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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能看到自己满手的血迹,腥红微凉,跟梦里一模一样。
那画面太真实太逼真,连他越来越凉的体温,温热湿粘的血液都能清晰地触碰和感觉到。
叶初心神智恍惚地盯着自己的手,眼泪合着汗水一颗接一颗往下掉,湿了大半个掌心,但那鲜红的血迹一点也没有退,让人触目惊心,惊悚后怕。
又是一道惊雷哗地一声臂在窗外,叶初心这才一个哆嗦回过神连忙打开床头灯,再看自己的手,虽然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什么也没有了,但她紧绷的神经却一点也没松,脑子里全是自己和韩嬉说过的话:
“你就算死,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泪!”
“诅咒真的会灵验的,很灵很灵的,楚楚是被我咒死的。”
“我每次见那个贱人都叫他去死,他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如果他明天就死了呢?”
……
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明明知道诅咒什么的完全没有科学依据纯属无稽之谈,明明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发生,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冷汗越冒越多,泪水越流水越大颗,她手脚颤得发软,摸出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半天才找到夏燎的电话号码拨出去,电话通了,但一直没人接,最后语音提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
无人接听,无人接听,无人接听……
怎么会没人接?!
她呆滞地眨了眨眼挤出两滴泪,继续打,很快又是语音提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关机……
为什么会关机?
为什么会关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两只手在头上抓,抓得蓬头垢面后突然想到什么,几乎跌下床爬到电脑桌前摸到一卡片坐在地上像老太婆一样哆嗦地数字。
那是一张名片,是那天晚上夏燎的助理硬塞给她的。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钱彩打了个哈欠:“喂,谁呀?”
叶初心愣了好几秒才组织好语言,声音发颤:“喂,钱,你好,请问是钱小姐吗?”
钱彩那边不耐烦了:“是我,钱彩,你哪位呀?”
话落,又是一阵迷迷糊糊的软绵绵的童音:“妈妈,睡觉觉……”
钱彩轻柔地哄:“乖呀 ,自己睡,妈妈很快就回来。”
有小孩?
叶初心一怔连忙道歉:“对不起,打扰了,我是叶初心,请……”
话没说完,钱彩立马热情道:“哦,原来是叶小姐呀,我当是谁呢,不打扰不打扰,一点都不打扰,有什么事吗?”
“请问,请问你知道夏燎住哪吗?我打他电话没人接,找不到他人 。”
钱彩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哦,原来钱小姐找我们老板啊,我们老板妹妹前两天生病,他回老家看妹妹去了。”
叶初心又反应了半晌才想起来夏燎有个宝贝妹妹从小体弱多病还胖得像个球,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钱彩继续道:“不过他今晚应该回来了才对呀,怎么,手机关机了吗?不对呀,我们老板电话24小时开机,从来不会关的呀……”
“……”
叶初心心头嗑地一声,连钱彩说什么都听不清了。
从夏燎老家回市里得开走几个小时高速,而现在已经晚上11点,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天黑路滑……
她死死抓着手机,语气激动声音颤抖:“他住哪里,快把他地址给我,快点!”
到最后哭着吼了出来。
钱彩愣了几秒:“好好好,钱小姐别激动,别激动,我马上把地址发到你手机啊。”
接了短信,叶初心从地上爬起来,抓着手机夺门而出。
夏燎住在一栋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座高级公寓里,离她家不过20钟车程。
雨一直下,她一边开车一边想,她绝不是关心他在乎他,她只是不想像韩小三一样不小心把人咒死了,然后一辈子活在内疚和自责里,所以她一定要亲眼确定他是回家了还是真的被车撞死了。
但遗憾的是好不容易开车到公寓楼下,她丢下车冒着雨水冲进一楼大厅,物管看她面生死活不让她上楼。
手机关机,物管帮她打夏燎家里的座机也没人接。
但见不到人,得不到答案白跑一趟就这么回去她不甘心。
她心一横,不管物管怎么劝怎么赶,缩在一旁像扎了根一样一动不动一直等。
深夜十二点多,夏燎回到公寓时,就见叶初心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缩在大厅的椅子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两只脚丫子晾在空气里冻得发紫,而地上还东倒西歪地躺着两只兔耳朵的拖鞋。
她看起来十分狼狈,头发又蓬又乱,嘴唇发乌,面色惨白,两只眼肿得像灯笼,可怜得像一只流落街头的阿猫或阿狗。
看到他,她先是目无焦距一脸茫然,随即又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站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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