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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叶戈探出脚尖踢了踢昏迷在地上的守卫, 忍不住咂舌, “这会儿可真得速战速决了。”
谢昭蹲下,从守卫腰间扒下传呼机, 以及一大串钥匙:“衣服也扒了?”
叶戈拧眉:“这儿的士兵都是黑人,咱穿上他们的衣服也很容易被发现。”
谢昭从钥匙串里挑出一个标着编号的塑料壳,猛然想起别墅外停的一排高大越野。男人眼神一亮,抬头看向叶戈:“外面天黑了, 穿上这身衣服不容易被发现。”
说着他叮叮当当摇了摇手中的车钥匙:“偷车走。在一楼接着,我们跳窗户。”
方才通过无人机的观察, 这个别墅只有三个出口,其中两个一左一右面向后花园, 离阿贡的接引点相对较远。然而对方人多,有远程武器, 四个人暴露在外面行走简直就是活靶子,不安全。
可是,走正门也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就谢昭叶戈两个人的话, 在夜色里偷偷摸进来相对方便, 可等一会儿带上蒋天遥与莉兹,四个人太过显眼, 走大门容易被堵。
或许还是跳窗更加方便。
很快, 一个计划渐渐成型, 两人迅速分工。
叶戈换上了守卫的衣服, 将人捆到一边, 出门找车去了,而谢昭操控小强无人机飞过别墅外沿。这会儿亮灯的房间一共就那么几个,谢昭凭着记忆,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隔着玻璃,房间里的二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谢昭透过相对模糊的摄像头,目光落在了蒋天遥的背影之上。明明不过只分开了十几小时,但此刻他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谢昭看他的小医生似乎无恙,在心底轻轻出了一口气。随后,男人操控无人机在玻璃窗上轻轻地叩了两下。
房间里的人闻声,敏锐扭头。
蒋天遥盯着摄像头上闪烁不定的小红点,面上闪过一丝狐疑。莉兹也把脑袋一起凑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小蟑螂。
谢昭不能通过小强和人说话,便用小无人机再次轻轻碰撞玻璃。
两下。
三下。
一下。
五下。
收到暗号的蒋小朋友眼神一亮,连忙指向窗户的缝隙,脑袋摇成拨浪鼓。谢昭顺着他的手势掉转视角,这才发现玻璃窗开合的缝隙里有一个闪着红绿光的传感器。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推开窗户,就会触发警报。
不能从这里跳窗走。
蒋天遥眼珠子一转,对着窗口说了几句话,。谢昭只见他嘴巴开开合合,隔着玻璃听不清。
谢昭微微皱起眉头。
蒋天遥又伸手比划着重复了一遍,谢昭对着口型才模模糊糊地猜到“病人房间”四个字。
去病人房间。
那边的窗户多半没有锁!
蒋天遥咧开一颗小虎牙,隔着玻璃窗对小强比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扭头就与莉兹去敲门。
女医生表示他们需要对博尔纳夫人再进行一次体检。
守卫原本正在忧虑自己的伙伴去了哪里,闻言只好先将两个医生带去隔壁房间。主卧里,生命维持机打着平缓的节奏,服侍患者的黑人修女面无表情地回过了头。
蒋天遥往卧室尽头看去,这里的窗户没有上锁,而他离外面的小露台,只隔了一扇玻璃滑动门。蒋天遥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原本,守卫也想一起进屋守着,但莉兹强调了某些妇科检查还需要守卫回避。最终,守卫向修女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蒋天遥突然从身后捂住修女的嘴,在床头的药推车上拿起一针麻醉,直接把女人给放倒了。
两个医生无声地对视一眼,轻轻推开了露台的滑门。凉爽的夜风扑面而来,带着雨后泥土湿润的芳香。楼下车灯亮了亮,似乎有轮胎轻轻压过草坪,他们脚下传来了轻微的刹车声。
“快。”蒋天遥轻轻一拍莉兹的背,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屋内一眼,似乎暂时没什么问题。
莉兹双手扒住露台外沿栏杆,往下瞄了一眼,心底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有点恐高。”
虽说主卧在“二楼”,但这座欧式别墅为了追求“高大空旷”的设计,其实是把原本的一二层合并了,这个二楼和普通三楼差不多高。而此时,越野车停在楼下,谢昭站在车顶上,离二楼主卧露台还差了两个人的身位。
“别怕,我在上面抓住你。”蒋天遥稳稳地扶好莉兹的腰,帮人从栏杆上翻了出去,“下面有人接着。”
莉兹吞吞咽一口唾沫,颤颤巍巍了半晌,终于让自己双手抓住栏杆,下面半个身子凌空了。她脚下谢昭展开双臂,低沉地命令:“松手。”
莉兹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脚尖与谢昭之间的距离、以及地面的位置,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有点不敢松手。莉兹只觉得方才无论如何都要逃离这里的勇气猛地退却,她扭头又看向蒋天遥,漂亮的小脸挣扎着皱成一团,似是不安,似是请求。
蒋天遥心理也紧张得要命,但他还是蹲下,用手覆盖上了莉兹的抓在栏杆上的手,温声安慰道:“不怕,有人接着你。”
可就在这个时候,别墅里突然热闹了起来。或许是那个被打晕在储物间的男人被发现了,或许是偷车惊动了什么人,一时间脚步声与吆喝声四起。楼下叶戈从驾驶座里探出脑袋,不耐地骂了一声脏话:“快点!该走了!”
莉兹眉头紧锁,闭上双眼,一排贝齿狠狠咬住下唇,终于还是松了双手。
楼下谢昭稳稳地将人接住,打开车顶天窗安排姑娘先下去。
可就当蒋天遥正打算行动的时候,博尔纳夫人主卧的大门被“嘭”的一下踹开。守卫看到露台上的人,立马端起手中riffle:“不准动!再动我就开q了!”
在那一瞬间,蒋天遥什么都顾不上想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甚至都没有看谢昭的位置在哪里——身体本能地帮他做了决定——小医生双手猛然撑住栅栏,侧身往楼下纵身一跃。
对方毫不犹豫地开火了。
“砰砰”几声q响,子$弹噼里啪啦地打在了栏杆之上,有的被弹回,有的与蒋天遥擦身而过。下落的瞬间,他的瞳孔缩成针眼,心脏猛然失重,高流速的风擦过皮肤,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下一秒,蒋天遥砸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谢昭闷哼一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才刚安置好莉兹,蒋天遥就跳了下来。没有准备好的谢昭被人下落的惯性带得重心不稳,只好顺势搂着蒋天遥,一起摔进了越野车顶的天窗里。
蒋天遥头部磕到了越野车的某个地方,半晌,他的五感才缓缓地恢复过来。小孩儿气喘吁吁地从谢昭身上坐了起来,他们在昏暗中对视一眼,没有人说话,唯有彼此胸口的跳动声,震耳欲聋。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叶戈猛踩油门,两人再次一起狠狠撞在后排皮座上。涵养好如谢昭也忍不住骂了一嘴脏话:“艹,你特么开得灵车啊?!”
而叶戈欢快地吹了一声口哨,越野扭着风骚的S型一路飙了出去。与此同时,身后又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是子¥弹砸在了越野后备箱的防弹板上。
不远处,庄园的铁大门为一行人缓缓打开,阿贡冲了出来,在叶戈减速的瞬间跳进副驾驶座。门轰然关上,越野车再次飞速开了出去。
叶戈一口气冲上小山坡,又是一个急刹车:“快。换我们自己的车。”说着,他率先打开车门跳了出去:“这破车里肯定有定位监控!”
很快,别墅方向也传来了汽车启动的声音——是博尔纳的人追过来了。
夜色里,山庄喧嚣,山林骚动,叶戈与阿贡开着两辆车先后绝尘而去。
阿贡对这里地形更熟悉,叶戈跟在他后头,两人硬是把跑路玩成了侠盗猎车手,可身后的追兵却一直紧追不舍,引擎声时远时近。
半个小时之后,叶戈的对讲机里传来了阿贡前面兴奋的声音:“过河!过河!”
两辆车一前一后压过泥地,冲上了大桥。过了云纳河支流,有一个凶悍的当地部落,当前部落首领是阿贡的好兄弟。
根据阿贡说,这个部落首领的父辈与博尔纳父辈有些渊源,定下了子孙不能兵戈相向的规矩,所以若无大事,博尔纳的人不会进来,可以先去那里避避风头。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村里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了。阿贡在首领的带领下,给大家找了两顶空帐篷,还给大家分了一点玉米饼。
安顿下来后,莉兹显得很热情。
“我的上帝,你们简直太棒了!”金发姑娘一下车就疯狂赏了每人一个脸颊kiss。阿贡大概是第一次被白人姑娘亲,虎背熊腰的一个人突然变得畏手畏脚,脸上就剩下一片傻笑。
蒋天遥稍微矜持一点,与三位前来营救的人依次握手言谢。谢昭对他略微不满地挑起眉毛。他瞅了瞅蒋天遥,又瞅了瞅身边的叶戈,显然对自己和那货一个待遇有点意见。
小医生一脸呆滞,不为所动,仿佛和谁都不熟。
最后,谢昭威胁似的剜了蒋天遥一眼,头顶黑烟几乎肉眼可见。
碍于面子,小孩又给他哥补了一个拥抱。
叶戈打电话回去,给MediCorp的大家都报了一个平安。
蒋天遥问道:“诊所那边怎么说?”
“还在对峙交涉,我们先在这里过夜吧。等他们那边确认安全了,我们再回去。”
部落首领给大家带了一点土酒,说是睡野外湿气大,容易得病,当地人喝了强身健体。蒋天遥听不懂这个酒是什么果实酿造的,只觉得味道很好闻,喝起来带着一股微酸的花果香,也就没忍住多喝了几口。
谁知这酒喝着不觉得烈,事后却十分上头。很快,蒋天遥就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一合眼就睡着了,还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蒋天遥梦见自己被一群黑人士兵追着,逼到一个悬崖口。他下意识地往后踩了一步,小碎石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坠入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黑色深渊。
无数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在嚷嚷着什么,眼看着那个黑人端着7ang上前一步,他就头也不回地跳了下去。
蒋天遥猛然惊醒,浑身汗涔涔的,已是后半夜。
梦境与现实交接的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只留下了一个模糊却坚定的念头——谢昭在下面。
明明梦境里那是一片黑暗的深渊,但他就是那么笃定地确定,谢昭在下面。
蒋天遥扯开帐篷,外面木柴堆里的篝火噼里啪啦地跳跃着,阿贡与莉兹已经睡熟了,他哥还在守夜。
谢昭穿着一件深色紧身无袖,一手搁在膝盖上,微微仰头,正盯着赤道的夜空出神。火光印在男人的臂膀上,混着汗水,给轮廓分明的三角肌镀上一层油亮的暖黄。
蒋天遥从来没见过这么“邋遢”的谢昭,浑身脏兮兮,也不知道是灰尘还是泥巴,大腿上一道长长的伤口变成了暗红,还有好多处被蚊虫咬伤的痕迹。
他记忆里的谢昭,商场上何等霸道,但那是一种内敛的霸道。而此刻的男人却像一把开过刃的刀,丝毫不打算掩盖自己浑身上下的侵略性。
看得蒋天遥眼睛有点发热。
他想——这个男人,是他闭上眼睛,也能义无反顾的信仰之跃。
窸窸窣窣一阵,小孩儿手脚并用地从帐篷里爬了出去。先前身边有人,蒋天遥不好意思与人亲热。这会儿大家都睡着了,他便像小狗一样蹭到谢昭身边,悄无声息地把脑袋埋进对方肩窝。
可他哥只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然后又漠然把他推开,似乎是不太高兴。
蒋天遥心里有点忐忑,再次把脸凑近,在火光中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小孩儿这才微微启口,谢昭就伸出食指抵住他的上唇,声音沙哑而低沉:“别说我不想听的。”
也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不想听道歉。
不想听道谢。
也不想听解释。
蒋天遥一缩脖子,最后眼珠子一转,探出粉色小舌尖,讨好似的舔了舔谢昭指尖。从谢昭那个角度看过去,小孩儿一双眸子在火光里黑白分明,眼角微微上扬,竟然是勾人的要命。
谢昭满腹的焦虑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最后,所有的不悦化作一个印在睫毛根部的吻。他一手揽过蒋天遥的yao,终于让人靠在自己肩头,一起仰头看向天幕。
赤道的星空是可以用肉眼看到银河的。没有了光污染,漫天繁星宛如一颗颗嵌在夜幕里的小钻石,亮晶晶的,随着虫鸣的节奏一闪一闪。
半晌,蒋天遥好奇地问道:“哥,你会看星星吗?”
小屁孩还指望着他才高八斗的哥哥随手指出一个星座,出口成章地给他讲一个浪漫的传说故事。谁知谢昭一脸深沉地看着天空,冷漠而实诚地吐出两个字:“不会。”
蒋天遥:“......”
“你呢?”
蒋小朋友一撇嘴:“我也不会。”
两个文盲对视一眼,同时笑出了声。
谢昭仰头倒在草地上,而蒋天遥像一只小狗似的缩了起来,把脑袋枕在他哥胸前,侧着头继续看星星。
之前大家都忙着逃命,两人这才有时间聊了聊白天发生的事。蒋天遥叭叭叭地吐槽了一嘴博尔纳的“土皇帝”生活有多奢侈糜烂,最后又提到生病了的博尔纳夫人。
“那个女人也是可怜。”蒋天遥长叹一口气,“转移得到处都是了,放哪都没救。”
谢昭隐约记得自己看过一些数据:“子宫颈癌在非洲似乎还挺常见的。在这儿的一些国家里,甚至是女性癌症死亡的第一原因吧?”
“是。”蒋天遥点头,“WHO数据显示85%的子宫颈癌死亡案例都发生在发展中国家。MediCorp有一个关注女性健康的分布就在研究这个,主要原因是当地人性保护意识太差,而且,他们既没有科学意识,也没有经济条件进行预防筛查。”
“哎。”说着蒋天遥又叹了口气。
有时候愚昧与疾病一样可怕。
说到这个,谢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启口,但他还没说话,身后就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原来是叶戈起来和谢昭换班了。
叶戈斜眼瞅了两人一眼,揶揄:“哟,这就腻歪上啦?”
谢昭没搭理来换班的男人,也没再与蒋天遥继续方才的话题。
叶戈对人的冷漠倒是不以为忤。他嘴里叼着一支尚未点燃的烟,又大大咧咧地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给谢昭递去。男人的友情就是这么简单。一起经历一些事情,一杯酒,一支烟,就成了兄弟。
谢昭的目光落在烟条上,心里突然有点发痒。虽说他没有烟瘾吧,但经过这惊心动魄的一昼一夜,他的确需要一些东西来安抚自己精疲力尽的神经。
可谢昭这才接过烟,他的小朋友就睁圆了一双眼睛,归咎似的瞪了他一眼。
谢昭的手明显犹豫地顿了顿。
叶戈眼底看得明白,笑眯眯地轻声揶揄:“嘿,还是个妻管严呢?”
谢昭轻轻一拍蒋天遥p股,打算把小孩先打发走了:“你睡觉去。”
蒋天遥不满地嘟起嘴:“你又抽烟!”
谢昭抄起地上守夜用的猎qiang,轻轻一顶小孩儿p股,痞气十足地一勾嘴角:“这个和烟,你总得让我选择一个。”
蒋天遥:“......”臭流氓。
最后,蒋同学只好把一口锅扣在了叶戈脑袋上,悻悻地瞪了他一眼,回去继续睡觉了。
谢昭在叶戈那里借了个火。
他深深吸了一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今天的事,谢了。”
“以后你要是回国,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帮忙。”
叶戈看着名片上那一长排头衔,顿时惊掉了下巴。
......
第二天上午,部落村民很热情地用当地仪式迎接了首领的客人。几个黑人围着一大锅肉汤,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在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血腥味里夹杂着淳朴的肉香。
蒋天遥好奇地往锅子里瞥了一眼,却发现这竟然是某种猴类。
一整只。被很粗糙地大卸八块的那种。
其它肉块蒋天遥似乎还可以接受,但那猴子头骨煮熟了以后,和人类的头骨特别像。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到一大块天灵盖半浸在肉汤里冒着泡泡——眼球肿大,鼻子残缺,牙齿外翻,总之,五官尚清晰可辨。就在那一瞬间,蒋天遥想起了那天和谢昭一块儿解剖的黑猩猩,顿时胃部一阵抽搐。
打扰了。
显然,他哥和他产生了同一种联想。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拿玉米饼,在远离肉汤的地方坐了下来。
“不吃猴子的话,吃点别的吧,”阿贡很理解地对蒋天遥笑了笑,递过一份用树叶包裹着的烤小鸟,“这个你尝尝,可是我最喜欢的。”
蒋天遥接过树叶,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这并不是烤小鸟,而是一只烤果蝠。传说中血液里可以同时储存无数致命病毒的果蝠。
小医生拉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容,连声说:“谢谢,不用了。”阿贡耸耸肩,知道这些外国人事情多,也不强求,自己拿着果蝠美滋滋地走了。
蒋天遥扫了一圈其它食物选项,突然觉得自己手上那块干得和戈壁一样的玉米饼,都显得眉目清秀了起来。他撕下一块玉米饼塞进嘴里,费劲地嚼了嚼。粗糙而没有味道的颗粒却再次让他露出了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谢昭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摸地往他手里塞了一颗水果硬糖:“最后一颗了。”
一行人出发回程之前,叶戈再次给诊所打了个电话确定安全。
“问题解决了是吧?”叶戈频频点头,“哎好,那我们回来了!”
“啊?啥?!”男人突然双眉一挑,神色渐渐凝重。
谢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
叶戈断了通话,愣愣扫了一圈大家,半晌,干裂的嘴唇微启:“大概是由于恐慌,隔离区里逃走了三个埃博拉病人,现在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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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几件事qwq
1. 因为我老被机锁,试着改了几个关键词,希望不影响阅读体验。
2. 因为最近刚果北部真的爆发了ebola我决定全文架空至G国,到时候统一修改。
2. 因为最近审查比较严格,《寸锋》涉及卧底编辑报备没有通过,《夜囚》涉及刑侦有很多注意事项要编辑过目(这本一定会写的),我决定先把这两本放一放,先开一个轻松一点的星际文吧~《危险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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