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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宿主请冷静，既来之则安之，本系统会竭诚为您服务。”
“我想自杀，我不想当一条鱼”欧澄道。
“本系统可以提前为宿主开放精神力系统，并赠送两点精神力。”
“5点。”
“3点，不能再多了。”
欧澄刚要张口，系统道“请自杀。”
“好，那精神力怎么用？”欧澄从善如流。
“请闭眼”
欧澄闭上眼睛，原本是黑暗，随即像是看电影一般，亮了起来，欧澄可以看到面前出现了几个在黑幕中亮光的字。
系统在一旁讲解道“那就是人鱼配套的技能属性，每次精神力的提高都会增加宿主的身体机能好大脑活跃度，宿主可以自主选择增加的技能天赋。”
欧澄慢慢的看着那亮光的字，“厨艺，手工？园艺，医技，演技，生养？！那是什么？”他循着声音本能的望向系统，诧异道“小尼，你为什么是个蛋？”那椭圆的，光滑的，发着淡淡光芒的蛋。
系统无语道“本系统只有一级。”
“好吧，你还小”欧澄又看了看那几个发光的字，道“生养是什么？”
“本系统也是第一次为人鱼服务，也不知，可能是养宠物。”
“啊？你的第一次不是我？”
“不知道，宿主生命结束，本系统要格式化的。”
欧澄要开车，奈何系统年纪小太正经，欧澄转移话题道“这里面的选项有没有正常点的，比如……车技？”
“没有。”
“那我选择演技，厨艺，医技”剩余的好像没什么用……。
“升级已完成，人鱼本身脆弱又敏感，现在宿主可以试着摸摸自己的鳞片。”
欧澄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鳞片，果然不像刚开始那般敏感，他道“果然有用”难怪自己摸自己鳞片都酥麻的可以，伤口也疼得厉害，原来不是他自己的原因，而是人鱼的缘故。
“等一会儿，会有一个人进来，你看看能不能查到他的资料。”
“好的”系统提醒道“人鱼很容易缺水和干燥，请宿主注意保湿多喝水，晚上可以睡在鱼缸。”
欧澄觉得虽然他接受了自己是条鱼的现实，但系统那句‘鱼缸’还是让他觉得五雷轰顶。
欧澄想了想人鱼公主的故事道“小尼，我既然是人鱼，我的腿可以转换吗？”
“自然人鱼可以用意念。”
欧澄闭上眼，想象着自己的两条腿，他道“人鱼分种类？”
“是的，宇宙大爆炸各星系各物种都受到了冲击，就连我们这样成熟智慧绝无仅有的星系也不能幸免。”
“你竟然还有星系？”欧澄一直以为既然叫做系统，它只是个机器，没想到人家是生物。
系统直接忽略了欧澄没有营养的话，道“阿尔法星系也是如此，脆弱的人鱼更是到了要灭亡的地步，就算几万年下来，自然人鱼的数量也还是稀少的，为了繁殖，便有了优化人鱼。”
“但优化人鱼基因缺陷更大，身体更加脆弱敏感，并且无法诞下自然人鱼，直至今日也无法解决这一世纪难题，所以自然人鱼备受推崇，俾斯帝国为了保护弱小的人鱼利益，颁布了《人鱼保护法》，系统已下载相关文件和资料包，可供宿主调阅。”
“好。”
欧澄看着资料包里的文件，就像是在看《山海经》一般，这个宇宙，没有人类，只有翼族，尾族，兽族，虫族，游族，分布在三个星系，翼族和尾族在伽马星系，兽族虫族在阿尔法星系，游族在贝塔星系，这些……暂且统称为妖物平均寿命一千二百岁，分为幼形期，成长期，壮年期，稳定期，退化期，弱化期和死亡期，一百八十岁属于法定成年。
听这些名字，欧澄就觉得是一群妖魔鬼怪，现在，他变成了妖魔鬼怪里的一员，他道“游族是什么？飞禽走兽都有了，游族是……水里的生物？”
“是的。”
“我也是游族？或者是尾族？”
“不，人鱼是单独的。”
“为什么？”
“因为尾族和游族都是卵生，人鱼是胎生。”
欧澄了然的点点头，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黑环，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倒是不磨手，不重不轻，表面光滑也没有开关，他道“小尼你知道我手腕上是什么？”
“正在查找”过了一分钟，系统道“智能手铐，本系统可以为宿主解除禁锢。”
“不不，先留着看看”欧澄觉得，虽然刚才的男人一开始很戒备自己，后来见到了自己的尾巴，便又戒备又警惕还有些顾忌的样子，也没有真的伤害自己，他决定先观察观察，毕竟这周围，看样子只有那一个人，或许不是人。
正说话间，欧澄闻到了烤鱼的香味，他皱皱鼻子，看向了窗外，然后便听到了脚步声。
欧澄看着门口，脚步声逐渐清晰，先前的男人拿着木头削成的粗糙的盘子走了进来，那烤鱼味更加浓郁，欧澄突然感觉有些饿了，吞了口口水。
男人看了看欧澄，又很嫌弃的移开目光，把盘子放在小木桌上，冷冷道“吃吧”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像是钢琴低音。
【已搜索内部资料，资料保密程度猜测其为军职人员，目标人物是兽族，无法确定其兽种，搜索外网，有目标人物照片，属于摩根军校，司氏家族，名叫司朗，305岁，是摩根军校作战教官，军衔少将，兽形狼族，摩根军校优秀毕业生，十项全能第一】。
【好】欧澄心里回应，暗暗咋舌，竟然是狼族，他想，既然和狼有关系，大约也是狼的脾性，多疑，这就不好糊弄。
男人见欧澄发呆，看了看盘子上的食物，他把木桌往床边搬了搬，见欧澄看过来，移开目光，道“你不要以为变成人鱼，我就会放过你，不要试图装可怜来博取同情，不用试图勾引我，那对我没有用。”
“好的好的，我知道你铁面无私克己奉公”欧澄饿了，看了看自己活动自如的两条腿道“那你还有多余的裤子吗？我没有衣服了。”
男人皱眉，似乎是想要发狠又无奈，几分钟后才去找出一包似乎是新的衣服扔到床上便出去了，似乎一秒钟都不想和欧澄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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