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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晋王与太子

作品: 霓裳浮世 |作者:璇七影 |分类:古代言情 |更新:01-29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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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谦跟着那名公公到了太子所居住的东宫,直至厅前。那公公停下脚步,语气上依旧十分毕恭毕敬,“劳驸马爷在此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禀告太子。”穆谦听后,朝那公公点了点头,那公公走前,命人奉上茶水,待茶水送上,这样表示放心地离开,留穆谦一人在厅内。

身边没有人,让穆谦稍有了些兴致观赏起这东宫内的摆设,较太宗的御书房内,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贵气。穆谦记得此时的太子李承乾似乎在生活有点奢华。

“房大人,劳你久候了,本太子多有怠慢,还望见谅。”

穆谦循声见是一名约莫二十四五的男人,面容俊美,头戴玉冠,身着华丽锦衣,锦衣外还披有一件淡黄色的禅衣。身边还跟着一名年纪不到十六的少年,少年虽是下人打扮,但面容俊秀斯文,唯唯诺诺地站在太子一旁,不像是惧怕太子的样子,倒更像是十分依赖着他身旁的太子爷。穆谦这时想起,这太子李承乾似乎有娈童的倾向。自与那太子妃顺利产下一子后,便不再与太子妃同房。但皇室中好男风的,眼前这位太子也非历史上的第一人。穆谦浅笑,对太子抱拳行礼,“太子,您客气了。但不知太子找微臣前来,所谓何事?”

太子听到穆谦的话,笑而不语。仅是在穆谦面前,一面打量着穆谦,一面踱步。嘴里似乎还细碎地念叨着什么。随后,太子止住了脚步,走到穆谦面前,笑道:“前些日子就听大臣们说,父皇给我十七妹选了个不错的驸马。听到是房家的公子,我还当是房家那极不争气的二公子。没想到,原来房家还有你这么个俊秀的四公子。”太子的话,让穆谦闻出了一丝特别的味道,他不着边际地小退了一步,保持着温和的笑意,道:“太子你可真的抬举微臣了。”

“哎,不过,我那十七妹自小就刁蛮任性,怕是一般男子所难以驾驭的。所以,我今儿个便邀你前来。”太子说着,便在穆谦身边的那把椅子上坐下,又示意穆谦也坐下,道:“遗谦,你也不用害怕我那十七妹,要是有什么难处,你尽可到我这来,大哥一定会帮你想法子,整治那丫头。”

听到这,穆谦轻挑了下眉,想那高阳自没有哪里为难于他,又何来整治一说。但出于礼节,穆谦还是很客气地回了一句,“谢太子关心。十七公主毕竟还是个孩子,任性和孩子气也是在所难免的。”

当太子还想说些什么时,一名身着鹅黄色锦衣的清俊少年走了进来,面带微笑,对太子道:“皇兄,你今儿个请十七姐夫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也不好不请自来,耽误你们谈话了。”

太子嘴角有了一丝细微抽搐,似乎有了些怒意,但又像是不想让穆谦认为自己为了点小事而生气,便对那少年笑了笑,“九弟,你多虑了。你来,我很高兴。”穆谦从话中听出,眼前这个少年便是日后的唐高宗,此刻的晋王李治。

李治走到穆谦跟前,道:“十七姐夫,哦,也许,我该叫你师傅了。今天父皇已经同意你当我的师傅了。师傅在上,请受学生一拜。”李治说着,便要想穆谦行礼,穆谦忙双手托着李治的手臂,将他扶起,里面不明白李治这是唱的哪一出,“晋王言重了。”

这时,一名太监又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太子此刻耐不住性子,话语满是不耐烦,道:“这次又是怎地?”那太监道:“回太子的话,十七公主说是要见您。”

“高阳?”

李承乾的话音刚落,厅前便出现了一道倩影。行色匆匆,来势汹汹,让人丝毫不敢上去阻拦。高阳双手提着裙摆,秀眉微蹙,神情上似乎有些不悦。

“皇姐,你怎么也来了?不会是担心师傅吧?”

李治有些打趣地问道,同时不失趣味地用眼角撇着此刻李承乾的脸色。李承乾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但他依旧努力保持着一份身为人兄的气度,对高阳道:“高阳,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高阳走到穆谦身边,挡在了李承乾与穆谦之间,对李承乾笑道:“皇兄找遗谦何事?为何也不请高阳来坐坐?”

李承乾似乎了少许的尴尬,轻笑了几声,道:“高阳,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皇兄我找遗谦来聊些家常而已。仅占用遗谦的少许时间。我知你们新婚燕尔。但就这么点时间,也耽误不到些什么吧。”

“是吗?我还以为皇兄对我家夫婿起了什么私心呢。”

高阳一如以往地高傲,丝毫没有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皇兄而给他留些颜面,“皇兄,你这东宫已有了不少出色的小童,又何必纠缠遗谦。何况,他已是我的驸马。难道皇兄还想从我这把他抢走不成?”

穆谦听到这,没有任何说话意思。自打太子李承乾命那公公带他来东宫,他便生疑。除去那次太宗寿辰宴会,两人并无其它交际可言。再加上这李承乾对他客气的态度,让穆谦在心底不由打了个哆嗦。原本就不想与谁人有和瓜葛,有了一个高阳公主,便已使他伤身。此刻听高阳的话语,似乎这太子李承乾有意向穆谦示好,这着实让他头疼。

空气中那份尴尬与一种称为怒意的东西正在快速酝酿,随时就要爆发。穆谦见这气氛不论是高阳,或是太子中任何一方的话语,都会使之更加糟糕。便忙对太子告辞道:“对了,太子不好意思。我险些忘记今天答应陪公主上集市上逛逛,再过几日便是庙会。这街道上必是热闹。在太子这打扰已久,微臣先行告退了。望太子见谅。”

在场的不论是高阳还是太子,亦或者晋王都听出了穆谦是在太子台阶下。太子忙和气地笑道:“那也好。新婚夫妇出去游玩也不错。那我也不便多留了。房大人慢走。”

穆谦见太子愿意放自己离开,微笑着抓住高阳的手腕,将她拉出了东宫,而晋王也忙向太子请辞,尾随着他们。晋王见已经离开了东宫,松了口气,对高阳道:“皇姐,我真担心方才要是太子不愿放我们离去,我们该怎么办。”穆谦猜出晋王的出现兴许也是高阳的主意,虽然自己应该感谢她带自己离开那个为难处境。但她这么做,那太子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使穆谦有种冲动想教训一下这个冒险的丫头,但他清楚这么硬着来,高阳定不会服输吃他这一套,便装作没事的样子,但语气上有些冷淡:“该回去了。”

高阳听见穆谦的话,身子微微一怔,虽然穆谦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但这种有些无所谓的冷淡语气,让她不由觉得委屈。晋王见倔强的高阳脸上竟也会出现委屈的神情,便又看了看穆谦,嘴角露出一丝不符合他年纪的笑意,他轻咳了几声,道:“皇姐,师傅,我先回去。师傅,明天劳您到我的晋王府中。”

穆谦不忍见高阳眼角的泪,自知方才的态度有些恶劣。便伸手用手指指腹擦拭去她眼角的泪,含着一丝愧疚,道:“对不起。我们先回去。”高阳点了点头,穆谦拉着高阳的手,领着她走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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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样的情节,不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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