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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过,沢田纲吉毫不羞耻地用手指擦了擦唇上的鼻涕。他裹紧衣服,怎么感觉天一下子冷了许多。
不良青年看见了躲在云雀后面玩鼻涕玩得很起劲的纲吉,觉得是突破口的他想要从侧面绕过去。
可惜,他似乎低估了某人的攻击范围。
被拐子抽中脸的时候,他感觉最痛的不是痛是恶心啊!没办法,委员长使拐的姿势帅爆了,横出去前带到了身后人的鼻涕,拐端浸着流感病毒就直直戳中不良青年的脸。从左脸颊到右脸颊的距离,冰凉黏湿的东西缠绵过去。
埋怨着脸为什么要长那么大的不良青年,恨恨搓了把脸。
而纲吉这边、殃及池鱼的他被抽中了鼻子,却意外发现不再流鼻涕了,不过抬头就看见那个不良青年模样恶心加悔恨。
险险躲过风纪委员时时波及到身边的攻击,暗叹着对方花哨且不利索的战技,纲吉终于来到了某悲催这边。
被像是对待病毒一样拒绝了,我去他还没开口呢!
看着那张惊惶老熟的人,默默吐槽完早早混社会的都年老色衰了诶好像有哪里不对。。。不管了反正他只是过来提醒那张老脸上鼻涕全晕开了而已。
“唉”废柴首领叹了气,毕竟是自己的东西,看见就那样留在别人脸上他也是很难过的好不好!
打油完毕的某人见云雀那边收了工,小跑着过去正想问试炼是不是结束了,谁知却被一道拐子击中了。
“啊——哐当——”
顾不得脑袋上肿起的包,纲吉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断成几截的浮萍拐,他吸了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流的鼻涕,语气甚是可怜,“都是云雀前辈力气太大了。“
“哦?”被先告了一状的云雀并不生气,他的视线落在少年红红的鼻尖上,“擦干净,然后组装好它。”
“诶?诶——”纲吉背过身去,细细瞧着下摆兜里安静躺着的几截,没坏就成!不过再看下去实在压力很大,总觉得真的是被弄坏了。心爱武器被搞坏然后咬杀什么的otz
回过神跟上云雀的他想,这也许是试炼的一部分。
*
双肩轻搭的制服如柳絮轻便,簌落下的樱花,悄染上他的衣摆。亦步远去的少年,美好得甚似一卷悠扬画轴;又如残夜下仰头嘶吼的独狼,沾着侵蚀黑暗的毒素、孤身向前。
纲吉心寒不已,只是一个背影、气势便如此之盛,不愧是云雀前辈。他想起之前的指环战,「虽然对方讨厌群聚,可真是帮了大忙呢」
他没想过当黑手党,不管是山本还是了平大哥,都是同学而已。他握紧拳头,不知道大家现在怎么样。战斗才刚结束,大家应该还很累吧。
纲吉见云雀回头看他,连忙快步跟上去。
拍落鼻尖沾上的樱花瓣,他脚步微躇。“sa。。。kula(樱花)。”他记得与六道骸一战后,云雀前辈就下令除去并盛中所有的樱树。感受到冰冷的视线游弋身体,纲吉一个激灵,甩下花瓣。
校园内很冷清,偶有几对逗留的男女,也被云雀单拐咬杀了。
纲吉拍了下额头,今天是周末啊,风纪委员长的事务还真是繁忙。一路走来,纲吉已经很淡定地接受了被云雀非语言措施“训诫”的路人兼校友。
悲催捂脸,只是跟云雀前辈相处了这么短时间,他就已经如此漠视暴.力了吗?啊!
运动场有人声传来,纲吉转头,是棒球场。
在楼梯口碰见了草壁学长,对方向云雀恭敬地问好后,就带着一帮人继续巡视去了,跟着纲吉便来到了风纪委员工作室。
哆嗦着站在门口。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感觉比去校长室还紧张一点,不对!不只是一点是很多很多点啊!
“站那里做什么,进来。”
纲吉一听他说话就紧张,左脚直接抽了,摔在了根本就不存在的“门槛”上。
这家伙是要笑死他吗?云雀扬扬眉,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看起来。
大片的阳光洒下,少年漆黑如墨的发丝垂在耳侧。纲吉揉了揉眼睛,太闪亮了。
文件纸质很好,阳光泼洒、那份温度似乎被框在了纸上面。云雀撑着下巴,眼神无意瞥到了沙发上某只棕色脑袋。
“泽田。”
没有人回应。
“。。。泽田。”
依旧没有人回应。
“。。。”宿罗老大后知后觉地悟了,他这是。。。被下属晾在一边了。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一直以来都恪尽本分又唯命是从的人,这样的转变让他不爽之中又有些新奇。
听到动静,纲吉仰起头来。
一滴汗水就那样在视线里砸到他红红的鼻尖上,云雀看着他手中才拼装出两截的浮萍拐,武器可怜的样子和眼前这人差不多。
纲吉反手擦去汗渍,云雀确认从他眼中看见了心虚,“路路上掉了一截。”
*
“静一,去云罗那重新订做一把浮萍拐。”
“老大您武器报废的速度又刷新了?!上个礼拜我才去过啊!你也知道云罗那家伙的脾气”电话那头的争取戛然而止,云雀睨了角落的人一眼,合上手机。
唔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咬杀这个人呢,明明以前那么听话。
因为某人的耐抗性。。。嗯或者也可以说咬杀得很爽的云雀,翻了翻衬衣袖口,心情很不错。
纲吉扭头,一脸满足什么的都去死~~o(>_
拖着伤体挪到了沙发上,他泄私愤似的重重在柔软的沙发上按了个掌印。不甘心沙发优质的弹性度,某人一时爪得不亦乐乎。
硌手的东西突然跑出来,纲吉贴着沙发,好不容易从小缝里勾出一本书。也不知道是怎么掉进去的,他拍去封面上的细绒,随手翻开两页。
干咧着嘴,纲吉合上书本。
真心看不懂。抚上其内一页被打折的书角,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差距?再次看了眼封面上烫金的花体外文标题,= =绝对是的!
这试炼太难熬了,reborn应该在暗处偷偷观察他吧。又一厢情愿地认为与云雀相处属于试炼内容的某人,在一段其实并不是很长的时间里终于忍受不住了。
“云云雀前辈,我要解手!”
云雀抬眼,他其实很想问“前辈”这个称呼是怎么回事。可是被纲吉下一句补充的话给憋回去了,他觉得这个下属变得狡诈,不过转移话题很成功就是了。
“是大手,我要解大手!”
看着撒腿子蹬出去的人,云雀脸色很难看,被理直气壮说出的这番话实在太下流了。
虽然很奇怪reborn没有出来阻拦,不过纲吉并没想那么多,现在他只想与学校亲切的大门擦肩而过。
突然的号令声惊住了急跑中的人,他看向棒球场,熟悉的起手式,是山本。
“山本!山本!”
纲吉从楼梯顶端就开始叫唤,一不留神脚下一崴。众人齐齐看着他痛叫着倒滚下来。
少年起身站立,脸上全是被铁丝网触撞的红痕。听到场内传来的哄笑声,他有些尴尬地挠着头。
纲吉木楞地看向那技完美的本垒打,“山本,你的伤好了?”
高个少年微笑回应,摸着后脑、他将球棍搁在肩上,“啊咧,伤?”山本想起不久前比赛时挫伤的手肘,“嘛嘛,那点伤不碍事。”
“不愧是山本学长,真的好厉害。”
“是啊是啊。”
“这次的秋赛多亏学长了。。。”
几个一年级的在旁叫好,阵阵呼声难掩对山本热烈的崇拜之意。
纲吉看着笑意加深的人,山本还是这么受欢迎。对了!他可以问山本啊。最后一战时大家都在场。
“那个。。。”纲吉仰头,“昨天战斗结束后,有没有发生其他的事?后来的事我没有印象,直到今天醒来看到了云雀前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山本武看向皱了脸的少年,不是很理解对方说的话。「云雀?是指风纪委员云雀学长吗」爽朗大笑了两声,他笑道,“战斗?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是游戏吗?。”
「直到现在还以为是黑手党游戏」otz
纲吉干笑一阵,听山本的语气好像没有特别的事情,难道是他多想了。可是直觉却告诉他没那么简单,难道山本并不知情?
步子顿了顿,他是向着工作室的方向跑去。
“那好像是泽田纲吉。”一名头戴棒球帽的少年,回应了山本的疑问,“我记得,他和山本学长是一个班的。”
“你说的就是那个一直跟在风纪委员长后面的矮子吗?”
山本认真地对着那人说道,“不要这样说人家。”不过想起刚才少年的模样,「腿确实蛮短的样子」【。。。】
山本抬眼看向二楼隐约高低晃荡的棕色脑袋,「泽田纲吉么」
*
暮色燃尽房间,云雀将最后一份文件搁在了桌上。
纲吉出神地盯着书本。
指甲细细地划过书面,他已经不在乎破坏并盛的藏书会被咬杀多少次了。
看着手里厚重的书本,他还以为那是云雀前辈看的,可是对方却说这是他最近正在看的书。这样一想,云雀之前确实有问过他、书有没有看完之类的。
冷意倏地爬上背脊,怎么可能?!就算他会看书,也不会向云雀前辈借书啊!「而且这种全篇外文的书,我怎么可能看得懂啊」
解手很稀奇吗?被违和感搅得神经大条的纲吉,奇怪地看了云雀一眼,随后平静地走进了工作室里只有委员长享受过的洗手间←_←借口君表示辛苦了。
棕色的脑袋没入水中,肺中的氧气被自我强制夺走。
他在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一个场景。
阵风掠过,被簌簌樱花簇拥着少年,美丽却如同带有腐骨的毒,悄无声息中潜入呼吸。
“哈哈哈”他按着额头笑了,什么试炼?自以为是过头了沢田纲吉。
眼中的水珠被揉散,纲吉看着镜子里的人,「那人绝不是云雀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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