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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司长有些懵逼，说好的材料呢？
怎么变成算法了！
“我跟你说个故事！”刘教授看王司长一脸迷糊的样子，还以为他不相信，于是要跟他摆事实讲道理：
“钱老你该知道吧？当年钱老去露西亚考察的时候，露西亚方面让他帮忙计算数据，钱老每次都是通过心算将结果告诉露西亚人，一点都不肯用纸笔！
这是为什么？
就是不想让露西亚人从纸上猜出他的算法！在钱老看来他的算法比给露西亚人那点数据有价值多了！
这份文件也是如此！”
“这种算法一旦运用到我们的飞机，舰艇上，那性能能提升一截，这是好东西啊！”
刘教授还没说完，一旁的强教授直接拍着桌子喊道：“这个方法有戏！”吓了众人一跳。
保教授赶忙说道：“老强有点激动，不要在意！”
保祺瑞倒是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议论，开口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要是别的东西，一些数据的用处当然没算法重要，但是这份资料可就说不定了。”
“王司长，按照这个配方，你说的材料很有可能实现，但是这上面好像并没有实验数据，是怎么回事？”
“嗯，这个只是理论中存在，还没有进行过实验。”王弘壮大概说了一句，就保持沉默。
保祺瑞和强康平同时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的震撼，这是什么人能在不经过实验的情况下，通过数学模型直接推算材料方案，而且还很有可能成功！
不过两人都默契的没在继续询问，显然资料的来路是有些问题的。
“保教授，这么说这份资料十分可行了？”
“理论上是这样！”保教授点头说道：“，如果计算方面没有问题，整篇文章所描述的方法在理论上具有很高的可行性，但这也仅仅是理论上。
是否真的可行还要看实验，做出点实物来验证一下，不过这实验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刘教授和张教授则是有些疑惑：“嗯？材料，什么材料？性能很强么？”
也不怪他们不知道，他们来了以后，王司长也只是说让他们帮忙验看数据，杨教授给他们的资料也只有自己不懂的计算部分。
而且他们也不是研究材料的，没看出来很正常。
王司长没有具体解释，只是将优盘拔下来，贴身收好，随后将两位材料专家邀请到办公室，询问细节。
至于刘教授和张教授也还暂时还不能回去，他一会儿还要问问算法的问题，说实话王弘壮真的是有些惊讶，没想到桥明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资料，竟然有这么多用处？
接着就是一阵儿头疼，接下来实验要涉及的人员和部门肯定会更多，这保密工作越来越难做了啊！
办公室内，王司长详细的问道：“保教授，依照您的估计，验证这个方法需要多少时间，要涉及到哪些部门、哪些人？”
“这就要看部里能给多大的支持力度了！这位保教授可不像强教授，只知道研究的人，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又岂肯轻易放过。
现在是部里求着自己办事，不宰一刀多要点经费那哪过意的去啊！必须要趁机‘勒索’一下！
“这个你放心，只要能得出结论，该花的钱我们肯定不会吝啬！”一方面是这一方法的重大意义，一方面是桥明轩的叮嘱。
王司长之前已经决定了，只要数字不过于夸张，自己肯定会想办法弄到。
“如果资金到位的话，我马上回皖省实验室，估计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出结果！”接着保教授报出一个数字来。
这个数字恰到好处，即让王司长有些心疼，但又不会过于刺激他。
“嗯。我知道了，让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回复！”王司长同时叮嘱道：
“两位教授，这份资料保密要求非常高，所以你绝对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即使是刚才来帮忙的刘教授和张教授也一样！”
“我明白！这份资料的分量我也同样清楚！”两位教授正色道才告辞离去。
......
另一边，杨教授则是时不时和两位数学家请教，梳理计算方面他不清楚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用的啊！那后面的很多问题就说得通了！”杨教授恍然大悟，于是抛开两人又继续看起来资料。
“您二位稍微坐会儿，我帮您去拿几本杂志过来！”于秘书也不确定杨教授一会儿还需不需要帮忙。
王司长也没说这几位能走，他看两位被干晾着有点不好，就提议道：
“咱们毕竟是科技部，一些大牌的国际期刊还是有的，我去看看今天新到了哪几本！”
“嗯，那就等等吧！”张教授也明白于秘书的意思，安静的品味起于秘书刚才泡的茶来，嗯，泡的不错，比自己办公室的刘助理手艺好多了。
“您看，有最新的《nature》，有今天刚出的《数学年刊》，还有......要是不够的话我再去拿！”于秘书拿过一堆杂志放到了他二人面前的茶几上。
“那我就先看看这本吧！”到底是对自己专业的期刊更关心，张教授把手伸向《数学年刊》。
没办法刘教授手慢了一点，只能去翻《nature》的封面来，翻开目录习惯性的找找有没有和数学有关的论文，就这么一扫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名：
“嚯，老张，你这学生了不起啊！这文章都上nature了，我可要好好拜读一下！”
“哦？是陈家涛吧？”张教授脑子一转就知道刘教授说的是谁，除了陈家涛，他的学生没人有那个实力，他和陈家涛当初的搞笑事情，也被当做趣闻传开了。
每次刘教授看到老张嘚瑟，就一阵儿哀怨，当初水木要是答应小陈同学的要求多好，现在不就是他们水木大学的毕业生了嘛！
国内数学界坐头把交椅的也就不是博雅大学了！
刘教授摇了摇头，将注意力放到论文上面，看了几眼说道：“咦，是关于暗物质的！似乎我们的陈教授给出了一个新的暗物质粒子模型！”
毕竟不是本专业的东西，刘教授有些看不明白，他自嘲的笑笑，自己刚才想什么呢！
就算陈家涛来了水木大学，照现在的形式，等他回国，最后也是便宜了物理系啊！
就现在来说，只要陈家涛放出回国的消息，不知道多少大学虚位以待，他也听说了陈家涛现在很钟情于物理。
“可惜了！可惜了！这孩子要是肯继续在数学上发展，说不定再过上十来年，华国也会像米国和法国一样成为数学界的一线力量！”刘教授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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