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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教授似乎看出了我的复杂心态，笑了笑，“因为我们现代文明迟早也会像黑轴文明一样毁灭，所以我们必须做这两件事！显然第一件事对我而言更靠谱些。”
“所以你就希望从闭源人身上找到长寿基因密码，制成新药，听起来倒是很伟大哦！”我冷笑了两声。
“难道你不觉得很伟大吗？”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这间实验室里冷冻的都是……”
“很好！你真的很聪明，用了‘冷冻’这个词！”袁教授似乎越说越兴奋，“不过我要告诉你闭源人的技术远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冷冻是人类所能想象的极限，但他们似乎并不是用的冷冻技术，而是一种更高明的技术！”
“当年格林诺夫应该在这里发现了这些闭源人！”
“是的，格林诺夫、阿努钦他们在这里吃惊地发现居然还有闭源人，这是他们在基因技术方面突飞猛进的重要原因，否则他们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他们很重视这里，把这里称作——0号实验室！”
原来这就是0号实验室的来历，“可黑轴里面为何只有这个空间？”
“我刚才已经说了，不是黑轴里面只有这个空间，而是我们现代人类进不去！”袁教授微微皱了皱眉，“懂吗？即便是这个空间，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这句话我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听过，对，梦里袁帅对我说过！“那什么人才能进来？”
“携带有闭源人基因的人！”袁教授很肯定地说。
“什么？我……”
“不错！你就是携带有闭源人基因的人。”袁教授很笃定地说，“帅也是！”
“那格林诺夫……”
袁教授想了想，“我想他们也应该是，格林诺夫、阿努钦，甚至包括柳金和那个有一半中国血统的梅什金！”我的大脑又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混乱，袁教授继续说道：“非鱼，别着急！想理解这个问题确实有点难！这又要从黑轴文明说起，闭源人和开源人持久的大战后，黑轴文明急剧衰落，人口大量死亡，但还有极少数闭源人幸存下来。可他们的文明已经衰落，这极少数的闭源人也无力回天，加上当时地球进入最寒冷的大冰期，人口再一次急剧减少！这最后幸存的闭源人，开始与我们现代人的祖先杂居、通婚，于是，闭源人的基因就转而在现代人的繁衍中一代代遗传。我甚至认为现代文明历史上，大部分伟大的思想家、科学家、政治家、艺术家、军事家，各类精英都是携带有闭源人基因的人。”
“这……这只是你的胡思乱想吧？”我对袁教授的推测既震惊，又置疑。
袁教授并不反驳我，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些伟大人物都有一些共性，他们的成功隐藏着一些密码？”
“也就是你所谓的闭源人的基因……”
“不错！我坚信这点，格林诺夫和阿努钦也坚信这点，我之前曾经跟你们说过他们一定要做出点让克格勃感兴趣的东西，否则他们庞大的研究计划无法持续。而这个让克格勃感兴趣的东西就是提取闭源人和史前生物的基因，最终达到改造人类基因，让人类变得更强大、更健康、更长寿！”
“听起来很美好，不过他们却复活了史前巨兽！”
“那只是整个庞大计划的一部分，这里保存下来的闭源人有限，直接拿人做试验风险太大，所以只能先提取史前动物的DNA，然后加以改造、培育、复活……”
“可最重要的环境，史前环境呢？”
“黑轴周围的环境就是一个类似史前的小环境，空气中的氧含量很高，所以他们在此试验、豢养、研究史前动物，当然这里的环境还不能完全与史前的环境相比，因此我怀疑他们又挖掘了那条地下公路？”
我浑身一颤，又想起了那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地下公路，“你去过那条公路？”
“不，你也看到了，大轰炸过后几十年，是你和秦悦第一次打开了中央实验室的弧形墙壁，中央实验室下面我从来没进去过。所以我还得感谢你和秦悦，帮我打开了弧形墙壁，看到了下面的世界！还要感谢你们与怪兽搏斗，这么多年了一直困扰……”
“那帅是怎么下去的？”我想起了219室，打断袁教授。
“当我在219室看到帅的东西时，也很吃惊！我猜可能……很可能下面还有别的通道！而这个通道很可能就是那条地下公路，或许那里面隐藏着整个基地最后的秘密。我想当时格林诺夫见钻探不起作用，于是想到从侧面修一条通道向下，因为作业面很宽，所以形成了那条宽大的地下公路！”袁教授的回答模棱两可。
“这也是你的猜测……”
袁教授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猜测？非鱼，你要知道我们相比普通人已经很聪明，但对比闭源人和黑轴文明，我们很渺小，我们知道的很少，所以……”
“所以我们可以大胆猜测！”
“不过我可以肯定格林诺夫的想法与我差不多！”
“这倒是，你们都是科学狂人和魔鬼嘛！”我已经慢慢转变了对袁教授的认识。
“有时候，人类的进步就是需要这样的科学狂人，也可以按你说的是科学魔鬼！”袁教授似乎对这个称呼毫不介意，还很享受。
“那么你知道当初基地最后发生了什么吗？”
“你们不是已经都看到了吗？”
“格林诺夫和阿努钦呢？还有那个柳金？”
袁教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或许是个永远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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