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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陡然浓烈的硝烟,混合着让人无法落脚的剧烈震动,最是坚固的安全通道瞬间垮塌。
“啊——”
死神逼近的感觉令人窒息,砖石水泥和钢板从头顶坠落,一截数吨重的承重梁从天而降,笔直地冲着女生队伍砸去!
“快躲开!”张导师目眦尽裂,两个健步扑上去,用力推开了两个躲避不及的女生,自己却被横梁砸中,大半个身子瞬间被尘烟淹没。
“张导师!”
更多的学生想要推开横梁,张导师勉力睁开眼,挥舞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使劲指向快要被乱石淹没的安全通道。
“走……走啊!”他咳出一口血,逐渐涣散的视线隔着墙壁,看着操场的方向,没有闭上眼睛。
……
防空洞里,抽泣声混着心慌的低语,安全逃生的同学们缩成一团,在头顶不断传来的炮弹轰炸声里浑身战栗。
恪非脸色铁青,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一双铁拳握紧又松开,从墙角豁然站起。
近乎是同时,张大帅也站起来,发出一声怒吼:“老子要去当兵!”
他声音很大,引起无数或迷茫或伤感的视线纷纷看来。
张大帅一下窜到恪非身边,狠狠抓住他的肩膀,“恪哥,我知道你毕业就去当兵,算我一个,我要去给张导师报仇!”
他满脸是黑灰,流出两道浑浊泪痕,声音哽咽,“张导师他才结婚一年啊,儿子女儿还不过满月啊,就这样……我真的是!”
张大帅呜呜地哭起来,带动了无数人的情绪,整个防空洞瞬间响起一片抽泣声,那两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女同学更是陷入感激和自责里,脸色苍白泪如雨下。
“哭什么哭。”恪非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在他小腹,揪住他的头发不叫他软倒,“就你这点斤两,去战场上送人头么!”
张大帅俯身弯倒几欲作呕,脸色忽青忽白,被恪非随手丢到墙角。
不甚明亮的应急灯光打在恪非后背,他的身影像是忽然高大了更多,承载着莫名的重担。
“我会亲自为张导师和林导师报仇。”恪非声音坚定,不像是在宣誓,更像是在说一句已经成为事实的话。
两个导师,绝对不会白白牺牲!
众目窥窥下,阮墨毫不犹豫地跟着起身。
“我陪你。”
———
2·21事变震惊全国。
A国和H、M两国外交彻底恶化,开始了漫长的第一次星系大战。
三个年级一共三千五百余名师生,在这一轮空袭过后,仅有两千八百人活下来。
一班和二班最快撤入防空洞,没有伤亡,但从五班开始,安全通道彻底被埋,无人生还。
白布和鲜血飘零,C军区派出特种救援队赶来支援时,只挖出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他们正值青春年少,却再也不能重新睁开双眼,望一望即将到来的新年。
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像是当头棒喝,用生命和鲜血教会了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年代。
不是抱怨被缩短的假期,不是讨论去哪痛快的玩上七天。
国在人在,国破人亡,就是这么简单。
……
雪还在下,赶来支援的徐若男,根本无法面对恪非接连的质问。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在这样战火纷飞的年代,根本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可以躲避!
她哑口无言,A市的沦陷让她再也无力反驳他从军的夙愿,只能在半年后眼睁睁看着恪非,以极高的文科武科成绩,接到了Z大飞行院校录取通知书。
不只是恪非和阮墨,A市的高三学子,百分之九十的第一志愿,都填了各大星系军校。
准备冲向,那片硝烟弥漫的修罗场!
———
两年的时光转瞬即逝。
战线吃紧,Z大飞行院校用两年完成了原本四年的教学。
阮墨做了激光修复手术,彻底拿掉了自己800度的近视镜。
他穿着崭新的A国军装,深蓝的天空色深邃迷人,一杠二星的肩章象征着中尉,他长高了不少,一米八的身高穿着军装又高又帅,走在街边随便一个回眸,忧郁的视线,都能迷得一群不谙世事的少女尖叫。
阮墨和恪非作为Z大优中选优挑出来的精英航空兵,不日就要启程去前线,今天短短的半天假期,还是特别申请来的,时间紧迫。
两年的战火荼蘼,整个重建后的A市气氛十分紧张,街道仿佛蒙上一层灰。来去行人脚步匆匆,正午刚过,A市大街就显得格外萧条。
如果A市哪里是最天真烂漫,富有朝气的地方,唯有眼前这所代表新生的阳光幼儿园。
阮墨在门卫敬畏的目光中走入幼儿园,在小班窗外向里探头,正看到自家两个模样一模一样的龙凤胎小朋友,睡醒后斗在一处,一人拿着一把玩具枪BiuBiu地互瞄,玩枪战游戏。
“张战林宁,你们爸爸过来接你们啦。”
年轻的女幼师红着脸拉开门,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团子立刻丢下玩具,欢呼着冲到门口,一左一右抱住阮墨的大腿,使劲蹭蹭表示好开心。
阮墨哈哈笑着,一手一个把两人轻松抱起,转身走向停车场。
“爸爸,林宁好想你啊!”小女孩眨巴着眼睛,嗷呜一口亲了他一脸口水,黑水晶一样圆溜可爱的眼睛里雾蒙蒙,搂住阮墨的脖颈就不愿撒手。
“爸爸也想我的小公主了。”阮墨亲亲她的额头,头顶的军帽一不留神就被张战摘下,扣到自己头上。
“哇,爸爸天黑了。”张战捧住军帽,紧张地举起来后惊讶地瞪大眼睛,“咦,天怎么又亮了。”
阮墨忍俊不禁,闷笑着把两个活宝放进越野车后座,随意拨弄了下被剪得极短的头发,坐上副驾驶。
越野车发动,林宁对于自己没有帽子感到十分不满,转脸就摘了恪非的军帽,自己玩的欢快。
透过后视镜,恪非看着两个活泼可爱的小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专注开车。
两年的军校生活,恪非晒的更黑,小麦色的皮肤彻底进化成古铜色,和依旧肤色白皙的阮墨坐在一起,成功把彼此衬托成了另一个人种。
恪非在军校时期意外帮助军方逮捕了两个军事间-谍,毕业后凭着这份功勋被破格提拔为上尉,比阮墨刚好高上一级。
不过在航空兵在部队里晋升待遇好,伤亡高,能活下来留在编制里的,中尉和上尉可以说是垫底的军衔。
。
气氛静谧,后座的张战忽然提了一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爸爸,为什么我和妹妹有两个爸爸,没有妈妈啊?”
一旁的林宁跟着凑过来,软声软语问:“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我和哥哥的妈妈去哪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脸都带着好奇,因为从小是被恪家的阿姨带大,他们现在还不太明白妈妈的意思,只觉得别人都有自己没有,所以感到很稀奇,仿佛妈妈是个什么不得了的玩具,偏自己没玩过,亏到姥姥家。
怎么解释这个违反物理定律的问题?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敲响警钟。
恪非捏着方向盘,脑洞大开解释道:“你们喜欢阮墨爸爸么?”
两个小团子连连点头,纷纷表示自己最喜欢漂亮的阮墨爸爸。
恪非嗯了一声道:“阮墨爸爸是拿妈妈换回来的。”
阮墨不忍直视地扭头,不去看这个胡说八道的男人。
欺骗祖国的花朵,亏你还是个军人。
林宁吃惊地抓住军帽,呆了半分钟才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眼神在两个爸爸中间转来转去,冷不丁问了一句:“那,恪非爸爸……可以换妈妈么?”
张战在一旁附和,开心至极,“对啊,我们有一个爸爸就够了,把恪非爸爸拿去换妈妈吧!”
恪非额顶划下黑线:“不行。”
林宁哭唧唧问道:“为什么不行,恪非爸爸又没有什么用。”
“…………”
越野车的油门一下加大,阮墨捂住嘴巴努力忍笑,生怕给这个胸口中了两箭的男人伤口上撒盐。
太可怜了,这真是红果果的嫌弃啊。
……
回到恪家,恪非一手一个提着衣领,毫不留情地把两个嫌弃他的小孩塞进了玩具屋。
接着,阮墨就被他扛在肩头丢到了卧室的床上。
真不是他性急,他这是茫茫多的怨念啊。
高三的时候,他曾经天真的答应阮墨不能在学校里做,结果他忘记了,军校也是学校……
这套路来的他猝不及防。
整整两年,730个漫漫长夜,历经风吹日晒,酷暑寒冬,小恪非想要他想得快废了。
不论是他柔软的身子,甘甜的双唇,还是他在情动时曾克制的低喘,坠落云端时洒落的晶莹汗珠……
或者是他在他身下绽放时,一声声沙哑撩人的呼唤。
一个都没有!
。
阮墨支起身子,灵活地滚到床的另一边,慢腾腾地脱掉衬衣,露出他精致健壮的完美身材。
“就一次,嗯?”阮墨咬了下唇,耐心劝道:“难得一次休假,我想多陪孩子们玩会。”
“……”之前每次休假你都是这么说,结果呢!
恪非抿着唇,控诉地看着阮墨,一言不发把他按倒,用身体证明他一点也不想只来一次。
“恪非……嘶,你听话。”
阮墨眯起眼睛,莹白的耳垂逐渐泛红,侧脸去看他,被含住耳廓,情动到颤抖。
恪非不予理会,和他弹指间滚做一团。
一声低-吟。
久违的触感快要把人逼疯。
“恪非,你快些……孩子们还在等我。”阮墨催促道。
恪非浓密的剑眉紧缩,古铜色的俊脸由紧绷到松弛,忍无可忍地勾着他下巴狠狠吻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住口,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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