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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浩他们三个人的提议靳天宁很认真的考虑过,但最终还是拿不下主意。的确,如果听哥哥们的话去那个y-g公司工作的话,肯定工作更加稳定,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有职工宿舍提供,可这一切真的能像他们说的那么容易吗?虽然不知道y-g公司的规模有没有s/m大,但作为一家成熟的经纪人公司,又怎么可能仅凭一句话,就让一个不同国籍只是高中毕业还没成年的孩子去任职呢,就算是个不起眼的助理职位也是如此。
时间很快走入八月,首尔八月的天气很热,晚上来小吃店消遣的人却越来越多。熟客们依然会在天将将黑的时候成群结队或独自一人的前来,在夜深时微醺的离开。靳天宁依然每天忙碌着,忙碌着工作,忙碌的复习功课。而大婶也依然会在闲暇的时候跟靳天宁唠叨那几个总是让她牵肠挂肚的孩子们。
难得的闲暇,大婶拿出几个小凉菜,让靳天宁给她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跟陪坐的靳天宁感慨道,“哎一古,那几个孩子最近又不知道在忙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不过他们是真的很了不起,尤其是至龙和勇裴,从那么小小就开始当练习生了。”大婶抬手比了比高度,“这一转眼就六七年过去了,当年的孩子们现在可出息了,而且还不忘本,都成明星了还时不时来这边照顾我的生意,真是群好孩子呢!”
见大婶仰头喝下一杯,靳天宁又给她倒满一杯,“你可不知道这几个孩子刚刚开始表演的时候到底有多辛苦。”见靳天宁并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大婶摇了摇脑袋,“你也是女孩子,你应该明白的吧,现在的那些个女孩子们就喜欢那种高高瘦瘦,酷酷的,又要会唱歌又要会跳舞的那种男孩子。大婶我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也知道现在最流行的那些偶像们,都是那个样子的,叫什么,啊,叫花美男。所以啊,至龙他们有多辛苦你就能体会了吧。”大婶一脸的心疼。
大婶的话说到这里,靳天宁立刻明白了大婶话中的意思,的确如此,虽说那五个少年长得也并不能说丑,但和目前正当红的东方神起还有sj的大部分成员来比,确实是少了几分亮眼和华丽。
“哎一古,时间过的多快啊,他们也出道有一年了呢。你可不知道,去年他们刚刚出道的时候来我这边吃饭,那个叫大声的孩子还偷偷跑来问我,‘大婶啊,您说我是不是拖了哥哥们的后腿……’后来我才知道,这五个孩子表演的时候被说是什么最丑男团。哎一古,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明明是那么好的几个孩子,又开朗又认真,唱歌也好听,而且啊,至龙啊,还会自己写歌呢,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写了,大婶偷偷告诉你,至龙有一个可宝贝的笔记本了,里面都是他写的歌,满满的一本呢。还有还有,他们刚出道的时候出的专辑里,就有他自己作词作曲的歌呢。那些不识货的臭丫头们,哪里明白这几个孩子的好啊。”
听了大婶的话,靳天宁轻轻的叹了口气,忽然就觉得,也许大家都不是那么轻松的,每个人的心里也许都藏着某些伤口。
三天后的一个雨夜,缠绵的雨稀稀拉拉的下了几乎一整天,结束了一天的经营后大婶离开店面回家,留下靳天宁像往常一样锁好门窗,在角落的地方铺好地铺,留了盏小灯准备等一下复习会功课就睡觉。
托了雨天的福,难得因为客人锐减早早便关门休息的靳天宁准备拿着历史书复习的靳天宁忽然听到了敲门声,还有那越来越熟悉的声音,“大婶,还在吗?”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大婶,我是至龙,能不能开下门……”夹在在雨里,听上去有些闷闷不乐,“大婶啊,我今天好难过,还有我现在很饿,能不能让我进去,我好想吃大婶做的拉面啊,怎么办?”
靳天宁来到门口,隔着门板听着那完全失去了元气的声音,忽然想起大婶几天前的话,凭着一股冲动拉开了门锁。打开门的那一刻,随着一声惊呼,只见一个人影背对着自己便摔了进来。
权至龙瞪大着眼睛仰躺在地上,视线的正上方就能看到一个女孩子正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瞬间羞愧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还好吧。”靳天宁看着这个摔在地上,好像连自己都吓傻了的少年,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
“咳咳……”权至龙清了清嗓子,瞬间麻利儿的爬了起来,扯了扯衣角,又歪着头胡噜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原来还有人在啊,呵呵……”想借此解除尴尬,眼神却怎么都不愿意放到唯一的目击者身上。
“今天下雨没什么客人,所以大婶提前关门回家了。”靳天宁不看他夸张的动作也明白他心里的尴尬,语气平淡的解释了早关门的原因,就跟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一样,“你要不要进来坐会儿等雨停?”
“啊,不用不……”权至龙摇晃着手,天知道就算是靳天宁全当做没有看到刚刚自己的狼狈,也没打算多呆,毕竟一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外傻兮兮的自言自语被眼前的女孩子听了多去这件事情连哭的心都有了,可恰巧响起来的腹鸣却让权至龙有些崩溃的蹲在了地上,用双手抱着头一副懊恼极了的样子。
靳天宁抿着嘴唇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回身重新关好门,又顺手打开了一组顶灯,“坐吧,外面雨下的不小,至少等雨小点再走。”一边说一边绕开蹲在地上的人走进厨房,准备看看还有什么能给这个饥肠辘辘的少年填饱肚子的东西。
权至龙见靳天宁没事人似的绕开自己走到屋里,挠了挠头发站起身来,借着不甚明亮的灯光环视了一眼好像变得有些不太一样的小吃店。
小吃店里的桌椅都被移到了一边,空出最里面靠墙的一块地方,那地方正铺着简单的褥子,薄被被掀开一个角,褥子旁边放着一盏小台灯,台灯的旁边摊开放着一本书,书的旁边还放着一把蒲扇。看到这里,权至龙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打扰到了别人的休息,只是那被打扰的人现在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甚至已经可以闻到淡淡的香气,他有些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该立刻离开还是应该留下来好不辜负对方的心意。
在厨房只找到剩下的米饭,还有一些鸡蛋和蔬菜之类的东西,靳天宁摸了摸自己似乎也有些瘪了的肚子,决定按照自己的口味做点吃的。
也就十来分钟,靳天宁就将做好的分量足实的饭菜端了出来,却见权至龙竟还站在屋子里,“坐啊,饭已经做好了,不过是按照我自己口味做的,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见靳天宁已经端了饭菜出来,权至龙赶紧帮忙端过来放在临近的桌子上,“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麻烦你。”
“不会,反正我肚子也饿了,顺手而已。”一边说着一边取来了干净的餐具,递了一套给权至龙后也没再看他,靳天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很认真的吃了起来。
低头看去,的确是很简单的饭食,一盘绿油油的烫青菜,一碗紫菜蛋花汤,还有一盘子似乎是用米饭做成的某种吃食,清清淡淡,简简单单,闻上去却很香,至少对于现在的权至龙来说,很诱人。
即便是饿狠了,权至龙的吃相依然是不紧不慢井井有条的样子,一口主食配一口青菜,再用勺子盛上一口汤,细细的咀嚼后才被咽下。筷子和勺子在修长的手指间来回游刃有余的变化着,似乎都带出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透过桌子上的饭菜缓缓升腾的热气,权至龙看着对面仔细的吃着饭菜的女孩子,忽然觉得烦躁了很多天的心情忽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大约是见对方忽然停了动作,靳天宁疑惑的抬头望去,“怎么了吗?你吃不惯?要不然我去帮你找点泡菜来?”
“我前些日子写了一首歌……”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靳天宁抬头的那一瞬间,权至龙就突然的想跟她倾诉点什么,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他很了解自己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就算是对父母,也不太愿意跟他们说自己的烦恼,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很软弱,可就在刚刚,他竟然就那么轻易的将自己的苦恼说了出来,在一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子面前。
靳天宁见权至龙说了这样一句话,很自然的放下自己的餐具,端正的坐好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而大约就是这种状态让权至龙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后面的话,“我想把它当做自己的solo曲,可社长却说要给组合用。”
“又要出新歌了吗?等出来后记得告诉我,说起来我还没听过你们的歌呢。”靳天宁的话让权至龙一愣,半天反应不过来,不知道面前的女孩怎么就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这根本不是自己想说的重点好不好。
就在权至龙愣神的时候,靳天宁却又淡淡的开口道,“你们是个组合不是吗,现在你们才刚刚出道没多久,与其去考虑自己的发展,难道不是应该首先关注整体的发展吗?既然你们的社长觉得这首歌更适合组合来唱,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他总不会害你们的啊。”
其实权至龙的心里也是明白的,否则以他的性格,如果他真的决定这首歌要留给自己,那么就算社长说出大天去他也不会妥协,只是多少还是有些难过罢了,于是不自觉的带出点撒娇的味道,“可那是……”权至龙一脸的委屈,“那首歌对我很重要,很有意义。我还是想要自己来唱。”
“难道组合唱过了,你以后就不能自己再唱了?”靳天宁奇怪的看了看眼前瞬间感觉小了好几岁的少年,有些不明白他到底在那里纠结什么,“歌是你写的,按照你自己的solo曲来写的,而如今要变成组合的歌曲,自然要重新编曲,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真正属于你的那首歌一直都还是你的不是吗?等你真正solo的时候再拿出来自己唱不也可以吗?我觉得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还有……能够出道,能够唱歌,能够站在舞台上,就已经很幸福了,不是吗?还需要计较那么多吗?” 最后那句话靳天宁并没有说出口,但她的眼睛里还是不经意的透出些许悲伤,只是坐在对面的人并没有发现。
听靳天宁说完,撇了撇嘴,无措的拽了拽头发,忽然觉得被这女孩这么一说,这几天生闷气的自己根本就是在那里自己瞎矫情。
靳天宁见对方并没有打算继续开口的意思,便重新拿起餐具继续自己的夜宵。而心里的事情莫名其妙被开解后,权至龙忽然想起了刚刚靳天宁说的另一句话,“啊!你刚刚说什么?你没听过我们的歌?”撒娇似的小奶音瞬间拔高了好几个梯度。
“没听过很奇怪吗?”靳天宁瞥了眼对面明显是假装生气的家伙,明白他的心结已经解开,便指了指他面前的饭,“赶紧吃,要不然该凉了。”
权至龙赶紧又吃了几口,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抬头,小心的求证着,“你真的没听过吗?”
“嗯,没听过,我手里的钱不多,没有余钱买专辑这种奢侈的东西,而且之前……比较忙,没什么时间关注这些。”靳天宁将最后一口饭吃掉后,“等你们发了新曲,送我一张我就听。”说完又开始喝起汤来。
权至龙本来还想说什么,但低头看自己面前已经变温的饭菜,觉得不该辜负对面女孩子的心意,于是也暂时放下刚刚的话题,只是细细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只是简单的饭食,可这会儿却觉得吃下去后无论是肚子里还是心里都有一团暖意,仔细的将最后一口食物吞下,放下碗筷后,权至龙抬头认真的看着靳天宁,“谢谢。”
“没诚意。”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对话的两个人,却让靳天宁能放开性子,甚至和他开起了玩笑,“要谢谢我拿你们的专辑来换。记得,我要有你们全体签名的,好好收藏的话,估计以后会升值不少。”
权至龙明白靳天宁话里的鼓励,也轻松的笑出了声,“好,等歌曲发行了,我把他们都带来当面给你签名……”
权至龙没有把雨夜和靳天宁之间的事情告诉其他伙伴。但组合的其他人都明显的感觉到了自从那个雨夜后,权至龙的心情瞬间变好了起来,就连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的大哥崔圣贤也有所察觉。
在新专辑录制的闲暇中,权至龙偶然想起自己竟然到最后都没能知道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有些懊恼,但一想到那丫头就在大婶的小吃店里打工,知道她名字的机会多得是,也便暂时放开了懊恼,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张凝聚了他心血的迷你辑上。
那天晚上的事情,靳天宁也没有告诉大婶,而大约是忙着新歌的录制,挺长的一段时间里,权至龙他们五个都没有出现过,弄得大婶时常跟靳天宁抱怨这五个少年。
后来应常来吃饭的客人们的强烈要求,手里又小有结余的大婶买了一台不大的电视钉在了墙上,偶尔会在客人比较多的热闹的晚上打开来看些综艺或电视剧。
“哦莫哦莫!”周日傍晚的时候,大婶一打开电视就发出了惊喜的叫声,“天宁啊,天宁,快来看,是至龙他们啊,他们上电视了啊!快来看,快来看,哎一古,唱得可真好!”一边说一边还将电视的音量调大了一些,环着胸靠在一边满是笑意的看着电视里五个少年,就好像那几个都是她的孩子一般。
正在厨房里洗刷盘子的靳天宁听到大婶的叫声,放下手里的盘子走了出来,就看到那台不大的电视上,五个男孩子正站在舞台上卖力的唱着歌。
“深夜下起雨我又想起你/我在潮湿的记忆深处挣扎/我下定决心说没有你我也能好好的生活/可是还是做不到/借酒消愁的我痛苦到夜不能寐/也依然觉得没有你的日子过的太煎熬/我祈求让我彻底的忘了你吧(是谎言啊)/没有你的我失去了笑容/泪水也干枯了/不想再这么活下去了/……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都是谎言/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离开我的你/请允许让我慢慢忘记你让我也感受到疼痛/至今也无法忘记你/一生也无法忘记至死也无法忘记……”
“哦莫!我说天宁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告诉大婶,是不是病了啊?”身边的女孩子突然失声大哭让大婶再没心情去看舞台上演出的男孩,关心的转过身,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又用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别哭,告诉大婶,啊,告诉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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