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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心里记挂福宜, 在临睡之前还抽空去隔壁瞧了瞧福宜。
福宜如今快六个月了, 小模样长开之后, 眉眼处就更像胤禛了。福宜不爱哭闹, 倒是很喜欢笑。见了胤禛也笑, 见了年庭月也会笑。比起年庭月, 福宜倒是更依赖胤禛一些。见了胤禛伸手要抱之外, 还会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只是他还不会讲话,谁也不晓得他想要说什么罢了。
胤禛发现, 福宜虽然眉眼像他,但性子却同年庭月一个样子。就算是睡不着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小床里吃手手都能吃得十分认真,漆黑眸中目光凝起来的样子, 就跟年庭月一模一样。
胤禛深夜来瞧福宜, 福宜早就睡熟了,倒是在房里侍候福宜的奶娘和丫鬟们见胤禛来了, 连忙悄悄起身来给胤禛请安, 胤禛摆了摆手, 示意她们起身, 然后他便轻轻走至小床边去看福宜。
胤禛怕吵醒福宜, 也没去动他, 就在边上站着看了一会儿。见福宜睡颜恬静,胤禛的唇角也牵起点点弧度,他又望了一会儿, 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胤禛想着福宜时满心柔软, 想起弘盼时又觉得万分心塞,想着想着,不禁就叹了一口气。
彼时,胤禛同年庭月已经睡下了,年庭月正是半梦半醒的时候,胤禛这一叹气倒是将她给叹醒了。
年庭月转头看向胤禛,她没开口,眼中却写满了疑问。她不知胤禛好好的为何叹气。
胤禛望了年庭月一眼,忽而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以后我要是当真做了皇帝,我谁也不选,就要咱们福宜做太子。”
虽然胤禛说的没头没尾,但年庭月却能体会他的心思,她没说话,只是望着胤禛勾唇笑了一笑。
胤禛瞧见年庭月的笑,忍不住凑过来亲了她一下,又低声道:“月儿,我要是做了皇帝,只有你才能做我的皇后。别人,都不行。”
年庭月伸手抚了抚胤禛的鬓角,微笑道:“我知你的心思。但如今说这个为时尚早。你不要急于求成,我能等。能做皇后当然好,就算不能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
年庭月不是个执着于后位的人,胤禛知道这一点。她为了辅佐他,为了促成他的大业,已经做出了很多的牺牲,胤禛却不愿意她这样洒脱。胤禛想,即便年庭月将他的这些话不放在心上,但是他自己知道,他这不是戏言,是他对年庭月母子给出的承诺。
总有一天……到了他能够真正做主的时候,他要实现他的承诺,给予年庭月他所能给予的一切。
本来年庭月有些困要睡了,胤禛同她说了几句话,倒叫她又清醒了过来。她默默在心里算了算日子,便想起一件近在眼前的事情来。
年庭月道:“冬郎,编续玉牒的日子快到了。乌拉那拉氏的病也快好了。弘晖的名字你答应写上去的,也不能出尔反尔。她也不可能永远病下去。”
胤禛好似早已想过这个问题了,他道:“怎么就不可能永远病下去呢?”
胤禛望着年庭月,眼底有一抹淡淡的狠意,“找秦正拿些药暗中给她服下。只要让她没有力气不能理事就可以了。对外依旧称病,就算是德妃娘娘再派太医来瞧,也照旧瞧不出什么来。”
胤禛虽说心里已经想好了如何做,但说出来时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怕年庭月觉得他太狠了。
不过,年庭月压根没有没有在意胤禛这话,她只是等胤禛说完后又开口道:“冬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回不需要你再出面了,我想我亲自去同乌拉那拉氏谈一谈,我有办法让她自己主动退让,不再管家。”
“你要同她去谈?”
胤禛见年庭月点了头,他想了想后,也跟着点头道:“好,那就依你所言吧。”
胤禛并没有问年庭月要如何同乌拉那拉氏谈,胤禛想,年庭月既然如此说了,那么,她总会有她的办法的。
胤禛直至翌日晨起时才去书房。
弘盼在书房跪了一夜,腿早就没有知觉了,虽说如今天气比较暖和,但弘盼从未受过这样的苦,在胤禛来书房之前他就昏倒在书房里了。
因胤禛有过吩咐,即便弘盼晕倒了,也没有人敢进来查看,还是胤禛来了之后,冷冷瞧了弘盼半晌,还是派人请了秦正过来,让秦正给弘盼看腿。
弘盼被送回他自己的住处,胤禛是铁了心要教训弘盼的。听秦正说弘盼的腿跪的时间太久了,虽然骨头没事,但恐怕得在床/上休养月余,胤禛听了也没有减掉心头多少怒意。
胤禛等到弘盼醒后,将弘盼狠狠训斥了一顿,勒令他即便腿好了也不许出门,然后便离开了。至于李氏那里,胤禛不曾去,连问都没有问过。
弘盼害人不成,不但连累了李氏还弄得自己的腿成了那个样子,他自然是万分不甘心的。可是,他的腿已走不得路,李氏被年庭月拿捏住,他的活动范围也不过在这方寸之间,就算再不甘心也无济于事。
弘盼只能压下心中所有的恨意,决定先养好了腿,等到时再说。但是此次计谋不成,弘盼也算是得了个教训,他晓得了年庭月的不好对付,也知晓若要对付年庭月,他不能再莽撞行/事了。
虽然年庭月昨夜同胤禛讲过她的状况,还宽慰胤禛说她没事。但胤禛还是抽了一点时间将秦正寻来,亲自问他年庭月身上的毒会否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永久性的影响。
秦正再三同胤禛保证,只要将体内的毒素清掉,再休养一段时间就会没事,说不会对年庭月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损害。
胤禛放了心,又问秦正:“上回七阿哥出生后不久我就问过你,侧福晋日后还会否有孕的问题,那时你说七阿哥还小,侧福晋的身子还未痊愈,尚不能确定。如今都过去小半年了,侧福晋的月事也算是正常了。侧福晋的身子又一直都是你在照料,如今你可有定论了吗?”
年庭月的月事虽然是正常了。但生了孩子之后,她的月事规律并没有改变。仍旧是两三个月一次。福宜出世至今,年庭月也就只来过两三次月事。
秦正以为胤禛问这个是想让年庭月有孕,他想了想,斟酌半晌才道:“回王爷,小的……小的还是觉得侧福晋能正常有孕的几率不大。侧福晋的身子已不是适合孕育之身,王爷是知道的,七阿哥本就是个巧合。侧福晋往后,只怕还是很难有孕的。”
“不过,小的有办法调理侧福晋的身子,王爷若是愿意,小的可以给侧福晋开个药方,先调理侧福晋的身子让月事月月准时,之后,侧福晋想要有孕就容易多了。只是,这药方终归是药,多少是会影响侧福晋的身子的。小的还是建议食补好一些。虽然效果很慢,但对侧福晋的身子有益处。”
胤禛摆了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想要侧福晋再度有孕。我只是怕我同她在一处太过频繁,便又出了七阿哥这样的巧合。”
秦正有些搞不懂胤禛的意思,他不懂胤禛为什么不想要年庭月再度有孕。不过,秦正并没有问胤禛,他心里默默揣度了一下胤禛的意思,又想了想,才回话道:“王爷,往后这样的巧合几率比七阿哥那回要小得多。”
“王爷若不想侧福晋有孕,那便只剩下避/孕一途了。就小的所知,这但凡世上所有的避/孕法子都不能保完全,而且还会对人有一定的损害。其实,小的仔细给侧福晋把过脉,侧福晋如今受/孕艰难,至少在三四年内,侧福晋都是不会有孕的,毕竟侧福晋月事不比寻常女子。总是会受/孕艰难些的。”
秦正的意思,是说福宜很有可能就是胤禛与年庭月此生唯一的孩子了。
胤禛听了也并不觉得可惜,他追问秦正这个,其实是不愿意让孩子耽误了年庭月的选择,他知道年庭月对自己的生活素来都有安排。因为福宜的意外到来,才打乱了年庭月的计划,他其实是不愿意再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但即使听了秦正的话,胤禛也并不能完全放心。秦正说是受/孕艰难,巧合不会再度出现,可凡事无定论,要是万一又有了呢?
即便如此,胤禛也是左右为难毫无办法,最终还是挥挥手,让秦正下去了,他则带着这个烦恼出府办差去了。
年庭月晓得这事时,她正抱着福宜逗弄,她还笑了好一会儿,心里只想着,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哪值得胤禛愁成那个样子呢?
后来胤禛夜里回来,年庭月就同他讲了。受/孕这事儿顺其自然就好,秦正其实说的很对,七阿哥就是个巧合,而巧合又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哪有那么巧,她这样的身子又能同胤禛再添一个孩子呢?
她是很相信秦正的话的,她也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要让她再怀/孕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后,年庭月凑到胤禛耳边,用极小的声音给了他一个解决办法:“冬郎,你要是实在担心的话,那咱们就在安/全/期的时候再在一起。虽说这月事是两个月来一回,但周期很规律,安/全/期我是可以算出来的。那时咱们在一起,也不会怀/孕的。”
年庭月顿了顿,又低声补了一句,“其实,我尚还有几年空闲的时间,川陕那边有十三爷在,若我再替你生一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过我的身体……罢了,这事就如此决定。咱们顺其自然便是。”
年庭月都发话了,胤禛自然是听她的。可听年庭月又讲她尚有几年空闲时间这样的话,胤禛心里的好奇又被她勾了起来,他不免又去追问年庭月这话的意思。
年庭月不答他的话,只是笑,后追问的紧了,她也只是推说日后有机会会告诉他的,现在尚不是时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胤禛见年庭月实在不肯说,便不再追问了,只含笑亲了亲她的唇角,说一切都听她的,她想什么时候说便什么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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