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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三个月零一天,柳如就忍不住了。
她有崽儿了!
她要到处说!
花尽和楼西洲这两个人比较没有良心,听到后就哦了一声,花尽说她新年之夜就知道了,自己猜的,所以一点不惊喜,也别想问她要红包。
由于心情好,便不跟花尽这种小气鬼计较。
最高兴的要数祖和韵了,还不到四个月就准备好了婴儿房,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所有的一切都是两套,到时候生了,别外用不上的拿去捐了就是。
苏越里开始死忙了两个月,然后从柳如怀孕六个月后就不再工作,呆在家陪她。
两个人腻歪在一起,总免不了要过夫妻生活,也有忍不住的时候,第一次的时候,一边观察,有没有哪里不适,会不会伤到孩子,那个过程很慢,很折磨人。
好在什么事都没有。
于是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也不多,到生为止,也就六次。
苏越里说六六大顺。
柳如是觉得他越来越会胡扯了。
阳历八月十号分娩,是个男孩儿,生育过程果真很顺利,没有任何意外,孩子重六斤六两,苏越里说他早就知道了,都算得好好的。
他现在已经很无耻了。
……
生孩子一个星期后,花尽和梅晓来了,两个臭女人和她聊着聊着就开始吃饭,全是一名刚生完孩子的产妇不能吃的,全是她爱的海鲜。
柳如只能可怜的吃清淡的月子餐。
吃完饭这两个女人给她儿子喂奶。
从她身上挤,用奶瓶接。
这俩女人趴在她身边,研究奶水,一边挤一边评价。
柳如无语望天,她可真是吃大亏了。
……
她儿子叫苏然。
苏越里说三个字的名字满大街都是,他们儿子就取一个简单的,他就希望儿子能在繁琐与普通里醒目不同,以后追求自然简单,不需要泡在名利场中。
苏然四个月时叫了第一声妈妈,不过也是误打误撞,半岁之后才会真正的开始叫,七个月时就把妈妈给忘了,满嘴都是爸爸。
管谁都叫爸爸。
柳如特别喜欢他,带他游泳逛街、下海潜水上天坐直升飞机,他胆子很大,从来不害怕。
苏然一岁的时候会走路,不需要人扶。
这个时候总感觉他已经很懂事,但凡是爸爸和妈妈有一点不愉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揍爸爸在说,反正你想欺负我妈妈,我小拳拳揍死你。
妈妈就是错了也是对的。
不准别人反驳。
柳如记得有一次,她和苏越里冷战,冷战的原因是……
有人给她送了礼物,而且还发了很多情话。
她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
苏越里看到了,脸说冷就冷,一句话都不跟他讲。
柳如也生气,不说话就不说话呗。
晚上苏越里睡着后,儿子醒了,很多时候儿子都会和他们睡。他醒来假装在睡觉,不,假装梦游,骑到爸爸身上,啪叽。
小脚丫一抬一脚踹爸爸脸上。
踹了就倒下来,抱着爸爸,开始咿咿呀呀说梦话。
他才一岁多一点,话都不会讲,说什么梦话。
柳如,“……”
苏越里被打醒,坐起来,鼻血嗖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柳如那一刻真怕苏越里把儿子给扔楼下去,他去洗手间,柳如抱着儿子。
别装睡了。
你爸一会儿要剥你的皮。
剥皮当然没有,只是苏越里出来后把他拎去了婴儿房,哭也不许到主卧,并且一个月都不能到主卧,也不能找妈妈睡。
柳如躺在被子里也装睡,苏越里上了床把她提过来,语气夹风,“还装?”
“我哪有?”她气短。
“你教的?”
“我什么时候教了?”
“你给我记着!”
男人兽性一起,就撕了她的衣服。
“你等等我……”
“等什么?我倒要看看他的腿怎么让你跟你儿子荡秋千,怎么,你要纳后宫,还是想再多个老公?”苏越里阴沉沉的,手快捏断她的腰。
吃个醋不用这样吧,这不吓人么,时间也太长子吧,两个小时过去了,还生气。
柳召立刻一笑,谄媚,“老公~我真的不认识他,亲我一下。”
他低下头,差点吻的她窒息。
他蛮横的又不给她喘息机会的,鼻音浓厚,“我看那男的是不想不活了!”
柳如哪里还说得出话。
……
苏然一岁半的时候,柳雪峰把他名下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给了他,苏然这个时候就享有公司股权。
柳雪峰和祖和韵离婚后,见面次数很少,很难得的是没有撕破脸,在有些场合见到了,依旧打招呼。
祖和韵越来越释怀,只是释怀并不是原谅,她放过了自己,心一宽人就变得轻松坦然,所以她气色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年轻。
柳如发现,怎么都当了外婆,追求者还那么多呢。
甚至能一次收到五个男人的邀约,这其中还有苏越里那个不要脸的父亲。
这当然不可能!
苏迎这两年对苏越里好了不少,主要是有苏然。
可能年纪大了,都喜欢小孩儿,所谓隔代亲。
但柳如不喜欢他,回苏家的次数并不多,苏然见爷爷的机会也不怎么多,苏越里随她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苏家不去也罢。
苏然两岁的时候就能说很多话了。
同司慕南小一岁,聚会时他就跟个小弟一样,跟着司慕南跑前跑后,再加上一个奶昔,基本上他就是个跟屁虫弟弟。
一会儿哥哥,一会儿姐姐。
大人们玩大人的,孩子玩孩子的。
不一会儿就看到奶昔在抗议,站在原地叫爸爸。
楼西洲和司御同时回头,多多和苏然坐在地上,抱着奶昔的腿,一边抱一个,奶昔也才六岁,是寸步难行。
司御走过去,把自己儿子提起来,再去提苏然。
两人都不起。
“你俩是不是皮痒了?把姐姐放开。”
奶昔伸手要他抱,司御抱不起来,那俩跟秤砣一样。
“我要跟姐姐睡,弟弟说他也要跟姐姐睡,我不同意!”多多对着苏然连哼两声,“姐姐是我一个人的。”
苏然不服气,回击,“姐姐都——”两岁说话不怎么清晰,说得又快,没人能听懂,但眼神的桀骜和苏越里如出一辙。
楼西洲过来便用蛮力把俩臭小子扒开,把女儿搂在怀里,“你俩这就开始争了?”
“爸爸!”多多一把扑过去,也要搂西洲抱,“爸爸抱。”
楼西洲,“……”自从上次楼西洲说要养他之后,这小子见他就叫爸。
苏然学到了,冲过去,“粑粑~”叫的比多多甜多了。
楼西洲再次,“……”
他侧头看向苏越里,“过来管你儿子。”
苏越里慢条斯理的喝着水,“我不管,你看着办。”
司御也不管,他也走了。
楼西洲被两个男孩缠住了,追着他后面非要叫爸爸。
“你俩,都想跟姐姐玩?”
两人一起点头,“嗯!”
“让姐姐带你们去打球,赢了,姐姐就是你们的,我让姐姐今晚哄你们睡。”
“好!”回答得异口同声,极是响亮。
楼西洲交代奶昔,“打得赢吧?”
“当然啦。”
“上,让他们知道姐姐的厉害,谁敢胡搅蛮缠,你就揍,不准让他们对你搂搂抱抱。”
“好的爸爸。”
……
至于柳如和花尽花辞早去一边聊嗨了,男人就是带孩子,所以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儿,不多时就听到两道悲惨的哭泣声。
三人赶过去看。
多多和苏然坐在地上哭,奶昔娇傲的跑去拉着楼西洲,父女俩悠然自得的喝着饲料。
柳如过来问,“怎么回事?”
“奶昔带他们俩去打保龄球,苏然连个球都抱不动,多多扔一次摔一次,奶昔说他俩没用,然后就这样了。”苏越里回。
他看了眼哭得快要晕厥的儿子,啧,才两岁就学着跟男人抢女孩,被虐了,该。
多多终究是要大一点,哭一会儿没哭了,跑过去找妈妈抱,司御一伸脚,多多扑哧,摔了。
“……”
不会真没用吧,这么容易摔。
多多本来没怎么哭,这下子伤心透了,看着妈妈,哭得又难过又委屈。
司御把他提起来,放到角落里,“慢慢哭,调成震动模式,别哭的让我们都听到,又没人哄你。”
多多,“?”
他折回去,坐在沙发把奶昔唤了过来,奶昔跑着,“爸爸。”
司御抱着奶昔,宠爱的捏了捏她的脸蛋,“长大了就要这样,有男人随便抱你,对你动手,你就把他往死了整,改天爸爸送你去学武。”
花辞,“……”
奶昔这性格还要学武,她不是要上天?
算了,她也不说了。
走,不理他们。
花尽和柳如看也没什么事,也离开。
回到她们的场地。
聊一些女人的话题。
夜深了回家的时候,苏越里又缠着她要做。
柳如抽口气,“你现在怎么了,天天做天天做,你也不怕累死?”天天晚上搞,累不累。
“我决定生个女儿,我发现女孩很吃香,你看奶昔,每次见面,那俩臭孩子就争风吃醋。”
“儿子才一岁,你不觉得太小了吗?”
“小?等生下来儿子就差不多三岁,正合适。”
“再等等。”
“我不等。”
应该是天空摇晃吧,毕竟在用泳池里。
你看,那满天繁星,像不像在夜空里放了一朵烟花。
………
他们这些人,聚会时间并不多,一年中有两次就算很不错,都已经30上下,工作都很多,这世界免不了就是名利追逐,在各自领域发光发大,空闲时间再谈笑风云。
柳如并未怀孕,苏越里想要的女儿并没有来。
但是来了另外一个人。
在苏然四岁的时候,花绝安安回来,带来了一个一岁的小女儿。
落地东城。
苏越里一家三口去接机,柳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花绝,花绝一手抱着一个小奶娃,一手拉着行李箱,就觉得如果这是男模,一定是爆红。
他还是习惯性的黑色衣服,那一身成熟男性的荷尔蒙因为有了怀里的女儿就更加有魅力。
安安还是那个模样,像别人高攀不起的邻家小妹,漂亮优雅清纯,气质不俗。
她最先跑过来,“柳如姐姐,二哥。”她学着花尽叫二哥。
柳如抱了一下她,小家伙,岁月不饶人,这丫头都结婚生子了。
苏越里对安安,从花绝的身份上来讲,他应该叫安安一声大嫂,可安安又这么小,又是花尽和楼西洲的妹妹,这一声大嫂,他有些喊不出来。
“二哥,你叫我安安就可以了。”安安善解人意。
“安安,欢迎到这儿。”苏越里微笑。
“谢谢二哥,柳如姐姐,我饿了。”
“回去吃饭,阿姨都做好了。”
“好哎。”
苏越里走到花绝身边,接过行李,这粉雕玉啄的小女孩儿一直盯着他看,长得非常漂亮,他伸手,“叔叔抱?”
小女孩儿露齿一笑,伸手给他。
苏越里接过来,好轻,好软和,好香。
花绝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竟然不怕陌生人。”女儿怕生人,第一次见苏越里没怕,很有趣。
孩子听到了他的声音,抬头,“粑……粑。”
“嗯爸爸在。”花绝答应,“让叔叔抱会儿,不要哭,好不好?”
女儿听懂了,乖巧的点头,“不……乎。”不哭。
花绝提行李,苏越里抱孩子,柳如和安安已经跑了出去。
走很远,苏越里才想一件大事,他儿子也在机场,没有带出来,他又折回去,苏然站在原地,一脸可怕的看着他。
我存在感这么低了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把我忽视了,恐怖!!
你老了还指不指望我给你养老?!
………
一上车苏然就来了精神,有一个妹妹,太可爱了,他非要抱,妹妹也好好玩,一直看着他笑。
笑着笑着就尿在他身上了,苏然还是乐呵呵的。
没关系,回到家换衣服就可以了。
回到苏家,阿姨饭菜也做好了,苏然换好裤子,吃饭时,他坐在妹妹身边,妹妹也喜欢他。
所有人都吃完饭,花绝还在喂女儿吃饭,小家伙也不那么调皮,只是吃饭时喜欢把饭含在嘴里,一直含着,也不吞,花绝耐心的等,往往吃完一顿饭,前后得花一个小时。
苏然在一边盯着看。
等妹妹吃完,他就跑去了柳如身边,“妈妈,我要妹妹,你给我生一个妹妹!”
苏越里边听边点头。
“这是我能决定的么,能随便生?”
“可以啊,我不是你们随便生的吗?”出个门经常把我遗忘。
“……”
……
花绝和安安并没有呆多长时间,吃完饭就要去江南,要回楼西洲那里。小女孩儿叫果昔,和奶昔是姐妹名字,她被花绝抱着出门,楼安安回了邺城很高兴,想要开车。
花绝不让她开。
她说她想去试试,花绝便让她试。
他抱着女儿在后面等,苏越里和柳如走过来。
“麻麻。”果昔指着安安的背影叫了一声,麻麻又开车去了,花绝握住了她的小手,真小,肉乎乎的。
他随之问苏越里,“你的车安全么?”
“什么意思?”哪辆车都不是绝对的安全,除非外面套钢筋网。
“我的意思是禁不禁撞……”
话才落,砰。
撞了。
花绝习惯了,果昔啊了一下,又撞了!
苏越里和柳如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安安从车上下来,她没有受伤,只不过车子撞上了花坛。
她一脸愧疚,“二哥,姐姐,不好意思。”
柳如道:“你没事儿吧?”
安安摇头,她没事儿。
她有点不敢看自己的老公和女儿,没办法啊……都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没有学会怎么开好车,尤其是生完女儿之后,坐在车上,就感觉方向感很差,不知道东南西北。
“麻、麻。”果昔汪脆又奶奶的叫了一声,花绝把她抱过去,果昔伸手要妈妈抱,安安抱把她抱过来。
果昔短短的手一下就把妈妈的手抱住,拼命摇头,“麻麻,不要…开。”妈妈,不要开车,千万不要。
安安抬手准备摸她的手,小家伙以为她要松开她,吓得她一把把妈妈紧紧的搂住,不行,麻麻不可以开,但是爸爸也不能开,爸爸要抱她,于是她小手一指,开始钦点江山。
指着出来的苏然。
口齿不清的声音像一股股柔软的风捏着每个人的全身,让人浑身都暖洋洋的,让人顿时伸起一股对她的宠爱欲。
“哥哥开。”
被点名的苏然乐呵呵的跑过来,先让爸爸抱,苏越里瞥了他一眼,再看看果昔。
他鼻头一皱。
实在没有抱的欲望。
这时候他才终于明白,司御天天跟他儿子争风相对的理由,就这东西哪有奶昔和果昔可爱。
“爸爸,你没有看到我伸来的手吗?”苏然盯着他的眼晴看,你眼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干什么?”
“抱我,我才能看妹妹。”妹妹好高。
苏越里把他提起来,苏然看着果昔笑,果昔看着他笑。
柳如,“……”傻子一个。
花绝又拉着了女儿的手,弯腰,声音温柔至极,“妈妈没事,爸爸开车,我们去找舅舅,嗯?”
“粑粑不开。”她抓着爸爸的手,“粑粑要……抱。”要抱我,不可以开。
苏然立刻道:“爸爸,你开啊,要去看楼舅舅,想舅舅。”
苏越里,“……”
……
最后只能是苏越里开车,柳如副驾,他们坐后面,一路上只听着苏然和果昔在说话,并听不懂果昔在说什么,竟然和苏然毫无交流障碍。
楼安安爬在花绝腿上睡,果昔看到了一会儿要去推走,安安又趴去,果昔又要去推。
最后。
“妈妈有点困,你坐在旁边和哥哥玩,不要闹好不好?”花绝只能这么劝,果昔不愿意,她也要睡爸爸身上,撅嘴,“粑粑~”
他不会拒绝妻子的一切要求,也不会拒绝女儿,腾开一条腿,一腿趴妻子,另外一腿坐着女儿,果昔现在满意了,在爸爸脸上亲了一口,又去亲昏昏欲睡的妈咪。
这就显得苏然有点多余。
苏然看着前方开车的爸爸妈妈。
哎。
还是司机叔叔开车好,他也可以亲爸爸妈妈,也要妈妈抱!
这时,妈妈倒在了爸爸肩膀上。
他大大的眼晴顿时瞪的像铜铃,为什么开车也可以抱。
现在彻底变成他一个人了!
孤零零,像一颗冷风中的小白菜。
……
天气甚好,万里乌云。
车子行驶上柏油路上,路蜿蜒宽阔,路两边的榕树成排成串,视线里路的尽头连接着蓝天白云,那是平稳幸福的地方。
四辆车依次前行,他们在江南相聚,又把花辞和司御叫了过来,一起旅行。
迎着风,沐浴着阳光,去往远方。
这是花绝、苏越里、花辞花尽第一次一起出行,还带着自己的伴侣与孩子。
走在前方的是楼西洲和花尽。
后面是他的儿子和女儿,儿子正在睡觉,奶昔精神充沛,没有睡,正在喝奶,她站在正幅座椅的中间位置,“妈咪。”
花尽嗯了一声,回头,看女儿这么漂亮,忍不住,亲一口。
“怎么了?”
“那个云好像棉花糖,我要吃。”
“下了车让你爸爸给你买,没有让你爸做。”
“好~”
对花尽和奶昔来说,楼西洲是神,办得了一切事情。
楼西洲微笑未语,五官舒展放松。
走在第二个的是花绝和安安,花绝开车,他开了五分钟,果昔最少叫了十分钟的爸爸,好想要爸爸抱抱。
安安在后座陪她玩,同她一起嘴巴一撅,“我也想要老公抱抱,宝宝怎么办?”
果昔拍着她的小脸蛋,“麻麻好大,还、还要抱……”
“当然啦,那也要老公抱。”
“忍着。”果昔哼一声,讨厌,老跟她抢爸爸,不过她好爱好爱爸爸,也好爱妈咪。
花绝勾唇,眸中流光溢彩,这些年他活的越来越平静,越来越有鲜活的人的气息。
他的安安很好,他的女儿是天赐的礼物,更好。
第三是花辞和司御。
花辞硬是被司御拉着上副驾,上了车没一会儿,多多在后面妈妈长,妈妈短,于是花辞就钻到了后座,司辞脸臭的跟个猪肝一样,偏偏多多还要坐在花辞身上,不停的向司御挑衅。
现在你终于不能和我抢妈咪了吧,嘻嘻。
花辞捏捏他的脸,轻声问,“饿不饿?”
“虽然我不饿,但是如果妈咪饿,我可以陪妈咪吃。”
花辞笑了。
多多惊呼,“妈咪你怎么这么好看,好漂亮呀!”
花辞笑的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妈咪真的美?”
“那当然啦,是全天下最美的,姐姐是第二美。”
“那你要好好学习,做个男子汗,长大了后第二美的姐姐才会喜欢你哟。”
“嗯,我要好好长大,以后保护妈咪和姐姐。还要好好挣钱,买好多好多房子,让爸爸住最远最偏的那一套,我和妈咪姐姐住。”
花辞低笑。
司御脸都黑了。
最后是苏越里和柳如。
柳如像没有骨头一样的靠在他的臂膀,苏越里握着她的手,“小媳妇儿。”
“嗯?”柳如懒懒的回,眼皮耷拉,最近变得好奢睡。
“困了?”
“嗯。”
“我开慢点,你眯会儿,到了叫你。”
“好。”
车子摇摇晃晃柳如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在苏然的视角,两人浓情蜜意,两颗头靠在一起。
好嘛。
他又被忽视了。
苏然长叹一口气,找存在感,没人理。
过了会儿他又叹一声,爸爸才回头,匆匆一瞥,哑然,“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你楼舅舅车上?”
苏然,“……”
他绝望了。
“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吧,下了车我就去找舅舅,看他要不要我给他当儿子,老了我照顾雎鸠,你老了就杵着拐棍自己给自己买糖吧。”哼。
苏越里哑然失笑,没回,低头亲了媳妇儿的额头,不过瘾,又亲一口。
苏然,“……”
算了。
话也是白说。
躺下去,系上安全带,睡觉。
风景越来越漂亮,从吵杂的市区到秀丽的郊区,行走过层层叠叠的蔓藤花卉,前方是春暖花开,晴空万里。
奶昔又在唱歌了。
从开着的车窗里往后传,清脆动听。
喜的是青山隐隐,乐的是绿水涛涛
看的是河边无名草,听的是暮间歌声悠扬。
幸福,就是和喜欢的人,在喜欢的地方,做喜欢的事情,无论是相爱还是争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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