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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别再作戏了,真的很恶心!”
她怎么就没忍住呢?与清灵说这些话,真把她自己给恶心到了。
明明与荣王有染,明明用百香萝做药,明明想要害死她得到世子妃的位子,却说得一脸的天真与无辜,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自信?
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等有一日,清灵发现她也是穿越过来的,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
一定会后悔今日说过这些话吧!
一想到此,玉秋落心情大好,猫戏老鼠这游戏她喜欢!
不过,她也不能任由她继续演下去恶心她,想到此,她冷哼一声:“清灵,别再装了,本公主生在皇室,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从见着你的第一天起,本公主就知道你想坐我的位置,只可惜,你永远也不会成功!”
“妾身不知道世子妃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那本公主来告诉你,本公主从小学医,说是半个神医也担得起,只是为了安全故意不让外人知道而已,你给二少爷吃的三清六福丸里有什么,本公主也一清二楚,只是懒得折穿你!还有之前你让人搬进来的紫零雾草,黄花配驴肉,呵呵,你以为无人能知吗?你的这些小心计,本公主全都看在眼里,也让世子全都知道了!”
玉秋落一点点的说着,好整以暇的笑望着她,眼里全是戏谑之意。
清灵的脸一点点变化,脸上的笑容全部收起,谦卑的身体也慢慢站直,她抬起高高的下巴,咬牙道:“长公主果然厉害!”
她装不下去了,她一个现代穿越来的人,人人都夸她,将她捧在了天上,可却屡屡在玉秋落面前受挫!
玉秋落打她,辱她,更骂过她!
这让人人都景仰的清灵仙子,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更可恨的是,她算计了那么多,可白玄铭根本没被她迷住,心里眼里只有这位长公主。
即然她已经找到荣王这坐靠山,更有白悠尘的支持,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就是一个古代公主吗?想要把她踩在脚下,没那么容易!
“公主即知,不如将世子让给我如何?”她媚然一笑。
“行啊,你拿去呗!”
清灵一窒:“公主果然伶牙俐齿!”
“清姨娘倒是让我十分无趣,一个男人而已,真有那么喜欢吗?我觉得你应该眼界放宽些,何必围着一个男人转,应该多找几个有情调的,如本公主一样,养个十个八个的面首,这样生活才有乐趣!”
“不,清灵并无此志,清灵对世子一见钟情,只想夜夜被他搂在怀里入眠!”说着深情的话,清灵眼里却无一丝感情。
“行,随你吧,只要你能跟他解释清楚……你曾做过的那些事!”
玉秋落嘻嘻一笑:“本公主先走一步,你可要快点儿来,因为你的心爱之人可是在等你哦!”
“仙子!难道世子真的发现了?”
看着远去的玉秋落,丽平紧张的咬着下唇,四下里张望,生怕有人会跳出来把她给绑了。
“慌什么?她的话你也信,走,想动本仙子,这府里没人有这个能耐!”
眼里闪过狠戾,清灵一甩衣袖,向前走去。
“咦,好多的人啊!”
福寿院中,玉秋落刚一进去,微微一愕,屋子里竟然坐满了人。
大房二房,竟然连三房的人也全都来了,不管嫡出还是庶出,只要在候府中的人,全都或坐或站的挤在大厅里,声势浩大。
而且本应该躺床上养伤的白玄铭也站在厅中,不会她刚才的随口一说成了真吧?
“给祖母请安!”玉秋落给上头的老夫人请了个安,瞧了眼白玄铭,却未得到他的反应。
“清灵给老夫人请安!”
随后清灵缓缓而来,她一扫厅中众人,她眼框红红的,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受了欺负。
“好了,人都来齐了,铭儿,你要说的是什么事?”老夫人慎重开口,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是祖母!”
在赤炎的掺扶下,白玄铭上前两步,向上一拱手:“祖母,孙儿想休了清灵,所以请大家来做个见证!”
啊?
话音一落,全场愕然!
白玄铭要休妾?妾也是需要休的吗?不想要了直接赶出去就是,还用得着休?
不过,清灵不是一般的妾,她是皇上亲自踢进府的,在民间又有仙子之名,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休了呢?
厅中一阵嗡嗡之声,大家交头接耳的猜测着。
玉秋落同样愕然,她知道白玄铭肯定容不下清灵,但想不到会这么快,更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说出来?
她看向清灵,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满是不解,豆子般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掉在地板上,啪啪直响。
真是会演啊,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却装得那么无辜!
玉秋落带着看戏的心态,将她的一举一动看了个正着,心里啧啧称奇,再次肯定了她演员的身份,而且还是一级!没有一级决对演不了这么逼真!
“为什么?妾身犯了什么错?”清灵凄凉望来。
“你没有犯错,是我伤了身体,再也无法给你幸福,所以要休你,从今日起,你便与我再无关系,秀妆阁算是给你的补尝,你可以继续打理!”
白玄铭面无表情的说着,让人惊得眼珠子掉了一地,然后又捡起来扫向他下面的某处位置,嘴巴张得合不扰。
是因为不能人道才休妾!这理由也算是惊天动地了!
玉秋落嘴角抽了抽,以前就觉得白玄铭这人说起慌话面不改色,明明总爱抱她亲她,可在外人面前又装得一副厌恶她的样子。
现在,他更堂而皇之的说自己身体不行,这可是男人最害怕最担心的事情,藏着掖着都来不及,哪有人会这么样把人聚集起来说的?
他要休清灵,她理解,可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
难道是为了皇上?
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身体不行,必尽他身体不好的消息也不是第一次传了,如果清灵因此而被休,那这件事多半就能做实了。
就算皇上多疑,也会相信几分吧!
“不行,铭儿,你不可以休灵儿!”
厅中一阵怒喝,顾氏站了起来,休养了几天,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但此时因动怒再次变得惨白惨白。
玉秋落暗暗叹息,顾氏啊顾氏,你有白玄铭这么个儿子,很可能以后活不长久,因为你会被他给活活气死。
“为何不可?”白玄铭痛心的望来,捂着心口,表示自己也很受伤。
“灵儿是皇上亲踢,岂能说休便休!我绝对不同意!休妾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事关整个定北候府!”
顾氏当然有着她的盘算,清灵她确实是喜欢的,但却是出于她的名气与赚钱的能力。
秀妆阁是白玄铭花了十万两银子建成,交给清灵手中打理,每个月都会给府里三千两充入府库,如果清灵被休,秀妆阁被她带走,那这府里要少多少损失?
不算那十万白花花的银子,就是一个月三千,一年就是三万六,还不算那些为了想要秀妆阁里新异东西,给她送的礼。
这段时间,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能进入秀妆阁里脱胎换骨,找她求情,给她送东西,这份荣耀,比她当候夫人更加风光。
这样的风光,顾氏怎么可能放?
二房与三房是同样的心思,也纷纷点头。
罗氏几次想说话,但被关了那么久,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所以一直忍着,不敢出声劝人,一直拿眼色给李氏,希望她站出来说两句。
李氏眼观鼻,鼻观心,当作没看见!气得罗氏直咬牙,如果说要休妻,她更希望休了玉秋落,好给自己废了的儿子报仇。
“我倒是支持铭儿,老大,你怎么说?”
老夫人开了口,她一直不喜欢清灵,此时白玄铭要休她,她自然要支持。
定北候看了看众人,目光最后落在清灵的身上:“即是皇上所赐,自不该休!”
众人纷纷点头,不过是一个妾嘛,不喜欢就放着不理就是,身体好不好没关系,入了定北候府的门,就是定北候府的人,想走,除非爬出去!
“谢候爷!”
清灵大声叩谢,转而爬到白玄铭身前,扯着他衣袍哭道:“爷,求您不要休了妾身,妾身愿一生一世的照顾爷,不求其他,只求能每日看到爷,侍奉在爷的身边呜呜……”
“六月十七申时你在何处?”白玄铭没有动,任由她抱着他的腿哭诉。
清灵一个机灵,抬起泪眼怔怔的看着他:“妾身那日……去了福源楼,给洪大掌柜的千金治病!”
“那时有人看见你与男子搂抱在一起!而那个人可是荣王?”白玄铭叹了口气,凝重说道。
“不会吧!”
“她竟与荣王勾搭在一起?”
“难怪上次我见她与荣王一起说话,那模样……啧啧,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厅中再次热闹起来,嘀嘀咕咕的声音压也压不住。
“爷……您污蔑妾身,妾身只见过荣王一次,怎么可能与他有染,妾身对爷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妾身决不会做出对不起爷的事,否则就如新婚之夜所言!”清灵誓言旦旦。
丽平同样跪了下来,大声哭诉:“各位主子,奴婢可以证明,那日姨娘确实是在给洪大千金治病,如果你们不信,只要去问一问便能知真假,姨娘对世子一片真心,决不敢做出丝豪出格的事啊!”
她重重的将头叩首,叩得额头青紫交加,却无一人理她。
顾氏双眼眯起,眼里闪过喜色,如果清灵跟男人有染,那不就该直接赶走,还哪儿来的带走秀妆阁啊。
如果是这样,那她倒是不反对。
只是,看了眼对面如看戏一般的玉秋落,她又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不行,决不能让清灵离开,清灵一走,那只会好了玉秋落,让她在这后院里,更加的自在快活。
“铭儿,是谁看到的?可真的看清?荣王可非常人,不是我定北候府可以随意污蔑的!”
顾氏开了口,众人也纷纷点头,再也没有了刚才听八卦的心思。
这样的桃色消息,听听倒好,可事关自己府中安危,那便是不能随便议论的,一个不好,就成了污蔑皇室的重罪。
“回夫人,是属下看到了,属下只看到有个男了与清姨娘搂在一起,看衣着模样十分像是荣王,但因距离太远,并不能肯定!”回答的是赤炎。
定北候一听,整个脸阴沉了下来:“那就是说你根本不敢肯定,便告诉世子是荣王?”
即然不能肯定,就不能乱说!
“属下有五分把握!”赤炎再道。
“胡闹!”
定北候大怒:“那另外五分呢?只因有一半的相像,你们就敢把荣王说成下流的男子,荣王身份高贵,气宇非凡,岂会勾引他人妾室,简直是胡闹!”
“可属下确实看到清姨娘与人勾搭……”
“那也不会是荣王,来人,把清灵带下去,严加看管,在没有查清楚事情真相前,谁也不能见她,今日之事,若有一丝风声传出去,本候绝不轻饶!”
定北候一甩长袖,黑着脸离去。
其他人也各有异色的站起身离开,临时都厌恶的看一眼清灵。
什么仙子?这候府因为她,差一点就要惹上大麻烦了,还以为她真是清洁无纯,可却暗中红杏出墙,难不成就因为世子伤了身子,就能勾引野男人了?
真是下贱到了极点!
清灵一下子软在地上,胸部高高起伏着,不敢相信自己会落入此等境地。
她望了望一旁的玉秋落,只见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甲,似乎一脸的无聊,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又望向白玄铭,白玄铭的目光则是望向对方,那里柔情一闪而过,全是对玉秋落的宠溺与欢喜……
“爷,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不甘的伸出手,狼狈的向前爬去。
“放心,我会保你一命,你我从此……一笔勾消!”
白玄铭冷冷的看着她,未等她近身,赤炎便挡在她身前。
“不,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对我!我从未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是吗?你以为赤炎真的只有五分把握?你错了……是十分!而且你们说什么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嗡嗡嗡!
他全听到了?听到了她与荣王说过的话吗?
清灵耳朵里全是嗡鸣之声!
噗!
清灵吐出一口鲜血:“不!不可能!白玄铭……你会后悔的……终有一日,我清灵一定会让你后悔!”
在她幽深恨意中,清灵被人拉了下去!
在这一日里,定北候府被一层阴云笼罩。
下人们都彼此交换着眼神,却无一人敢讨论所发生的事……
后宅里的事情全落到白初若的手上,虽然顾氏醒了,但精神却并不好,所以根本管不了什么事。
老夫人算是真的伤了心,当初若不是她同意清灵进门,也就不会惹这多的事,所以老夫人一连在床上躺了好几日,谁也不见。
厅中所有人都走了,唯白玄铭与玉秋落几人。
两人相互望着,彼此有着无声的言语,玉秋落有一肚子话想问他。
只是,白玄铭必竟重伤刚醒,在厅中站了许久,体力不支,最后昏了过去,赤炎背着他匆匆往外而去。
玉秋落来不及去追,只得无聊的慢慢向回走。
突然,夏冰匆匆而来:“世子妃不好了,荣王不知为何得知了消息,现在去了福源楼,说要找洪大小姐问罪,说为什么要与清灵一起合伙起来污蔑他?”
“什么?”玉秋落大惊:“世子没派人去拦?”
“谁敢拦荣王啊,所以世子急得不得了!”
玉秋落神色一凝:“马上准备马车,我去阻止他!”
绝对不能让荣王将事情闹大,现在她还不清楚白玄铭的用意,若是他只想对付清灵,那就决不能让荣王到处去说。
夏冰立即点头,带着她往府外而去,坐上马车,一路急疾。
怎么办?
关健时候总是掉链子,这个白玄铭突然来这么一出,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会赶清灵走,她是早猜到了,但却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法,而且来得这么急!
他要休清灵便休,为何要将个荣王牵出来?这不是惹事吗?
头上有个皇上还不够,还要弄个荣王出来与自己作对吗?
白玄铭的所做所为,玉秋落完全猜不透!
还有,她见着荣王要说什么才能让他不闹事呢?
夜风清凉,一晃一柱香的时间过去,玉秋落突然掀开车帘,向窗外一望。
“不对,这是哪里?好像并不是去福源楼的方向?”
她大惊:“夏冰?你还在吗?”
“世子妃有何事?福源楼马上到了,请世子妃稍候!”
车外传来夏冰的声音,很快马车停了下来。
“世子妃,刚得到的消息,荣王就在前面的新城河旁,因为洪大小姐正在那边赏河灯!”
夏冰将她掺扶下来。
玉秋落定睛一看,只见长长的新城河旁,两边灯光无数,照映着两岸的绿柳,清风徐徐,明月当空,几条花船往来,好一派热闹影像。
“世子妃这边请,荣王就在前方,咱们快过去!”
在夏冰的催促下,玉秋落向前走去。
走过宽敞的河道,来到阴暗的河堤上,这边人迹变少,几乎看不到人影。
匕首悄无声息的滑落手中,玉秋落眯着眼,小心的盯着黑暗的四周。
不对!
这里肯定有古怪!
前方越来越阴森,玉秋落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突然,她猛的回头,一直跟着她的夏冰竟然不见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
“夏冰?”她轻声喊着,却无人回应。
手里的匕首握得更紧,玉秋落只得硬着头皮向前。
是谁安排了这一切?夏冰不是白玄铭的人吗?是叛变了?还是被掳走了?
难道是那个想杀她的人?他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一边是黑乎乎的河岸,另一边是银光闪动的河水,那些波涛起伏,混着风声,犹如一只只鬼脸在河中叫嚣……
“谁?”
突然前方人影晃动,一阵笛声传来。
只是,这笛声刚起,就被玉秋落刺来的匕首打断,更惨烈无比的一声闷哼。
玉秋落来不及细看,手腕一转,再次刺去。
“别动,是我!”
对面之人竟然是白玄铭,只见他捂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的痛苦。
“啊?怎么是你?荣王呢?”
玉秋落的话刚落,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光华大亮,无数朵烟花在空中炸开,亮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朵。
与此同时,一阵优雅的琴声传来,一条彩船顺风而下,船上站着两排艳丽女子,女子们将手里的河灯放入手中。
在一阵轻歌丽舞中,她们翩翩起舞,腰肢妙曼,在开彩的灯火下,如梦如幻!
“秋儿,你喜不喜欢?”在无尽的烟火中,白玄铭咬着牙站了起来。
“喜欢什么?”玉秋落一脸莫名:“你不是昏了吗?怎么会到了这里?还有荣王呢?决不能让他去找人麻烦!”
“……”白玄铭被她掺扶着,整个脸苦得像秋天的苦瓜:“你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欢喜……那感动呢?也没有吗?”
玉秋落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河中的彩船,凤眼圆睁:“你是想用这些来迷惑荣王?这些烟花还不错,但这些美女还像差了些吧!脸上擦得像猴子屁股!”
咚!
白玄铭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喂!喂你怎么啦!”
玉秋落大惊,赶紧把脉,反应的脉像是白玄铭怒急攻心!
“爷?”赤炎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干巴巴的道:“世子妃,根本没有什么荣王,这些都是世子为您准备的,您怎么能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世子是想讨您欢心呢!”
“啊?”
玉秋落嘴巴张得大大的,过了一会儿,她抱着肚子狂笑:“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玉笛,跟着一起回了府。
喂了药后,白玄铭躺在床上,他的屁股重新换了药,裂开的地方也都处理过了。
“醒了就睁开眼睛,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谁给你出的馊主意,啧啧啧……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玉秋落将药碗一放,坐在床前,用手去摸他眼睫毛。
白玄铭的睫毛又黑又长,在她的手中一排排倒过去,又一排排的站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我只是想带你去河边吹吹风,哪知道赤炎会搞出这些乱东西!明日定饶不他。”
拍开她的手,白玄铭再也装不下去,只得睁开了眼,一双乌黑的眼睛里,即有爱恋,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看着他这囧样,玉秋落嘿嘿一笑,又去揪他的鼻子:“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吗?还怪别人?”
“才不是!”
打死他也不会承认,将她的小爪子抓在手里,白玄铭双眼一瞪:“先不说这些,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拿匕首刺我?夏冰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吗?要不是我知道是你,你这小命就要没了”
“切!是你的小命要没了吧?事出突然,我怎么知道会是你的安排?我与夏冰才相处了几天?再说了,风高月黑夜,突然有人冒出来,谁还认得清谁啊?我没继续下刀算好的了。”
说着,玉秋落又正色道:“对了,荣王的事情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今日要大厅里说出来?你有那么多种方法把清灵赶走,却用了最坏的一种?得罪荣王的后果,你就没为定北候府想想吗?”
“那你觉得呢?”白玄铭神色冷了下来:“荣王即敢招惹我定北候府,难不成我们还要缩成一团,让他来踩不成?他虽是亲王,但勾引清灵是真,只要他敢来,我定要他后悔!”
“哟!这会儿醋意涌上来了啊?人家勾引了你的女人,你打算怎么办啊?”玉秋落环着双臂,笑意盈盈。
白玄铭脸一沉,把她一拉,扑入他里:“吃醋的人是你!”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小秋秋,我想勾引的人是你,可你不上当,只能明着来了!”
炙热的吻涌来,下一刻,白玄铭一声闷哼:“你下手……真重!”
玉秋落从他腰间把手拿开,拍了拍,一脸的得意:“只要你乱来,下次会更重!”
“别走……荣王的事我全告诉你!”
见她要走,白玄铭欲哭无泪,以前他用强了几次,现在反过来,变成了他被她虐了!而且是豪不手软,说来就来。
“要说快说,本公主要回去睡觉了!”玉秋落远远在桌前坐下。
“你坐过来点!”他忧怨的望着她。
“……”玉秋落瞪他一眼,没有动。
“我后面的伤口好像又流血了……”白玄铭更加的可怜!
玉秋落皱着眉头站起来,刚走到床边坐下准备查看伤口,却被他握住了手。
“小秋秋,对不起……清灵的事情全都是我的错!”
“说正事,一个大男人道什么谦,听着真别扭!”
煽情的话,玉秋落不敢听,她怕听多了自己也会跟着心动,这些日子,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有时会不自觉的出现在脑海,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慌。
白玄铭眼里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其实赤炎只看清了三分,具体那个男子是谁,我们都不清楚,但有一点,福源楼其实是荣王的私业,所以,只凭这三分本世子也能断定荣王跟清灵肯定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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