视。

“都起吧!”太后拂了拂手,似有意无意间,扫了玉秋落这边一眼。

“太后亲临臣府,实乃臣等之福,太后,这边请!”定北候上前领路。

这时,太后身边的钱嬷嬷出声道:“清灵是何人?走上前来!”

所有人都望了过去,只见清灵上前行礼:“妾身清灵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果然是个伶俐的!”

太后瞧了她一眼,向前走去。

身后呼啦啦一大群人跟在后面,再次进入定北候府,只是这一次,无数人的目光都盯在了清灵的身上。

“果然不愧是清灵仙子啊,就连太后都亲自相见!”

“是啊是啊,没听太后的夸赞吗?看来清灵仙子要飞黄腾达了……”

“什么飞黄腾达?仙子又没做官,早就嫁了人了,只可惜啊,是位妾室,这身份真是委屈了啊……”

四周的老百姓们议论纷纷,清灵缓缓而行,不时的微笑着点头示意,所过之处,欢喝声声。

白初若担忧的望来,却见玉秋落灿然的向她一笑:“没事,走吧!”

众人重新回到上午的花园,只是与之前相比,此时的园中新搭建了一处高台,正是太后的华丽凤位。

定北候上前讲解了上午的比试情况,正准备开始第二场,突然钱嬷嬷在太后耳边低语了几句。

太后神色一变:“什么?”她一拍桌案,凤眸冰寒,威严尽显。

“太后,不知发生了何事?”定北候拱手上前,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太后凤眸微眯,向下方扫来:“看来……定北候所出的题目有人十分不满,就在刚才,有人偷走了哀家车中银壶!”

“什么?”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四下里一下子轰然,太后车驾里的东西那是说偷就能偷走的吗?

是谁如此大胆?

又是谁的身手又如此的高明?

“太后息怒……微臣立即派人去查,定会要将那偷壶之贼人抓到!”定北候再次拱手道。

“不必了!”

太后华贵的脸上冷冷一笑:“让她们去!谁若最先找出银壶并抓到凶手,这第二局便是谁赢!”

手指所在,正是清灵与白初若的方向。

“是!谨遵太后意旨!”两人齐齐上前跪礼。

正在这时,又有人匆匆跑来:“不好了,有人死在了太后车前。”

“什么?”

嗡的一声,花园里里的人全都吃惊万分。

青天白日,怎么会出现命案?

最重要的是,太后她老人家可还就在这里呢?要是有所损伤,那可怎么办啊。

南阳郡主冲了出来,护在了高台之前:“护驾!”

她这一动,四周的护卫们全都抽刀围来,将太后严实的围在了高台上。

“都让开!一点小事就慌成这样?成何提统!”

太后一声怒喝,站起身,向下走来:“白世子,你是大理寺卿,出了命案由你负责!”

“是!”

白玄铭拱手领命,向来人问道:“死者是何人?”

“是落凤院丫环春香!”

“啊?春香死了?她怎么会死在太后的马车旁?”玉秋落愣住了。

其实刚才她在听到有人死后,心里便一直砰砰直跳。

白玄铭中午说他会想办法来拖延她进宫,难不成就是这杀人的办法?

为了她晚些进宫,便要杀人吗?这种做法她不能接受!

四周火辣辣的目光望来,全都是盯在玉秋落的身上。

更有一些人小声嘀咕:“难不成偷银壶的人就是春香?不会是长公主让她去偷的吧?”

“嘘!小声点儿……”

白玄铭走了过来:“公主,春香之事你可知情?今日午时之后你在何处?”

玉秋落皱眉:“春香做了什么本公主什么也不知道!”

至于午时?哼!那时不正是被他抱在怀里么!

“午时之后呢?”白玄铭追问。

“在府里随意走走!”玉秋落瞪他一眼。

“可有人证?”

“有!”

这时,白初若站了出来:“午时我与公主在一起,我们一直在说玉佩被盗之事,只到太后驾临,我与公主一直在一起,我可以证明公主绝对没有见过春香,更没有指使什么人去偷银壶!”

玉秋落感激的望去,看到的是白初若坚定而鼓励的神色。

“即便如此,还是请公主随我前去查一查,必竟死者是公主的丫环!公主是脱不了干系的!”白玄铭面色阴沉的道。

“你还是不信我?哼!去就去!”

她哼了一声,又上前两步:“太后,请允许我晚些进宫,银壶失窃我们一定会找出来,春香之死我也一定会查个清楚,决不让坏人逍遥法外!”

玉秋落说完低下头,可即便如此,仍能感受到太后如鹰般的眸子盯来。

她的心砰砰直跳……

答应!快答应!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一起停止的还有玉秋落焦急的心!

久久的,上空终于传来凤音:“去吧,哀家就在这儿等着!”

华丽的衣摆扫过,太后重回高台!

玉秋落心中腹诽,果然是个老妖婆,竟然是不说准,也不说不准!好深的心机!

于是,玉秋落领命,在白玄铭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太后的车驾前。

春香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跟着素青她们一起两个前来到的定北候府。

她平里里专门负责院中洒扫,很少能近得了玉秋落的身。

此时的她,身着下人的绿衣,歪坐在马车旁,胸中插着一把匕首,已经没有气息。

一名仵作站起身:“大人,死者先中刀,然后从北边一路逃来,到了车边后血尽而亡,致命伤在心脏!”

他指着地上的鲜血,那里淋淋洒洒了一路,混夹着脚步,一直延伸到春香的身下。

“可还有其他发现?”白玄铭凝眉,走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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