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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教室那边都通知集合了!”李恩英好容易将化妆师找了过来,就看到两个身穿拍摄用的校服的学生竟然悠哉哉的站着聊天,气不打一处来,“还不赶紧过去!还想不想参加拍摄了啊!”
“啊,是!我们这就过去……”两个女孩子听了李恩英的话,赶紧鞠了一个躬,抚平衣服上的褶子,出了屋往拍摄用的教室跑去。
“靳天宁?您换好衣服了没有?换好就出来吧,我带化妆师过来了,时间就快来不及了……”李恩英话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推了下门,发现门没有锁就探头进去,正看到呆站在镜子前,衣服倒是已经穿好,只是领口的领花没有系好,倒是微微的松了口气,推门进去帮忙把领花带好后,连忙拉她出来按坐在了椅子上,对化妆师说道,“那接下来就麻烦您了。”
靳天宁的状态不是很好。这是靳天宁被那个叫做李恩英的工作人员带进教室的时候权至龙就发现的问题,可拍摄在即,他也没办法多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对已经坐在冬勇裴身边的靳天宁说道,“不用太紧张的。”
靳天宁只是感觉有人和她说了话,便习惯性的抬头看了一眼,无意识的抬了抬嘴角便又低下了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天宁的状态不对,怎么办?”权至龙小声的和冬勇裴交流,崔圣贤也被权至龙的小心翼翼吸引了视线,一起看了过去。
冬勇裴瞄了眼导演,“等一下你和哥两个人尽量挡着点摄影机,反正天宁又不是主角儿,导演也不会给她太多镜头,我这边也会想办法提点着点她,先把广告混过去再说。”
“要不然和导演说别让天宁上了吧。”崔圣贤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说道。
“……”权至龙倒是皱着眉头认真的考虑起这方法的可行性,可只片刻就摇了摇头,“不好,这是社长亲自吩咐的,我们开口拒绝不合适。先按勇裴说的做吧。”
“好。”冬勇裴点了点头。
剧情的开始是让人沉闷的音乐教室,一丝不苟的音乐老师弹着令人昏昏欲睡的钢琴曲,而下面的学生或是走神,或是打着瞌睡的样子。
“卡!很好。”随着导演的声音,前面几个镜头倒是很顺利的过去了。权至龙三人暗自松了口气。冬勇裴又看了眼径自发呆的靳天宁,倒是感慨这样反而迎合了广告的主题,只是后面的镜头……想到这里,冬勇裴再次无声的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严肃。
“好了,大家都看过来。大家之前做的都很好,下面要拍的也很简单,我说开始后,塔普用笔敲击两个小节的节奏,然后g&d呢就拿胳膊肘撞他一下,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我一挥手,所有的人都一起敲击节奏就可以了,节奏只要尽量找齐就行,因为后期还会进行配音,所以大家不用担心。很简单,大家来试一下。”导演又拿了剧本和所有人说了一下要拍摄的情节,又单独和权至龙和塔普两个人确认了下他们两个单独的动作,再回过身和扮演老师的演员说了两句话,才坐回到监视器后面,冲场记挥了挥手,“开始!”
“卡!卡!”十分钟后,导演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那个同学!那个坐在大阳身边的同学!你干什么呢啊?你演的又不是僵尸!倒是动一动啊!这都第几遍了啊?傻子也教会了吧!”
“嗤……”细小的嘲笑声,还有若隐若现的议论声让权至龙微微的皱起眉头,看了看周围参与议论的人,有些担忧的回过头看了眼似乎脸色变得更白了的靳天宁,心里很是不安。
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已经变得非常不耐烦的导演,赶在导演再次开口骂人之前,权至龙先一步站了起来,“导演,麻烦给我几分钟时间好吗?”
导演看了眼权至龙,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像是思考了一下后,才无奈的坐回椅子宣布,“全体休息十分钟!”
权至龙拉起靳天宁手的时候,从她手上传来的冰冷让他讶异的看了眼靳天宁,但还是拉她站了起来,又用眼神制止了想要跟出来的冬勇裴,轻声和靳天宁说道,“天宁和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而靳天宁则像个洋娃娃一样被权至龙拉出了教室。
“天宁没事吧。”达声有些担忧的看着靳天宁和权至龙的背影。
“啊,至龙哥的嘴最毒了,他不会把天宁骂哭吧!”这是来自小圣贤的担心。而塔普以及大阳则是一脸沉静的坐在原地不知道各自在想什么。
周围的议论声到是因为权至龙的动作变得少了一些,但冬勇裴还是发现有几个女生对着靳天宁的背影指指点点,甚至露出了明显的嘲笑样,只是他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记下了那几个女生的样子而已。
“天宁,我知道莫名其妙被拉来拍摄广告对你压力很大,但既然你已经坐在了拍摄现场,那么无论你多紧张都应该努力的完成它。”权至龙很仔细的盯着靳天宁的眼睛,努力的想把自己的想法传达给靳天宁,“我印象中的靳天宁可是完全不会服输的,不是吗?别让我对你失望啊!”
权至龙看靳天宁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想是听进了自己的话,“抬起头来靳天宁!还有把你的背挺直了!你要记得,今天你代表的不只是你自己,还代表着y-g,也许你只把自己当做是助理,认为今天的事情是强加给你的,但既然你自己没有提出异议,那么默认接受了的你在这一刻,就应该把自己当做一名演员才对!否则就是不负责任!”靳天宁抬起头望进了权至龙的眼睛里,那双此刻没有了笑意的眼睛,金褐色的眸子看上去有些冷酷,见靳天宁终于打起精神抬头直视自己,权至龙放缓了声音,“只有十秒钟不到的镜头,努力一下就过去了。等一下导演一挥手,你就和大家一起拿着笔在桌子上敲节奏,节奏错了都没事,最重要的是要表现的很快乐的样子,你看这并不难不是吗?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权至龙的那句‘不负责任’狠狠的戳到了靳天宁的心里。靳天宁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眼泪逼了回去,沉默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向权至龙,“我明白了,前辈。”靳天宁让自己努力的表现的镇定下来,拉扯着自己的嘴角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得到了安慰。
“很好!那我们回去吧,让大家等太长时间不好。加油!靳天宁。”权至龙其实多少还是感觉到靳天宁的情绪还是不太对,但想到今天拍摄的时间很有限,刚刚导演已经表现的非常不满了,所以也没办法更多的去顾及靳天宁的心情,见她看上去已经好多了,便想着先把广告拍完再私底下安慰她,“走吧!”
再进来的靳天宁变得不一样了。这是冬勇裴最直观的体验。靳天宁刚坐下的时候就将眼睛闭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一分钟之后她又重新睁开了眼睛,于是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天宁,你看。”在靳天宁眼前浮现的是那样一个模糊的场景,一个女人站在自己的身后,用手温柔的圈着小小的自己,指着舞台上的人说,“在舞台上,你要够投入,将自己当做就是你要演绎的那个人,这样才能让观众透过你的表演看到角色的本身。但是你又不能让你自己入戏太深,这样才能让观众们看到你所饰演的角色,又不会让他们忘记饰演角色的你。”
“妈妈,我不明白。”
“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天宁……?”冬勇裴有些迟疑的拍了拍靳天宁的肩膀,然后看她偏过头看自己,看上去似乎有些疑惑的样子,接着就冲自己笑了笑便又转回头低着头把玩起放在桌面的铅笔。
‘这不是靳天宁!’冬勇裴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有些发毛了,刚刚那样的神态那样的眼神哪里还是平时的靳天宁?靳天宁平时就算嘴角没笑,眼睛里也满是笑意,而刚刚的她却正是相反,虽然嘴角挂着完美的笑容,可她的眼底却是空茫茫的一片,一点笑意都没有。‘她不会是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吧……’冬勇裴莫名的打了个冷战,忽然就想起了前两天在宿舍里发生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怪事。
摄像机从没有给过靳天宁一个近景,一个不到二十秒的广告也不过是在她跟着一起快乐的敲击桌面时一晃而过罢了,最长最清晰的一个镜头反而是制作方打算放入制作特辑里的一个片段,透过前排权至龙和崔圣贤的中间,镜头划过的一瞬间似乎不经意的被靳天宁捕捉到了,于是绽放了一个笑容,一个完美的笑容。于是镜头就这样在那里对着靳天宁的笑容停留了三秒钟才又划去了别的地方。
“ok!”导演满意的从监视器的后面站起来,冲大家竖了竖大拇指,表示拍摄很顺利。五个人见状都不由松了口气,权至龙更是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可还没等他回过头和靳天宁说句什么,就又被马不停蹄的拉走接受采访,也只能暂时将靳天宁的事情放下。
“天宁……”李成基收起手里的dv,走到靳天宁的身边抬头看了看那几个蠢蠢欲动的女学生,毫不在意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轻声叫着从导演喊出结束后就呆坐在原地的靳天宁。
靳天宁的情况他虽然不知道全部,但至少知道得比权至龙他们要多得多,虽然金楠国也不过是简单的说了一下靳天宁的情况和来历,但前因后果一分析也便明白了七七八八,低头看了眼靳天宁,李成基明白,这姑娘是被杨社长和金楠国盯上了的。
“我能先回去吗?我有些不舒服。”靳天宁的声音打断了李成基的沉思。
“好,我送你出去。”李成基弯腰扶起了靳天宁,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细微的颤抖,无声的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社长他们大约还是有点太心急了。
“不用了,我自己……”靳天宁刚想开口拒绝就被李成基打断了。
“权至龙他们已经去采访了,有金组长安排的前辈们在不会有问题的,你身体不舒服就别逞强,我们是同期生,这些……”话虽是冲着靳天宁说,但眼神却一直落在从刚刚起就一脸戾气看着靳天宁的女学生身上,直到把她看得变了脸色,才淡然的收回目光扶着靳天宁的肩膀往教室外带她,“都是应该的,走吧。”
浑浑噩噩的坐在计程车后座上,靳天宁只觉得浑身发冷发软,头疼得恨不得找根棍子自己打自己几下来止疼,她隐约知道这些都是今天自己情绪一系列的起伏造成的,却没有办法缓解,只能半闭着眼,靠在座椅背上,盼望着能早点到宿舍洗个澡睡一觉。
李成基将靳天宁扶上车,报出了地址并给了足够的车资,又给出租车司机拍了照,并记下车牌号才看着出租车载着靳天宁缓缓开走。又拿出手机联系了和靳天宁住在一起的前辈,告诉她靳天宁身体不舒服让帮忙照顾一下,得到了对方的回答后便挂了电话,又给金楠国打了过去,一边缓声汇报着这边的情况一边往权至龙他们接受采访的教室走去。
“天宁呢?你们看到天宁了吗?”结束了宣传采访工作的权至龙,一边卸妆一边问着身边的人。
听到权至龙的声音,其他四个或是卸妆或是换衣服的人也疑惑的四处张望起来。照往常,这个时候靳天宁早就会贴心的送上温热的茶水或是一些可以补充体力的小吃食,可今天都结束大半天了,靳天宁却连人影都没看到。
“不用找了,我让天宁先回宿舍了,她的精神不是太好。”李成基挂断电话走进教室,“楠国哥让我带你们回公司,说是有些关于年底演唱会的事情要商量,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公司吧。”
“好的。”听李成基这样说,权至龙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答应跟着李成基往学校外走。很想开口问靳天宁的情况却一直没找到机会。
“哦,对了,这是天宁准备好的,说是给你们补充体力的。你们分分吃了吧。”回到保姆车上的李成基从座位边上摸出一大包东西递给了权至龙。
“谢谢,您费心了。”权至龙赶紧接过那个看上去分量不轻的塑料袋,转身递给了冬勇裴,抿了抿嘴,才问道,“天宁她没事吧……”
李成基抬眼看了眼权至龙,看到他脸上难掩的担心,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我拜托了和她一起住的前辈帮忙照顾她。二十分钟前前辈打来电话说天宁已经到家了,有些发热,不过前辈已经让她吃过药,这会估计已经睡下了吧。”
“发烧了?”权至龙皱起了好看的眉毛,“原来是发烧了啊,怪不得今天一天她的脸色都那么差,希望不会太严重……”后面的话声音很小,大约只是自言自语罢了,坐在前排的李成基没听到,坐在后排的大哥弟弟们也估计没有听到。只有坐在旁边的冬勇裴听闻也是暗自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发烧了……
靳天宁觉得自己很不好,迷迷瞪瞪的一回到宿舍就被前辈一脸紧张的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又是摸额头又是查体温,最后被喂了两片感冒药后就被赶回屋休息了。
泡了一个热水澡的靳天宁没觉得轻松,反而觉得身子越发的沉重了,想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便听话的上/了/床,闭上了眼睛,然后没多久就睡着了。只是睡着的靳天宁依然觉得很辛苦,因为她做梦了。
她很清楚正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境,但她却没办法挣脱,只能随着梦里那个年少的自己那那些似真似幻的梦境中经历一次又一次,掌声,哭声,嘲笑声,喝彩声,温暖的,冰冷的,痛苦的,快乐的,所有的情绪纷杂的掺杂一起,没有头也没有尾却固执的在她的面前播放,就好像是传说中的走马灯,又像是被不小心点了‘随机播放’键的播放器。
等靳天宁终于用尽全力冲出了梦境怪圈睁开眼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躺着的地方可能是一家医院。
“你醒了?”温柔却陌生的女声从旁边传来。靳天宁僵硬着头往边上看过去,“您发烧了,您还记得吗?”靳天宁点了点头。那刚刚开口询问的护士见状微微的点了点头,“昨天半夜是您的朋友把您送进来的,那时候您在昏迷。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了,刚刚您醒之前我帮您试过表,虽然还有些发烧,但温度已经降下来了,您好好休息,没有意外明后天就能出院了。”刚清醒过来的靳天宁似乎还是有些迷瞪,反应了很久才又点了点头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护士看了眼靳天宁,收敛了笑容轻轻的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点滴的速度没什么问题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出病房。
靳天宁在听到房门关上时的响声后又待了半分钟,才重新张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可即使自己努力的放空自己的思绪,尽管现在自己一直睁着眼睛,但刚刚在梦境里经历的一切却像是阴魂一样缠绕在靳天宁的脑海里,仍旧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靳天宁猛的坐起身,看了看插在手背上的针头,突然烦躁的一把把针头拔了出来,然后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血顺着针孔流出来,再慢慢的凝固。
直到确定再不会有血流出来后,靳天宁又开始环顾自己住的病房:这是一个三人间,但此刻却只有她一个人,自己的衣服被整齐的摆放在床头边放着的椅子上,衣服上还放着自己的手机和背包。
坐在空荡荡静悄悄的病房里,靳天宁突然觉得自己被心里不停冒出来的各种情绪堵得快要爆炸了,于是光着脚走到椅子前脱掉了住院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借着手机屏的光从背包里翻出自己的钱包跑出了病房,她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来宣泄她此刻的情绪。
也不知道是护士站的护士玩忽职守还是靳天宁的运气太好,靳天宁竟然在这样一个深夜顺利的从病房里遛了出来,等坐上出租车被问到要去哪里的时候,靳天宁竟然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报出了公司的地址。
靳天宁住的医院似乎离公司并不远。十五分钟后出租车缓缓停在了y-g那栋破旧的小楼门口。靳天宁递上了车费没等司机找钱便推门抛了出去,一溜烟似的就钻进了公司大门。
夜里的y-g看上去有些恐怖,黑洞洞的,没有一点人声。靳天宁迅速的跑出电梯,往楼道的左边跑过去,停在了一扇窄门的前面。努力的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靳天宁推开了那扇门,并熟练的找到了墙上的开关。
屋里的灯一下子明亮了起来。靳天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迈开腿踏进了这间屋子。
其实这间屋子靳天宁并不是第一次来,甚至可以说并不陌生,因为这是属于bigbing的舞蹈室,之前靳天宁作为助理进来过无数次,但今天,靳天宁站在这间空旷的练习室里,却是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整片整片的落地玻璃将靳天宁的样子清晰的照了出来,干净的原木色地板,舞蹈室的角落里摆着音响和电脑,不大的桌子上摞了一大摞各色cd光盘,这里有靳天宁熟悉的气味。
靳天宁打开电源开关,音响便开始继续播放起关机前播放的音乐,声音有些大,在宁静的夜晚听起来有些震耳朵,但靳天宁却没有调低它,而是转身走到了舞蹈室的正中,站在镜子的前面。
这首歌靳天宁并没有听过,也不知道之前的人是放来干什么用的,但那激昂的鼓点节奏却好像全是在催促靳天宁的,于是靳天宁突然间就动了起来。
靳天宁随着音乐舞动着自己的身体,她没听过这首歌,没有人告诉她该怎么跳,也没有领舞,靳天宁只不过是随着音乐随意的将自己记忆中浮现的舞蹈动作一个一个的跳出来……
“这么晚了,是谁还在用舞蹈室?”为了演唱会在录音室里连续加了两天班的权至龙和tedy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刚走出录音室就听到音乐声,权至龙疑惑的看了眼tedy,后者也回了一个疑惑状的耸肩。
“不会又是……”权至龙想起前几天冬勇裴跟自己讲述的亲身经历,无法克制的抖了两抖,因为熬夜变得有些苍白的脸瞬间更白了两分。
“走,哥带你去看看,也许真能碰到y-g传说中的那个练习生飘飘也说不定。”人高马大又从不相信鬼鬼怪怪的tedy,几乎是用手臂卡着抵死挣扎的权至龙的脖子,强硬的带着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利落的权至龙一路往舞蹈室走去。
“哥……哥……我们还是回去吧,工作还没做完呢不是吗?”一路上权至龙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将tedy劝回录音室,“哥啊,刚刚勇裴说要给我们送宵夜的,要是他看不到我们独吞了怎么办,嗯?哥,我们回去吧,啊,哥……”说到最后那拔高了的小奶音都带上了哭音。
“呦,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那不是就是你口中带宵夜过来的勇裴吗?” tedy根本没有理会臭小子权至龙的挣扎,反而是冲正提着超大号食盒傻站在舞蹈室门口的冬勇裴努了努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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