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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不知不觉的说了出来,被邹珩听个正着。
“送走?”邹珩心道。
小杆是怎么出去的,在场的人有目共睹,这和送可是没有半分干系。况且要真是想这么做,昨晚上何必巴巴的把人找回来?
邹珩心里还记着小杆说过的话,帮他传句话并不难,难得是该如何能与高个子单独说两句。
“你把他怎么样了?”熟悉的声音自门内响起。那个装疯卖傻的人已经不屑于掩饰自己,又或者他现在已然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他自由了,留下了你。我总是要和那些人交差的,少了一个……”
“少了一个还有我,交差也够了。”高个子不等村长把话说完,冷冷地打断村长说话。
村长面露难色苦笑几声,暗道这么多年苦心培养出来的信任居然这么轻易就破裂了,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那就走吧。”
雾蒙蒙一片的天,一上午都没有光线照进来,厚厚一层一点缝隙都不给阳光机会。
他们出门,外面邹珩已经带人躲了起来。
高个子是先一步出来的那个,一出门也不抬头看,低着个头一步一步地往前挪。他在即将踏出大门的那一刻收回脚,猛地抬头朝邹珩他们隐藏起来的方向看过去。
邹珩他们躲起来的地方不说完美不会被人发现,但却很轻易的被高个子发现。常年被人追踪看守,高个子和小杆在这方面也是被练出来的,不过他只感觉到那边有人在暗中窥视他,并不知是谁。
村长随后走出来,与高个子站到一处停下脚。
“你可想好了,这一走就不知道是生是死。”
和高个子一比,村长不知道要有多犹豫,他俩人这样,在人看来身处的境地都是应该换一换的。
高个子没理他,又看了一眼邹珩那边,大步流星走向山丘的方向。
自投罗网吗?那心甘情愿没有迟疑的样子和这也差不多了。
邹珩始终没有弄懂小杆嘴里说的那个“信任的人”应该是谁,在听过这些后也有了大概的猜想。
这位一边大肆追寻小杆两人的村长,也是有恻隐之心不忍他二人在这里继续苟且偷生吗?还是他另有目的,企图用他二人来获取什么?
除了村长,邹珩几乎想不到能符合小杆的话的人了。
一路尾随至山丘脚下,村长时前时后位置不定,走路的速度也是一会快一会慢,大多数时间都在沉思。
就在即将进入到山丘之际,村长落在高个子后面,这一路的前前后后已经让高个子对他这一举动没什么防备,高个子只是回头扫了一眼过去,没有特别关注。也真是这一时刻,村长蹲下身子在脚边捡了一根略粗的木头棍子,一棍打在高个子脑勺后面。
这一下没什么响动,轻重自知。
高个子愣生生地趴倒在地上,脸扑在雪地上而非是遍地碎木枝的地面上,也算是村长对他的关照。
“这一次,你为了他们两个得罪山里面的人,你们整个村子都是要遭殃的吧。”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也是邹珩听过的声音。
村长听她这话,连一声叹息或是懊悔都没有,轻笑一声,“赶紧把人带走,省的天天傻里傻气的在村子里来回跑,我还得盯着他,又费心又费力,钱像水似的往外花。我老婆天天叨叨我说我在外面养了两个傻儿子,都要和我闹分家了。”
这话非是故作洒脱,而是真正的有了解脱。
“这么多年,祸害了那么多人,能保住两个已经算是意外。既然能活就让他们好好活下去吧。至于我们?该是还债赔罪的时候啦。”
村长转身走回村子,手向后抬起,左右晃了晃,“不用送了,也不必谢了。”
他渐行渐远,好似没来过一样。
说话的女人罩着大衫,把衫上带着的帽子也一并戴上了,别说邹珩他们还隔着些许距离,就算是与她挨着都未必能看清她的全脸。
她从外衫下探出只手,缓缓蹲下去把手伸到高个子脸下去试高个子的鼻息,紧接着就是一推,给高个子翻了个面。
村长那一下是为了保证高个子醒不过来的,自然不会轻到哪儿去,但他这个头对女人来说是个麻烦。要是这么昏着把人拖走,倒也不是做不到,但坑洼不堪的路非得把高个子脱下去一层皮不可。
女人想都没想,见推一下打不成目的,起身就是一脚要踢过去。
“慢着!”邹珩身后的人见邹珩快步走出去,高喊一声。
那一脚旁人看不出,但他们可是看得出来的,脚力一点都没有卸下,真要踢上去可比脱层皮好不到哪去。
“是你。”邹珩道。
女人收回手脚,再一次将自己藏在宽大厚重的外衫下,沉默不语。
“我们被你绕着耍了一圈,遍处寻你,连究竟是要找个活人还是尸首都不清楚,可我看你倒是活得自在。”
青葱般的手指迅疾把女子的帽子挑下去,一张已经半毁几乎看不清原貌的脸显现于人前。
这张脸只剩下一双眼眸是完整且明亮的,整张皮肤都被烧伤所占据,比起怪物不遑多让。这女人,正是谈槿与邹珩他们四处找了很久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的姜红番。
看到这张脸,便是邹珩也在眨眼间愣了神,但没有被女人察觉。
“你们大可不用在乎我,也不用去理会我到底留下了什么。说到底,我在与不在不都是没什么影响的吗?”姜红番似有些不屑。
“以你的能力,不会被人伤成这样,你脸上的伤是你自己动的手吧。”邹珩道。
他连疑问都不曾有,就这样以一个极为平淡的语气把话讲了出来,像是已经确定的事实只需要他陈述而已。
邹珩能猜到这一点,姜红番还是意外的,她和邹珩接触不多,只以为邹珩是个普通人,但她也没过多的在意这些细节,爽快的认下了这一点。
“我的脸,自然是只有我才能说的算的。”姜红番毫不在意道。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必是为了什么大事,联想到山丘里没见过的那些,邹珩不用过脑都想得出姜红番毁掉自己容貌的根源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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