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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刚出生的时候完全不懂事,但瞧见可怕的爹爹频频对他散发冷气和恐怖杀人的目光,他在五岁前就一直粘着温柔漂亮的娘亲,偷偷跟娘亲说着“爹爹坏”、“爹爹欺负我”,随后笑眯眯地看着娘亲去欺负爹爹。
娘亲待他可好了,给他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华年”,给他吃好吃的,给他玩布娃娃,还给他穿漂亮的裙子。五岁前,只要娘亲温柔地叫一声“华年”,他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甜甜地笑着。
后来长大了,季华年才清楚地分清那不是杀人的目光,那是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他被他亲爹深深地羡慕着。
但某日,季华年才清楚地知道,他的娘亲才是更可怕的!
一日,他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到隔壁家找六儿玩。六儿是秦伯母的女儿,和他差不多大,他们一直比着谁穿得裙子比较好看呢。但今天六儿家来了一表哥,瞧见他抿嘴笑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我们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吧。”
季华年板着脸道:“我不是小姑娘。”
对方有些诧异,惊道:“你是男的还穿裙子丢不丢脸。难道你是不男不女?”
他身边的孩童们都大笑了起来,对季华年指指点点。
“丢不丢人!害不害臊!竟然穿裙子!”说着,开始掀他的裙子。
“不男不女!”
“恶心!”
季华年由于穆水清怀孕时遭受太多波折,所以从小身体较弱,被父母保护得很好,几乎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少爷日子,几乎谁都不会忤逆小王爷的要求。如今被大龄的男孩子们欺负几下他就跌倒在地,膝盖磕破了血,甚至有人要扒他的衣服来验明真身。他何时受过这种侮辱?!
“我……”季华年衣衫凌乱,气得泪水直转。在白夜赶到,将小屁孩们教训一顿将他拯救回家后,他飞奔去找娘亲诉苦。
“娘亲,娘亲……今日我出去玩,他们都嘲笑我穿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呜呜呜……”季华年红着眼哭着。为何娘亲关门不理他……
“嗯……啊……轻轻点……嗯……不要……”
季华年听到母亲房里痛苦地呻、吟,连忙戳了一个洞偷偷看着,瞧见自家爹爹浑身赤、裸压在母亲身上,母亲满脸痛苦。
正眼看到坏爹爹对自己最爱娘亲施、暴的季华年红着眼道:“青姨,娘亲房里有奇怪的声音,是不是爹爹又欺负娘亲。我撞不开门,能帮我一起撞门吗?我要救娘亲!”
“小……王爷……那个……”青竹红着脸犹犹豫豫,眼神游离。
“青姨,你脸红什么!娘亲叫的好惨啊!”季华年跺了跺脚,气呼呼道,“我知道了,你帮着坏爹爹,我去找白叔叔,他武功好,一定帮我!”
季华年拉来了白夜,然而白夜一听里面轻轻的呻、吟声,立刻涨红了脸,偷偷瞥了一眼青竹,道了一句“还有事做”立刻逃窜离去,好似后面有饿狼追一般。
季华年大哭:“你们坏,都任由着爹爹欺负娘亲!我讨厌你们!”
于是为了从恶毒爹爹手下解救最爱的娘亲,季华年用着身子狠狠撞了一下门。他身子圆润得一滚,跌进了房内。
房内正双颊腮红、满脸情、欲沉迷的穆水清忽得一怔,呆傻地瞪大了眼睛,而季箫陌早已铁青着脸将被子盖在穆水清的身上,遮掩一片旖旎春、光。
他怒斥:“谁准你进来的!”
娘亲身上全是红红的印子,一定是被爹爹欺负惨了。
季华年不顾浑身疼痛扑向了床,对着季箫陌的手臂狠狠一咬:“快放开娘!不许你欺负!”
在穆水清面前,季箫陌不敢对孩子下重手,他青筋直跳,只能自认倒霉,气得穿好衣服拂袖离去。
赶走邪恶爹爹,季华年才想起正事,他哭着道:“娘,他们说裙子是姑娘家穿的,为何你还让我穿……我不穿了!”
穆水清不以为然地忽悠道:“谁说的!男孩子也可以穿裙子,他们是嫉妒你穿得漂亮,别理那些人。”
呆傻的季华年乖乖轻信了,于是他第二日继续喜滋滋地穿着裙子去找六儿玩,结果被六儿白了一眼,怒骂了一句“大变态”,他脸色白得铁青,一颗初恋心“咔嚓”一声碎了。
他再度回家,哭喊着:“再也不穿裙子了!娘你骗我!大坏蛋!”
“你不穿谁穿,你想浪费娘的心血吗!这些都是娘亲手做的!”
满箱子的漂亮小裙子都没人穿了。太、太糟蹋她的心血了!
穆水清很忧伤很幽怨,后果很严重,于是将这个开始忤逆自家娘亲的熊孩子教训了一顿竹笋烤肉,喊得季华年哭爹喊娘的,却宁死不肯屈,似乎已经发现男孩子家穿裙子是件耻辱的事了。
他哭道:“不要,不要就是不穿,我最讨厌娘了!我不要再被嘲笑了!”
“水清,华年长大了,不能再穿裙子了……”季箫陌趁机笼络人心,说了几句穆水清不对,将那个时时与自己作对的熊孩子装模作样地护在了自己身后。
见自己的娘亲仍不死心对自己谗言欲滴,小王爷害怕地躲在了爹爹的身后,拉着爹爹的裤子。
“你那么喜欢女孩,我们就再生呗……”他瞧见爹爹暧昧地朝着娘亲耳边吹了口气,娘亲立刻双腮泛粉,不禁疑惑万分。
但见爹爹维护自己,季华年对自家坏爹爹大为改观,城里的人都说爹爹帅气无比,舞得一手好剑,骑术了得,又是多才多金的王爷,身份高贵,而且对娘亲忠诚,只娶一妻。
于是他开始黏着爹爹当挡箭牌,爹爹”长,“爹爹”短地叫个不停,满心希望娘亲别让自己再穿裙子了。却不知把穆水清醋得七窍生烟。
“你躲你娘亲几日,你娘亲就不会硬让你穿裙子了。要知道裙子是姑娘家穿得,你穿不得。等她发现你生气,她会知道自己错了,向你道歉的。”对于亲爹的忽悠,季华年傻兮兮地信了,满怀期待地等着娘亲哄自己。
自从笼络了儿心,欲求不满的季箫陌很开心,开心之余,日日夜夜怂恿穆水清生个女娃吧!他虽是这么怂恿的,其实巴不得穆水清最好不要怀孕,否则独守空房什么的太寂寞了。而且水清一有孩子就对自己不感兴趣了,哎……
于是他道:“你太宠华年了,如今就该让他静静,否则以后得爬到你头上来了。”
然而半个月过去了,季华年发现娘亲连正眼都没瞧自己,哪里有认错的意思,把自己完全地晾在了一边,跟爹爹亲亲秘密腻歪在房里,据说要生妹妹!
这时,这位小王爷才傻得发现自己落进了坏爹爹的陷阱。他的娘亲被爹爹抢了!而且一旦妹妹出生,他就……没地位了……
怒气冲冲之下,小王爷练习了多日,终于用着吃奶的力写出了“娘坏”二字,虽然错字连篇,而且极其鬼画符,但小王爷却觉得十分满意,也没管万一自家娘亲看不懂怎么办就丢在了桌上。
之后,他见王府守卫森严,身边又总有小尾巴跟着,于是趁着去茅厕之际,跑到后院爬狗洞傲气地离家出走了!
这是季华年第一次独自出府,他手里揣着娘亲给他绣的小荷包,是娘亲每年给自己的压岁钱。他在大街上左看看右看看,不亦乐乎,小荷包瞬间花了大半。
“小朋友,一个人在外啊?”面前站个一个大姐姐对他温柔地笑着,“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好吗?”
季华年从没有被穆水清教育决不能跟陌生人跑,决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因为季华年身边总有很多护卫保护着,穆水清从未担心过他的安全。毕竟谁敢在晋王的封地动小王爷的坏脑筋呢!
以至于此时这位被美食诱惑的小王爷就屁颠屁颠跟着一位漂亮的大姐姐走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巷子里,最后喜滋滋地咬了一口冰糖葫芦便华丽丽地晕了过去,被人劫上了马车。
“这小孩没问题吧?看他的穿戴都挺贵重的,可别惹祸上身啊!”
“虽然他的衣服料子都是上佳的,但脏兮兮的,破洞也不少,恐怕是落难家族吧,否则脏的衣服怎么都不洗……”衣服之所以那么脏和破是钻狗洞时蹭到的。
“这摸样还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傍晚,穆水清未发现儿子归来,以为又去和隔壁家孩子出去玩了。然而等到傍晚,她的宝贝儿子仍是没回来,问邻居,邻居也不知,而桌上留书一封。
上面是儿子用吃奶的力气写的鬼画符,她原以为他是练字并未留意……如今穆水清辨认了很久,才发现是“娘坏”……当然“坏”字虽写成“怀”,但穆水清心中不禁骄傲:小小年纪儿子竟连那么复杂的字都会写了,这繁体字我刚来时还写不利索呢……
不过,一想到最近城内发生孩子诱拐事件,而她的宝贝儿子又长得特别漂亮,说不定会有歹人起贼心……担心之余,穆水清化身为了暴躁的母老虎,让季箫陌施加压力动用官府的人去找!
“水清……”
“滚!给我去找人!没找到不许见我!”穆水清将茶杯朝季箫陌一砸,冷冷甩了个一句。
季箫陌安慰的话语戛然而止,立刻换了副满腔委屈:“又不是我把孩子弄丢了……”
“要不是你最近粘着我,华年会寂寞嘛!他才五岁啊!多小啊!夜不归宿,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穆水清红着眼,哭腔道,“你不是王爷么,怎么连个孩子都找不到!你怎么那么没用呜呜呜呜……”
她沉默了一会,冷哼道:“只要华年一天没回来,你一天不准进我的房!”
季箫陌泪眼汪汪,见穆水清真动怒,立刻讪讪地离去。他对自家娘子不敢发火,于是对着县令大骂一顿发泄一番,命他迅速找到孩子,否则提头来见他!
季华年晕晕乎乎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口里塞着破布,他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却被人用力一撞,摔得他头昏眼花,眼睛里雾气转着。
“嘘,别出声!”压在他身上的女孩脸上虽脏兮兮的,但目光明亮,她轻声道,“继续装睡。”她将白布塞回口中,双手向后放,倒在一边,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人掀开帘子看看两个小孩都安静地昏睡着,继续交谈着。
女孩将口中白布取下,活络了一下筋骨,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风景,准备纵身一跃时,见对面的男孩水汪汪的眸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呜呜呜……”
“……”
女孩无奈上前将绳子解了,轻声道:“等会跟着我跳车,我们刚出宁城,应该不远。”
季华年点了点头。
马车辘辘地驶着,在驶过一片草地时,叶锦瑟瞧准时机迅速从窗口跳了出去,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但此刻容不得她哇哇大哭,她忍着痛站了起来,准备趁着人贩子未发现迅速逃离时,却见季华年抖着身子在马车窗口瞪大着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她,明显不敢跳。
叶锦瑟不理他准备自己先溜时,却听见季华年扯着嗓子凄厉地喊道:“喂,等等我,别把将我丢下啊!”她胸口憋的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当初真不应该将他口里的白布取下!
季华年这么慌张一喊,人贩子一慌,忽然一拉缰绳,白马发出老长的嘶鸣,忽然停止了前行。这时,因为惯性原理,原本趴在窗口已经露出一个胳膊和半条腿的季华年一瞬间甩出了马车,狗吃、屎地摔在了草地上,疼得他哇哇大哭,连危险一步一步逼近也不知。
“小妹,他们跳窗逃了!我去将他们抓来!”
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笨的人!她都没哭呢,哭什么哭!
叶锦瑟想一走了之,但见对方被人贩子一只手拎了起来,可怜巴巴的摸样让人不忍。她不顾一切冲了上去,对着男人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这个小畜生竟敢咬我!”
人贩子将季华年往地上一丢,一拳朝叶锦瑟揍去时,她仗着人小从他胯、下钻过,小手狠狠重击中了他的命根子,随后拉着呆傻掉的季华年在人贩子的凄厉哀嚎下,拼命地朝前跑着。待跑累了后,两人屏住呼吸躲进了草丛里。
这时季华年才缓过神来,他想到身旁的女孩刚才出手凌厉,脸色沉静,哪像他害怕得都尿裤子了,他怯怯地望了一眼似乎跟他差不多大的女孩,轻轻道:“谢谢你。”
“谢我太早,刚才这么乱逃窜,如今都迷了路!”叶锦瑟瞪了一眼季华年,怒道,“都怪你当时乱叫。”
季华年挠了挠头,憨憨装傻笑着。
“他们走了,我们去找吃的吧。否则还没回城就饿死了。”
手一暖,季华年低了低头,眨着眼睛望着女孩握着自己的手,心怦怦乱跳着,不由反手将其握住,还握得特别的紧。生怕对方再度将他丢在荒郊野岭里。
叶锦瑟扭头诡异地望了他一眼,重重地想将他的手甩开,谁知却被越握越紧:“握那么紧干嘛?既然救你就不会把你丢下了。快点松开,手这么热!”她脸上莫名浮现两朵红晕。
之后,叶锦瑟去河里捕鱼了。你能想象一个五岁不到的小姑娘下河吗?!
季华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瞧见她手里握着一根跟她人差不多高的小树杈,目光静静得望着河面,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大概连续戳了十几下,终于戳中了一条笨鱼。
“还愣着干嘛,快生火啊!”见季华年呆呆地坐着,手里握着树枝一脸茫然,叶锦瑟抱着手里的鱼,倒吸一口气道,“你莫非连生火都不会?!你到底会什么啊!”
她自幼跟随父母在外闯荡,对于野外生存熟能生巧,夜露荒郊的经历有过几次。
对于叶锦瑟的鄙视,季华年不满。他抓起一根树杈立刻跳下河,势必要逮着一条鱼一雪前耻!
叶锦瑟懒得理他,她架起火堆生好火后,却听到季华年的惊呼:“救……呜……命……我……”她扭头一看,便见季华年只余半个头在水面,双手在水面扑哧扑哧乱拍着。一看就是不甘心跑到了深水区捕鱼,结果溺了水。
“这个笨蛋!”
叶锦瑟丢下手中的鱼,立刻跳进了水里,几乎用了全身的力,将一见到她就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使劲想把自己往水里拉的笨蛋拖上了岸,随后她用力按了几下他的胸口将水逼了出来,又恶狠狠地用手拍了几下漂亮的脸蛋将他打醒。
季华年幽幽转醒,朦朦胧胧肩瞧见一人坐在自己的身上,用着凶狠的目光瞪着自己,他害怕地缩了缩头。
“你能不能让人省心点!这么笨怪不得被人拐卖!”
脸上火辣辣的疼,季华年怒地反驳:“你不也是!”
“我跟你不一样!”叶锦瑟咬牙,“今天上街时,我看见一个笨蛋跟着一名女子去吃冰糖葫芦然后晕了,于是我就偷偷跟踪,让丫鬟去报了官!谁知道后面被他们发现了,一起被抓上了马车!”
季华年哑然。
“你知不知道最近被拐卖的孩子有多少!你竟然还傻兮兮地吃陌生人的东西!”她气得牙齿咔嚓作响:“是我当时多管闲事惹了一身腥!我自认倒霉!现在开始不管你!不管你被卖还是被淹死亦或者是饿死都与我无干!再见!”
叶锦瑟怒气冲冲地想站起,但衣袖忽然被人重重一拉,整个人又摔进了季华年的怀里。两人靠得极近,几乎眼对眼,鼻对鼻。
“别丢下我……怕……”
季华年被叶锦瑟吃人的表情一吓,慌张地低下了头,谁知眼睛就直直地对着对方平平的胸口……女孩子清香的奶香味就这么扑面而来,让他的心酥酥麻麻的。
叶锦瑟全身都湿了,如今墨发湿湿嗒嗒地贴在脸颊,偶尔有几根调皮地落在了季华年的脸上,凉凉的。她穿得是一件水蓝裙子,因为在草丛里走了许久,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如今浸过水,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身子板上,通透无比,春、光外泄……
季华年认真地看着,疑惑地想:娘亲和青姨胸前都有大馒头,她怎么是平平的?难道她是男人?跟他一样被娘亲逼着穿裙子?
季华年一瞬间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
叶锦瑟见他低头沉默,以为知错变乖了,谁知见他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看,之后还伸出了贼手摸了一把。叶锦瑟大怒,对着那张俏脸扬起一个大大的巴掌:“下流!”
那漂亮的脸蛋瞬间红了大半。
打了一个还不解气,她站起身,又踹了一脚,怒道:“小小年纪就这么无耻下流,长大了还得了!这种祸害早除掉早好!”
季华年才晃过神来,怯怯道:“对不起……”他从小没灌输过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所以并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那么凶……以为是被他知道了真相恼羞成怒了。
“其实男孩子穿裙子没什么,我也被娘亲逼过,不用觉得难受和自卑……”
季华年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可悲史时,没瞧见对方望着他目光越来越诡异。
末了,对方轻轻一叹,道:“原来是个傻子……”
似是戳中了内心的伤疤,季华年炸毛:“我不是傻子。”
叶锦瑟见他忽然低落地垂下脑袋,眼角有泪花闪现,忽然觉得自己说过分了。她立刻将吃了一半的鱼殷勤地递了过去,轻轻道:“喏,给你吃……”
季华年扭头不接。
叶锦瑟闷闷道:“放心吧,我不走。喜儿已经报官了,想必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季华年轻轻咬了几口,又将鱼递了回去,双颊嫣红道:“你吃……”
被水一洗,季华年那张漂亮的脸蛋原原本本露了出来,眉眼柔和精致,神情天真娇憨,脸颊泛着诡异的红晕,怔怔地望着自己。
叶锦瑟心头一跳,慌忙地低下头,装作浑然无事地啃了两口鱼肉。忽然想到什么,她停下了嘴边的动作,望着手里的鱼,脸红得烧了起来,只觉得手里的东西滚烫无比。
这时,肩膀一重,一个暖暖的身子靠了过来。叶锦瑟羞怒道:“你别得寸进尺!”说着,她重重一推。“扑通”一声,身侧之人顺势倒在了地上,没了声音。
两个小孩相依相偎了三天半,准确的说,是叶锦瑟辛辛苦苦照料这个呆傻小王爷三天半,她都被他折腾死了。落了水开始发烧,发了烧还是迷迷糊糊地说胡话,咿咿呀呀地喊着娘,还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害她想将这个包袱偷偷丢下都不能,只好日日夜夜陪着他。
叶锦瑟怀疑他是哪位娇弱无比、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她烤得鱼嫌弃说难吃,河水说脏不卫生。后来一心烦,她干脆扣着他的嘴将吃的东西硬塞了进去,威胁他如果再烦再挑剔就丢下他!于是,这位烦人精小少爷瞬间安静了下来,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乖乖地吃饭。
终于在季华年离家出走的第五天,在滔滔荡荡的搜救人员陪同下,季箫陌找到了脏兮兮身体病弱不堪的季华年以及被他折腾得心力憔悴的叶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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