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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语本来想,糟了,他们肯定糟了,总是在那好了、不好了里边循环。
这次不理不睬的,肯定又要不好了。
谁知道“王小白脸”临时要写东西,本来不上的课突然又通知要上。
“王小白脸”自从搭上挡高官后,鞍前马后忙得不得了。
常常到他的课时,去教室一看,门上贴着告示“临时有事,课务暂停”。
课务暂停还不好吗?谁愿意上那烦人的心理学。还是“王小白脸”太会抓学生心理,知道不上课才能洗脱他这“小白脸”的称号?
看,课上得少了,提起他的人自然也少了。
阿梁打了电话让陆会他们几个过来上课。
来了之后刚好坐在吴青语的前面,就问她写不写设计方案,总算打破僵局,只是说的话很少,陆会大多在睡觉。
去网吧的时候忍不住登上他的QQ号,他的高中同学在,本来应该知道陆会的号时常是吴青语上的,但是那位高中同学一丝也没怀疑这不是陆会,吴青语有时都怀疑,是不是她常常关注陆会,连说话的语气都很像。
她有时会发现他们俩会有共同的词汇,比如某个时期某个人说哪个词说得比较多的话,另一个人也会跟着这样。
这估计就是潜移默化,共通渗透的力量。
他的高中有个同学叫“三仔”,他说他在WX,星星也去了,问他去不去?
在说星星的时候,前面冠上了“你老婆”。
他们不是早分手了吗?难道“三仔”不知道,还是他们又复合了?
吴青语也没说自己不是陆会,就打上了一句:“我早就不要她了。”
三仔:吹吧,请尽情发挥。
吴青语没理他,过了会他又说他要过来买手机,问过来睡在哪?
吴:随你,反正我没时间招待你。
三仔:别怕呀,我命根子早断了。
吴:???
这是什么话,他们两个莫非也有一腿?想起陆会让她不要跟他高中同学瞎聊,也许是“三仔”看出这号不是陆会上的。
果然,一会“三仔”问她是不是陆会小妹,其实他们在宿舍通过电话,因为吴青语那时一冲动把电话给他了。
又问吴青语的QQ是多少,要加她做好友。
其实“三仔”早让陆会介绍女孩子给自己认识,以为吴青语就是陆会介绍的。
吴青语想更了解陆会,所以就加了“三仔”做好友,这一加,又有陆会的两个同学申请加好友。
原来他们都在一起,跟吴青语说起来都说陆会先把吴青语介绍给自己的,也都玩闹着问她到底要跟谁做朋友。
做朋友?介绍她给他们?这陆会是在干嘛,为她牵线搭桥还是烫手山芋抛出去?
第二天一早,陆会看到吴青语就问她“三仔”昨天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看来他们已经联系过了。
能说了什么,他说他生理上有病,说要来买手机。
陆会问:“哪一天?”
“我也不知道,他没说,他只是说他要睡到你这来,我说没时间招待他。”
“哦。”
“他还说他非要睡过来,让你别怕,说‘我......’”吴青语住了口,“命根子断了”怎么说,想想又觉得好笑,又接着说,“就是他生理有问题,你不用怕他。哈哈,他好像好喜欢你哦,还......啊,你们一定在一起做过坏事。”
陆会也笑了:“你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什么东西?”
其实她很想问他跟星星的事,可是又不敢,怕他嫌烦,不高兴。
可是憋着总是会想来想去,所以最终还是问了:“你跟......你那个星星,你们还是那个吗?”
陆会好像在思索:“你说的是哪个?”
“三仔说她是你老婆。是不是啊,你告诉我嘛。”吴青语戳戳他的手臂。
这次他偏了头说:“不是。”
吴青语高兴得小声叫了一下。
陆会说:“你高兴什么?跟你又没关系。我跟她又没结婚,当然不是。”
吴青语又问:“那你们还在一起吗?”
“没有,只是上次回去见了次面......嗯,还是想她的。”
吴青语嘟起了嘴巴,但是想想他都说他们不在一起了,难道还不许人家想一想。
就像她也没跟陆会在一起,不也常常想他。
“你为什么把我介绍给你同学?”
陆会说:“没有,是你自己告诉他电话,告诉他QQ号码的吧。”
“可是他们都说我是你介绍给他们的女朋友?”
“他们?你还跟谁聊天,唉,你不要跟他们聊天呀,他们都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陆会很无语,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把自己的QQ号给了她,看来最让人无语的还是自己。
昨天“三仔”就打电话跟他说,如果过来,一定要带上吴青语去吃饭,好好的认识认识。
说起三仔买手机的事,就说到了白丽,白丽不仅自己买了手机,还送了一部给男朋友。
吴青语总觉的女孩子送太贵重的东西给男生不好,那不显得男生有点软?
“哎,你觉得他们俩以后会在一起吗?”吴青语问陆会。
学校里的爱情,怎么说呢,纯真吧,美好吧,至于以后会不会在一起,估计都没个定数。
陆会说:“以后的事,都说不准的,在一起的时候,应该都想一直到最后的吧,可是总是会有很多变数。只是快乐的时候就快乐吧。”
他都想过要跟星星一直到老的,第一次星星躺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是那么想得,可是谁又曾想不过短短几个月,就什么都改变了呢?
吴青语听他这样说,心下有点凄凉:“那你跟星星也是那一时的快乐吗?”
那怎么一样?这是他现在的想法,当时他是想一世的快乐的。
那种心动、甜蜜,现在想想都没什么感觉了,好像就不曾爱过一样,可是他还是希望自己是快乐的,谁不爱快乐呢?
他想起小燕,得快乐时且快乐吧。
陆会就是这样,对人总是淡淡的,没什么感情表现出来,就像他对星星,想一生一世,都没说出口过。
女孩子都喜欢浓烈的爱意,哪怕你花言巧语,最怕那种神情淡淡,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星星为什么会离开他,他总认为女人生就薄情,容易变心,比如他的妈妈。
他从来没想过如何去有效的维系一段感情。
当女人热恋时,自然处处低眉顺眼、柔情蜜意,恨不能用一颗心将男人腌渍在蜜罐子里。可是时日久了,头脑发晕的日子过去了,就不可能再是只靠一方的热情将爱情进行到底,总是会计较起双方的付出与得失。
......
车子只有两辆,三个班的总人数倒有一百多,所以有人站着是不可避免的。
很不幸,吴青语也是其中一员。
人挨着人,挤得本来就够呛,偏偏司机还是个急性子,车子开得飞快,是在市里就开地飞快啊。
那市里人来人往,一会一个红绿灯,一会一条斑马线,所以车子就在飞驰中,不停的急刹。
一个急刹,人群就全往前倒去。
拉吊环的,拉手杠的,跟顺风吹到的麦穗一般。伴随着拥挤和倾斜,有笑声、有叫声。
吴青语一下子倒在陆会身上,抓着他的衣服扯了下来。
楚天乐喊道:“你干嘛,干嘛?陆会要骂你了。”
“这也要骂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也觉得好丢脸,拼命抓紧吊环,纵死不松手。
蔡颖心就站在楚天乐边上,楚天乐环着她,防止她随人流晃动。
陆会换了个方向站立:“下次乘车,一定要先来占位置。”
蔡颖心说:“就是,我们慢慢走就算了,你们得快一点啊。看人家也没有绅士风度,所以你们也不要谦让,该抢位置还是要抢,唉,站得累死了,到底还有多远才到?”
楚天乐正色道:“遵命,一会我就与这辆大巴人车合一,占着位置一直等你们回来。”
话虽这么说,学校安排的参观学习,谁敢不去?带队的老朱老师不在你的册子上画个叉才怪呢。
天气还挺热的,目的地在这个城市西南方很远很远的角落里。
一到,就先进了大报告厅,这个报告厅一看就是吃饭娱乐作报告一体的。
有舞台,有灯光,下面全是一张张的团圆桌。大家随便坐,一桌十个人。
舞台上一溜的会议桌,几位重要人物讲话后,就是厂里的领导开始介绍他们的光荣历史。
那历史,长得跟瀑布一样,听得大家混混欲睡。
林婷开始看英语,蔡颖心在睡觉,白丽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蒋美丽在看小说。
阿梁看着吴青语:“哇,你真的好白,皓腕如霜估计就是你这个样子。”
吴青语转了转手腕看看,听人夸自己,心里总不免开心,笑着说:“其实你也蛮白的啊。”
阿梁那边坐着的事楚天乐,蔡颖心在睡觉,他就很无聊的在手机上玩游戏,听阿梁这么说,转过头来看看吴青语。
瞧她一节手臂在袖子外,本来就在这大厅的灯光映衬下白如雪,再加上她手腕处斜斜挂了条手编的黑色绳子,黑白相映,更让人觉得那抹白白得那么令人心动。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臂:“哇,真的很白。”
阿梁也学着他在她手臂上摸了摸:“还很滑。”
吴青语惊着把手臂缩回袖子里,藏到右侧:“你们两个疯啦,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的。”
阿梁连忙说:“我没动脚啊。”
楚天乐伸出他那结实的手臂:“给你摸回去就是了。”
吴青语挥手拍打了一下他:“滚蛋,一会告诉心心。”
楚天乐很是不屑一顾地说:“她还说要给我纳妾呢,你要跟她学着点,陆会,是不是啊。”
陆会在另一边跟白丽正好是对面,白丽停了手中的笔,正跟他两个在桌子上吹笔。
你吹一下,滚过去;她吹一下,滚过来,玩得不亦乐乎。
其实他早看到那两个人在吴青语手臂上摸了摸,可是他能说什么呢?心里再不愿意,嘴上也说不出什么来。
现在楚天乐问他话,他顺口回道:“好好的人都被你们教坏了。”
楚天乐还不怕死地说:“你去看看小语,她真是不要太白,绝对白瞎你的眼睛。”说完就去继续玩游戏了。
吴青语悄悄的张牙舞爪:“那你怎么还看得见?”
陆会小声说:“你理他干嘛?”
因为吴青语手臂上的绳子上有个装饰品,是一把小锁和一把小钥匙。
阿梁问她:“你这是玉的吗?”
谁知吴青语说:“塑料的。”
能把塑料的挂在手上还挂得这么大方的也真是让人服了。
阿梁说:“这是心锁啊,需要那打开心灵之锁的人吧。钥匙该送人了。”说着挑起眉毛对着陆会瞄了一眼。
陆会还在那跟白丽吹笔。
吴青语懂他说得什么意思,皱眉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上午一直听报告,好容易捱到中午吃饭,饥肠辘辘本来很有食欲。
可惜菜一上桌,大家就傻眼了。
每人发了两个小盆子,一盆饭,一盆菜,菜里就是丝瓜和粉皮再加两块素鸡,这跟学校外边的两块钱盒饭简直没法比啊。
对于无肉不欢的吴青语来说,这一盆饭搭这三个素菜,那是怎么也吃不下去的。
没一会,每桌上了一盆汤,盆又洗脸盆那么大,汤是满满一盆,一筷子捞下去,啥也没捞上来,这才叫真的海底捞。
吴青语吃了两口:“唉,你们这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素鸡,我没来这个城市都没吃过这种素鸡。”
陆会知道她喜欢吃肉,今天伙食的确太差:“也不叫喜欢吧,就是一种菜。”
“你知道我们那素鸡是什么样子的吗?”
陆会也很奇怪,还有不同的素鸡吗?
吴青语想着家乡的素鸡,流露出她馋嘴猫的神态:“我们那的素鸡是一张张豆腐皮,可不是厚的那种,是薄薄的,挑起来的那一张张豆腐皮,里边铺上肉,然后卷起来,哇,那个才好吃呢。第一次来你们这吃了个素鸡,差点以为老板骗我呢。“
陆会就知道她一有肉就会说好吃,便道:“素鸡,素鸡,有肉的那叫荤鸡。你们那的不地道。”
“你们这的不好吃。”
“不好吃,你也吃吧,晚上才回去,你不饿啊。”
吴青语看着那毫无食欲的饭菜:“我不吃丝瓜的,他把丝瓜跟它们放在一个盆里,它们都粘上丝瓜的味道了。”
“你不吃的东西可真多。”陆会一边吃着饭一边说,“晚上回去请你吃饭,你就先就着汤吃点,要不一会又要喊肚子饿。”
阿梁在一边看着他俩,突然对吴青语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他就是爱请人吃饭,这吃饭吃多了,自然就有感情了。”
陆会在一边笑着:“行了,行了,晚上一起吃饭,我们上下铺这么多年,感情也不浅了。”
阿梁大笑:“上下铺的感情虽好总是比不上同床共枕的感情。”
陆会刚想说什么,吴青语将碗里的菜全扣在阿梁的饭上:“梁友正,你快吃吧,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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