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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先谢过南总了。”钟艺柠轻轻一笑，“我保证明天会乖乖的，往后就等着您带我装×带我飞，走上人生巅峰了。”
她的反应彻底在南柏岩的预想之外，闪过一丝错愕后他眼睛一眯：“你真是刷新了我对‘恬不知耻’的理解。”
钟艺柠回以一个优雅而不失MMP的笑容。
“滚吧。”南柏岩不想多见她。
“得嘞！”钟艺柠一秒不多停留，转身出了办公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冷沉下来，眼底中充满无尽的漠然，终究没忍住心里的憋屈，这是傀儡游戏中最窝囊受气的一次。
“简直不可理喻。”钟艺柠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停不住地碎碎念，“我不气不气，和这种人计较什么？尽管虐我啊！哭了算我输！”
心情挺糟糕的，只要脑海中想到南柏岩就心塞到不行，她有些怀疑自己接这个任务是不是错误。从超市买了点菜出来后，钟艺柠接到奈奈打来的电话。
“奈奈。”她平复心情后接起电话。
“女神，这几天感觉怎么样？”奈奈兴奋地问道。
“不怎么样。”如实回答。
奈奈的态度转为关心：“什么情况？南柏岩欺负你了？”
钟艺柠知道如果把刚才的情况讲给奈奈听的话，她一定会比自己还气愤，替自己打抱不平。于是钟艺柠也不想多加抱怨，让奈奈担心：“也没什么，可能我和他八字不合命里犯冲。”
“艺柠，你要是真觉得不开心，大不了这钱咱们不赚了，任务还多着呢。”奈奈怕她受委屈。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他南柏岩影响不了我对赚钱的热情。”钟艺柠宽慰她。这次任务里外加起来的酬劳，她是舍不得放手的，何况她骨子里有股不认输的劲儿，对生活的挫折能够想开。
“那有什么事记得告我啊。”奈奈不放心，“我打电话是要和你说件事。”
“嗯，会和你讲的。”钟艺柠心头一暖，“什么事啊？”
奈奈正滚动着鼠标翻看邮件：“我帮你查了一下，那个程皓是某公关公司的CEO，之前是从南柏岩公司跳槽过去的，两人的关系不怎么样。但是程皓所在的公司业内评价不错，所以也在晚会的邀请名单上。”
很多时候对于雇主下达的任务，奈奈比钟艺柠还上心，会提前帮她查清楚底细，给她好的建议。就像这次，她并没有要奈奈帮自己查程皓，奈奈却特意去做了这件事。比起获知的信息，钟艺柠更感动于这份关心。
这世上难免有人看你不顺眼，处处磕绊和你过不去，可是更有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啊！于是有勇气继续摸着黑走下去。
钟艺柠感觉心里一点都不难受了：“奈奈，你就像个小天使，谢谢你。”
“嘤嘤嘤，听到你夸奖我好开心。”奈奈秒换迷妹状态，“女神，你记着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记得啦，么么哒。”钟艺柠被奈奈感染。
“我就实在不理解了，雇主为什么要你去配合南柏岩的敌人呢？”奈奈百思不得其解。
钟艺柠立刻想起南柏岩刚警告了她要安分守己，与雇主的新任务不会有冲突吧？二者非要选其一的话，雇主的要求永远是首位啊！
“我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感觉在下很大一盘棋。”
“那明天需不需要我乔装打扮混入晚会中？”奈奈一本正经地问。
“别闹。”钟艺柠被逗乐，“现场嘉宾都是亿皇邀请的有请帖。”
奈奈失望：“好吧，那我等你好消息。”
“嗯。”
“真期待我女神明天又能大显神威。”奈奈陷入臆想中。
钟艺柠望着车水马龙的霓虹街景，轻轻一笑：“我也很期待雇主又安排了什么好戏。”
晚会上要穿的礼服都是公司和各大奢侈品牌借的，韩悦根据每个人的不同气质特点为模特们精心挑选的，不得不说大家上身后的效果都超赞，和电视上看到的各大颁奖仪式中的明星没差别。化妆师将每个人都打扮得美丽无比，签到礼仪和现场服务的模特都有专属贴纸在胳膊上。
当然，钟艺柠也有，看起来就比较低调敷衍了。
“夏思姐，你的裙子真的超好看的。”唐萱萱满是羡慕的语气道。
“是啊，思思你长得又漂亮。”其他模特也跟着附和。
在一众美人里，夏思是大家公认最好看的，无论长相气质身材都没得挑，听说当时经纪人都想让她到自己的组。钟艺柠对夏思的印象也不错，比较沉稳谦逊的女孩，对谁都很有礼貌，她未来的发展一定不错。
“你们都很美啊，就别光夸我了。”夏思有些不好意思。
“听说这些礼服都是一线品牌的设计师做的，咱们猜猜谁的最贵？”女人们凑在一起免不了八卦。
“最贵的肯定是思思这件啊，还不如猜谁的最便宜呢。”有人说道。
此言一出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自己穿得最差，气氛有些尴尬，某种程度讲礼服的贵贱反应出公司对模特个人的重视程度。
最后大家的目光心照不宣地落到钟艺柠身上，答案似乎水落石出，钟艺柠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懒得细想引出这个话题的人是什么意图。
“好啦，总之这些衣服都很名贵，咱们穿的时候注意点。”夏思率先缓解尴尬气氛。
“嗯嗯，就是啦。”唐萱萱马上迎合。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公司派车把模特们送到举办晚会的酒店，除了这批新人，亿皇有档期的知名艺人也都前来助阵。酒店会场的布置很奢华，千元以上的酒水档次加米其林餐厅大厨掌勺，还邀请了知名乐团现场演奏，安保人员多达几十个。
很多新模特都是第一次接触这般奢华的晚会，有几个心理素质不好的紧张得变了脸色，大家全部就位，钟艺柠则只需要坐在旁边不起眼的位置看着他们就好。晚一些的时候，南柏岩和他的助理也到场，他亲自检查了现场的准备工作，晚会还有一个半小时开始，看得出他很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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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要考试的我，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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