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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5 章

作品: 战神宠妻日常 |作者:七杯酒 |分类:幻想奇缘 |更新:05-22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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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昭今天穿了身天蓝色的细绸衣裳, 头发尽数用翠玉簪子盘起来, 身上没有半件多余的配饰, 走路也是龙行虎步, 神采奕奕, 这幅模样倒是招闺阁少女的喜欢, 但她二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重岚想着想着就暗暗发愁。

她取了个枇杷果,拨开慢慢地吃了,挠了挠脑门笑道:“挺好的。”

重岚狐疑道:“真挺好的?要是有什么不当的, 二嫂尽管与我说,可别替他瞒着。”

郑昭嗯了声,点头道:“确实挺好的, 他要喝花酒我换身衣服陪他去, 他要纳妾收丫鬟我也不拦着,还能帮着点评几句, 有的柳眉星眼模样好, 有的□□身材好。”

她说着还叹了声:“可惜咱们家有不许纳妾的家规, 大哥定下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重岚刚喝了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这到底是给谁纳妾呢?她用绢子挡住鼻子, 深吸一口气才把茶水勉强咽下去:“二嫂...真不愧是女中豪杰,二哥呢?他怎么样?”

郑昭也跟着喝了口茶才开始说, 重正刚新婚的时候见老婆不管自己本来还乐得自在,可过了没几天他心里就又不痛快起来了。

郑昭实在把他无视的太彻底, 压根当他是个死人, 只有他想去逛勾栏院找乐子的时候才兴冲冲地跟上来,他跟她讲理讲不通,动手又动不过,想故意寻歪也寻不着,整天闷在家里好不憋屈,

重岚听完大乐,她对重正那纨绔脾性头疼了多少年了,没想到却被郑昭三下五除二给降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吗?

她掩嘴笑完,又小心探问道:“那...那二嫂,我二哥这般,你不生气吗?”

郑昭摆摆手:“我婚前就知道他是什么模样了,有什么可生气的,不过是搭伙过日子而已,我现在已经开始接管家事了,等有了孩子,给咱们家传宗接代之后,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就是浪迹天涯我也管不着,别浪费家里银子就是了。”

她说完砸砸嘴,仿佛回味一般:“不过你二哥的模样不错,算起来我也不亏。”

重岚:“......”这□□一样的语气...

郑昭倒是个看得开的,有没有男人日子都能过的痛快,于她而言,男人不过是个住在一起的同伴,肯定不是感情的寄托。

她这般想着,心里无端感慨起来,重正和郑昭这两口子真是有个性的要命啊。

她笑着道:“大哥做学问倒是不错,但于银钱之事上向来散漫,二哥更是个甩手掌柜,我本来还担心他们如何经营,现在有二嫂掌管家事我就放心了。”

郑昭叹了口气,倒也没故意逞能:“不瞒你说,我这边才接手,也是一团乱麻,今天特地来,就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你呢。”

她说着把几个打理家事时候遇到的问题说了出来,重岚一一耐心答了,又把这些年行商的心得经验都告诉她,好让她少走些弯路,郑昭也低头听的极认真。

这般一来,姑嫂二人竟然相谈甚欢,聊到正午才稍稍止了话头,郑昭看天色不早,想着晏和也快回来了,她再留在这儿也不方便,便起身告辞。

重岚略劝了几回,见留不住便起身相送,又笑道:“二嫂闲着无事常来瞧瞧我啊,我一个人在院里可要闷死了。”

郑昭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我也是个爱走动的,正愁没地方去呢。”

重岚想到过几天晏老夫人就要带人去佛寺上香,便笑着邀她一同前去,郑昭自然无有不应的,两人说说笑笑地送出了府门。

她回去的时候晏和还没回来,又实在是闲极无聊,便亲自去摘了好些紫茉莉会院子,细细用玉杵捣了,碾碎的花瓣倒进小碗里,又用细笔沾了花汁,准备染指甲玩。

晏和回来的时候她堪堪涂完五个脚趾,见他进来手下一歪,一块颜色便没涂匀称,她禁不住抱怨道:“进来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吓死人了。”

他不答话,慢慢眯了眯眼,她一双玉足微微抬着,身上的纱裙滑下来,露出白皙的脚踝和一截笔直莹润的小腿,罗袜随意丢在一边,白玉也似的一双脚微蜷着搁在美人榻上,被花汁映衬的更为莹白,上面隐约鼓动着纤细的经络。

他隐约听人说过,所谓的美人足,应当是脚趾分明有序,轮廓修长,形状分明,线条优美,颜色白皙莹润,只要满足了其中三条便是难得可供把玩的恩物了,没想到重岚竟然都占了个齐全,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脚是女人家极其隐秘的部位,就是夫婿也不给多看的。

重岚被他瞧得不自在,想到有时候情动的时候用脚勾着他的腰...她心里暗啐了自己几口,红着脸恼道:“你老瞧着我做什么?不认识了吗?”

他若有所思,对她勾唇笑了笑:“只是想到曾听过的一则传闻,有人得了美人却不愿成好事,只是对着一双玉足不住把玩,我本来还不解其意,现在瞧来果然有其中的道理。”

重岚啐他:“你没事儿都瞎听什么,我怎么就没听说过这种...这种怪事?”

他撩起曳撒在她脚边坐下:“你孤陋寡闻,还不许我博闻强记?”

重岚手里还捧着花汁,被他看得脸如火烧,这时候收起来不是,继续涂更不是,只好勉强放下裙子掩了掩:“你最近越来越没个正经了,上回...咳咳,我还没说你呢,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她说着起身去推他:“你快让让,我还没涂完呢,小心给你弄花了。”

他轻轻按住她脚踝让她动弹不得,又一把撩开她裙子,吓得她呀了一声,他声口下沉,喃声道:“我帮你涂。”

重岚还没开口,就被他夺过细笔动作轻柔的在她脚趾甲上勾画起来,他惯常游走于笔墨丹青的人,调弄起闺房之乐来竟有种别样的风情,白洁的颈子微微弯出适中的弧度,低头无尽认真地托着她的双足。

她本来看得有些走神,没想到拇指当中的敏.感带被他轻轻捏了捏,指尖在脚心处有意无意地拂过。

她被撩的全身发痒,忍不住想把脚抽回来:“你...你要涂就好好涂,别,别乱摸。”

他漫不经心应了声,像是才得了新玩具的孩子,时不时这揉揉那儿按按,她被眼角含泪,躺在贵妃榻上不住地鼻息咻咻,声音越发低柔婉转:

“你...别乱碰!好痒...那里不成...你走远点!”

他漫声道:“做事不可半途而废,夫人先忍着些吧。”

等他仔仔细细把五个脚趾头涂完,重岚的鬓发已经散开,青丝蓬松,脸泛红晕,躺在贵妃榻上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这模样对男人来说更为撩火,他半倾下身凑上来,嘴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借夫人玉足一用,如何?”

他虽然是征询,却没有半点征询的意思,外面尽职尽责站着的许嬷嬷对着来问话的小丫鬟道:“告诉小厨房,今天推迟半个时辰用午膳。”然后带着下人往远站了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重岚有些喑哑疲惫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却是命人打水浣足,一边恨恨地瞪着晏和。

自打她怀孕不能行事之后,他就致力于想各种新花样来折腾,她倒霉的每回都被他压住了任意欺负。

晏和别有深意地冲她笑了笑,也不像一般男子嫌这嫌那的,干脆挽了袖子,取来香胰子给她洗脚,时不时再揉.捏几下,以看她的反应取乐。

重岚走路的时候脚用力过度,还是有点抖,他实在看不下去,干脆搂着她去了正堂。

许嬷嬷跟在后头又喜又愁,她人老成精,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两人干了什么,仔细想想虽然姑爷没有屋里人生事,但姑娘怀孕了不能行事儿也是个麻烦,两人总想这些旁门左道总归不是个办法。

她想着想着,不由得向重岚投去同情的一眼,姑娘啊,真是苦了你了!

重岚收到她的眼神,简直脸红的无地自容,家里有个老人精就是这点不好,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她坐在饭桌上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提筷,见晏和笑眼望了过来,差点把筷子扔过去,勉强转了话头道:“皇上不是说要赐给你总督府吗?建在什么地方?”

晏和唇边笑意浅淡,含了几分揶挪,嘴里的回答却是一本正经:“年前富昌侯被抄家,他们御赐的宅子空了下来,皇上打算把街道两边扩一扩,翻修了给咱们。”

重岚想了想:“富昌侯府我知道,离齐国府就隔了一条街...哎!”

晏和颔首道:“皇上私下里也跟我说过这事儿,一来明面上我也姓晏,又是朝中重臣,要是跟家里老死不相往来不成样子,二来却是我自己想的,万一府里又闹个什么,咱们离得近了也能早做防备。”

重岚仔细权衡一番,又欢喜起来:“说的也是,反正搬了府就是两家人了,到底隔着一堵墙呢,咱们做足了礼数,按例请安让人拿不住错处便得,也不用跟着参合了。”

晏和唔了声,她又蹙眉担忧道:“咱们离了这个事儿堆是不假,可宁弟怎么办?县主那般狠毒的性子,就算不要了他的性命,只怕也要把个好孩子给养废了。”

晏和瞥了她一眼:“你对他倒是上心。”

重岚跟他成亲也有大半年了,十分清楚怎么说才能让他高兴,摊手道:“谁让他是你亲弟弟呢?”

晏和唇边略略泛起笑影,漫声道:“我小时候去何师那里求学,大部分时候都是住在何府的。”

重岚一怔,随即恍然道:“咱们可以拿求学当幌子,反正宁弟也差不多该学经史论策了,周夫子只负责启蒙,能教的都教了。”

她兴冲冲地打发人去给重延送信,让他帮着打听金陵城里德高望重的师长。

晏和吃完饭又得去当值,她瞧着明晃晃的日头,头回幸灾乐祸地捂嘴偷笑起来。

......

晏家大房的院子里,晏三乐用力握紧了椅子扶手,对着宁氏沉声道:“怎么回事儿?我不是让你跟厨房那边打过招呼,在和哥儿媳妇的饮食上做些手脚,她怎么这么快就怀孕了?!”

宁氏耳边的滴水金坠子一阵晃荡,嗤笑道:“你说的倒是容易,你仔细算算,和哥儿媳妇在大厨房那边统共吃了几回饭?那边就是再怎么做手脚,她不吃进嘴里也没用!”

晏三乐用力一拍桌案:“糊涂!亏你当家多年,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我辛苦筹谋这么久,眼看着就要被你毁在手里了!晏和的孩子一落地,要是个丫头还罢了,若是个男胎,这爵位更没咱们的份儿了!”

宁氏冷哼一声,丝毫不惧他的责难:“筹谋?你筹谋什么了?当初夺那些银子我连管家之权都被夺了去,你口口声声说要给厨房打招呼,我没了当家夫人的身份,人家也会见风使舵,凭什么让厨房的人冒着大风险帮我办事儿?”

她深吸一口气:“再说了和哥儿媳妇警醒着呢,你看她自打有了小厨房之后,在府里吃了几回饭?就是采买菜蔬鱼肉都不跟府里一道儿,也不走公账,你让我如何动手?!”

这些情形晏三乐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再想不出话来训斥,只是面色沉凝,缓缓地道:“现在她既然怀上了,再说这些也没意义,只是这孩子,绝不能让他落地,不然一切都迟了。”

宁氏不知怎地,今天誓要跟他作对到底,冷笑一声道:“你有本事你去行事,你瞧瞧她那个小院儿被她看的跟铁桶似的,里里外外把人都清干净了,我可没那个能耐动手!”

晏三乐恼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跟发了癔症似的,跟我怼着做什么?咱们夫妻俱为一体,我要是倒霉了,你还能落着什么好儿不成?”

宁氏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忽然古怪地笑了笑:“夫妻俱为一体?行啊,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昨晚上去做了什么?”

晏三乐昨晚上自然是和清河县主在一起,他心头急跳,面上却不露分毫:“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昨晚上和同僚商量事情,聊得晚了就在他家里歇下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宁氏心头一寒,哦了声道:“没什么,你难得不归家,我随口问问罢了。”

她用绢子拭了拭额头:“和哥儿媳妇的事儿你容我再想想,她毕竟是长孙嫡妻,一个弄不好就得这火就得烧到咱们自己身上来。”

她语调如常,晏三乐听了倒也未曾怀疑,颔首道:“交给你,我自然是放心的。”

宁氏嗯了声,起身道:“快到下午了,你差不多该去府衙里当差了。”

虽然清河县主身份尊贵,能给他带来的好处更多,但宁氏终归是发妻,这些年对他忠贞不二,又为他生儿育女。

晏三乐念及此处,捋须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你不是总羡慕和哥儿媳妇年纪轻轻就封了二品夫人吗?等了承了爵位,也给你讨个二品的诰命回来。“

宁氏微低了头,掩去眼里的漠然,嘴上答道:“诰命不诰命的,我也就是嘴上说说,你是一家之主,你平安比什么都强。”

晏三乐听了越发觉得宁氏强于清河县主十倍,哈哈大笑几声,又伸手搂了她一下,抬步转身去了。

宁氏见她走远,把身上他碰过得地方用力掸了掸,忍着恶心般的问身边人:“你都瞧清楚了?他昨晚上真的进了城北的别院?把事儿详详细细都跟我说清楚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丝毫隐瞒,仔细你老子娘的性命。”

身边的丫鬟拜月身子一颤,福身答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昨天才得了探亲假,准备去城北的农庄探望爹娘,晚上准备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大爷的车停在离农庄不远的别院门口,奴婢心里觉着奇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见清河县主身边的丫鬟银盘出来,半蒙着脸把大爷迎了进去。”

宁氏沉声道:“她既然蒙着脸,你怎么断定她是银盘?”

拜月垂头道:“银盘手上有块弯月形的胎记,样子很是奇特,奴婢这才记下了。”

这时候有个老成持重的嬷嬷匆匆走了进来,到宁氏身边压低声音道:“夫人,已经查清楚了,那别院记在平乐郡王府的一位大管事名下。”

事已至此,宁氏心里最后一分指望也没了,呵呵冷笑几声:“我说呢,怎么他近来处处帮着那娼.妇说话,在我跟前的时候无精打采的,连屋里最受宠的美妾都不碰了,原来是瞧上了自己弟媳。”她笑得凄厉,眼里却泛起泪来。

她面上满是恶心,用绢子狠狠地揩了揩眼角:“这些年我也没有亏待他,他要什么样的美妾我不给他纳了,没想到他竟瞧上了个怀着身孕的,还有清河那娼.妇,挺着肚子还来勾引自家大伯,也不嫌膈应,真真是个贱.货,比条母狗还不如!”

那嬷嬷劝道:“夫人息怒,不管怎么说,大爷和县主做下这事儿都有悖人伦,定然不敢让人知道,您还是稳稳当当做您的正头太太,现在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宁氏连连冷笑几声,闭了闭眼,她到底在内宅经营多年,伤心嫌恶过后,心头微微一惕。

既然晏三乐和清河有染,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婚前怀上的,那这孩子真的是晏三思的吗?清河想要的真是和大伯长相厮守这么简单?晏三乐又为何如此笃定他能得了这爵位?

她越想越是心凉,要是她猜的没错,清河这孩子是晏三乐的,等她生下来之后,如果她真助晏三乐得了爵位,还会留自己的命吗?还有她那三个孩儿,依着清河那毒妇的性子,会不会也下狠手除了?

她心头别别乱跳,攥着绢子的手都沁出汗来,沉默了半晌,脑子里沁凉一片,人却反而冷静下来。

她双手紧了又松,发白的唇忽然泛出个不可捉摸的笑意,伸手理了理鬓边的发钗,低声吩咐道:“咱们原来在厨房里布下的人手也该派上用场了,清河那贱.妇前些日子不是嫌补品不够吃吗?想法子给她好好补补。”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寸许长的指甲:“还有,给和哥儿媳妇那边透点口风过去,就说有人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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