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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舒俊德什么都没说。
只是等舒嘉芮吃完饭,默默收拾了碗筷。
趁着舒嘉芮去洗漱的功夫,舒俊德坐到舒嘉乔身边,抬起他的手,轻轻放在脸颊旁。
“快醒来吧好儿子,你妹妹真的好辛苦啊……是爸爸对不住你们兄妹两个……”
舒嘉芮本来准备去随身包包里拿洗面奶,回来正好听见这句话。
五味杂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舒嘉乔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仅如此,连简夺也联系不上。
饶是舒嘉芮已经很努力保持镇定,也依旧不可避免的开始焦躁。
她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看着窗外逐渐黑下去的天,监视器滴滴答答的声音,成了如有实质的催命符。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为舒嘉乔做了简单的检查,除了叹息,却也说不出什么。
舒嘉芮的心越来越沉。
是夜,她趴在病床旁,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头顶有一抹温热。
难道是吴妈又把简宝宝抱到卧室了?
舒嘉芮吸吸鼻子。
忽然,一个激灵。
她猛地抬头,对上一双几乎完全一样的眼眸。
“辛苦了,妹妹。”
太久没说话,舒嘉乔的嗓子十分沙哑。
脸色苍白,唯独一双眸子炯炯有神,心疼地看着她。
“哥……”
舒嘉芮握住他的手,连声音都是抖的。
“医生,医生!”
高级私人医院,24个小时都有医生随时待命。
不过五六分钟,十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进来。
为首头发花白的主任,在看到清醒的舒嘉乔,明显怔愣了一下。
“是个奇迹。”
他说。
下午来检查时,舒嘉乔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各项生命体征也在表示他的状态十分虚弱,按照常理来说,这种病人将一辈子陷入沉睡,仅靠呼吸机维持生活。
大夫们为舒嘉乔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除了尚未愈合的伤口,他的指标都很好。
“多多注意休息,最近注意清淡饮食,恭喜你。”
“谢谢。”
舒嘉乔的唇.瓣还是很苍白,但人看起来精神不错。
等其他人都走了,舒嘉芮赶紧将这个好消息通知了舒俊德,舒俊德顾不得休息,连夜来了医院。
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刚进门,就忍不住落了泪。
“爸,我没事。”舒嘉乔安慰他,“让您担心了。”
舒俊德坐在他旁边,紧紧握着他的手,半响,才说了一句:“嘉乔,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哥哥,爸爸以你为荣。”
过去,他们这个家支离破碎,千疮百孔。
本来是幸福美满的家庭,却越走越远。
幸好,幸好这对兄妹还是最初的模样。
“你们都是好孩子……”
舒俊德泪眼婆娑,“如果你们的妈妈还在,一定也会为你们骄傲。”
当初的两个小树苗,如今已经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参天大树。
舒俊德抹了抹眼泪,佝偻着背,去了走廊。
舒嘉芮想追出去,却被舒嘉乔捉住袖口。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他可能是,想母亲了。”
舒嘉芮沉默着坐下,垂着眼帘,并没有说出什么宽慰的话。
在她看来,父亲已经娶了柳书芹,和她就没必要再用如此感性的方式悼念亡人。
她不是要求父亲孤单一辈子,也不是要求父亲必须在母亲死后,还保持着数十年如一日的感情。
但是既然变了,就没必要表现得一往情深。
她也不会为此感动。
“我知道你在怪父亲……”舒嘉乔抿唇。
“我不该怪他吗?”舒嘉芮长舒一口浊气,“柳书芹进门的时候,母亲甚至尸骨未寒!”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可笑。
她害死了母亲,却还在这里打抱不平。
可是她不懂,真的不懂。
“为什么那么着急的要把柳书芹娶进门?当天就住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而且还把母亲的照片摆在床头!……好了,不说这些了。”
舒嘉芮冷静下来。
她不想批评谁,也不想判断对错。
过去的事就过去。
“你想的都对,但我还是想为父亲说一句话……”
舒嘉乔将前几天意外发现的事情,托盘而出,“父亲从来没和柳书芹住在一张床,这些年,他都只是一个人住在衣帽间……母亲的照片,也一直摆在衣帽间里……”
小时候,父亲不允许他们去主卧,后来他长大了,便也没去过。
直到几个星期前,他准备出国出差,忘记父亲常吃的药是第几代,正巧家里阿姨在厨房忙午餐,他便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大大的主卧被分成两个独立的空间,除了公用一个外门,其他互不干扰。
大概是因为柳书芹走了,父亲将对方的东西通通丢掉,将自己的空间稍微扩展了些,可还是很小。
至少,在他看来,很小。
那天,他没有去出差,而是坐在主卧的床上,等父亲锻炼回来。
舒嘉芮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她咬了咬唇.瓣。
“按照父亲和家中打扫的阿姨来说,他似乎从未背叛过母亲……”舒嘉乔摸摸妹妹的头,“我不是想为父亲辩解什么,只是不希望这种事情成为你心中的疙瘩,嘉芮。”
“我知道了。”
舒嘉芮看着窗外
简夺带简宝宝和舒嘉芮报了个平安。
挂断视频的那刻,简夺瞬间变了脸。
阿深一行人站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
简夺拍拍简宝宝的后背,把孩子交给可靠的月嫂,带出去。
对面,一男一女,两个衣着破烂的人战战兢兢缩在一起,遍布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生活的沧桑。
“把你们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简夺低着头,声音冷的令人发抖。
男人舔了舔嘴唇,与女人对视后,壮着胆子说:“我们也不确定,十年前的事情了……”
‘砰——’
手边花瓶四溅。
瓷片飞到两人脚下,碎成渣沫。
“啊——”
女人惊恐地往后缩了缩,咽了下唾沫,颤颤巍巍开口,“就是很多年前,我听到樊家那女人,念念有词说什么,她不是故意害死……害死……宫沚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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