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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一个高尔夫球场降落。
沈长安始终小心将怀中人紧抱, 眉目清冷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安安被柏玺越欺负到什么程度, 想要安慰却怕刺痛他,于是他便沉默了起来,静静凝望着他。
唐易安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垂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沈长安的瞳孔是浅咖色,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冷冷清清, 像是对待什么都很浅淡似的。
可这眼眸此刻看着他, 专注的就像是看着全世界。
唐易安一下子就顿住了, 虽然很自恋,可他觉得这种良家妇男的感情他还是不要牵扯的好。于是他推了推沈长安, 他说:“长安,放我下来。”
“你, 你有哪里难受吗?”沈长安温柔得罩住他, 满是关心, “我们去给医生看看?”
他打开了飞机的门, 抱着他跳下,然后迈开了长腿。
坐上了车, 便一路前行。
沈长安那双眼透着浓浓情意, 让唐易安觉得或许之前想的他会为自己跳下楼的脑补没有错。太过清冷, 太过无情的人, 一旦动情便是此生唯一, 便是唯你不可。
他于是试探地问:“长安, 你,你之前怎么那么傻,柏叔叔让你跳你就跳啊!”
少年皱紧着眉,看着很是不赞同。
“我不会跳的。”沈长安摇了摇头,他才不会留下安安一个人,也不会选择让自己一个人。
沈长安只想要和安安在一起,永永远远的。
唐易安仿佛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就好,得快刀斩乱麻,他说:“长安,我有喜欢的人。”
“今天谢谢你,不然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喜欢的人。”少年白嫩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他眼神迷离仿佛陷入沉沉的幻想中,在想着他喜欢的人。
他羞涩的,低低说:“我想要干干净净的,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他。”
沈长安抱着唐易安的手倏然一紧,好半响,他才苦涩的问道:“他是谁?”
“你也见过的。”少年眉目含笑,带着陷入情网中的甜蜜,“他很别扭,不过他很好。”
沈长安瞬间就明白了,他垂下头,清冷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无孔不入的深情,一点点深入唐易安的每一寸毛孔,试图侵入他的心,他慢慢摸上他的脸颊,灼灼热热的爱慕无处遁形:“安安,你别喜欢他,他不好。”
“你胡说。”少年仿佛气急了,一把拍开了沈长安的手,他说,“虽然你救了我,可柏哥哥那么好,你不许胡说。”
“他最好了。”少年又强调的大声说道,扭过了头不去看沈长安。
他被他气到了。
沈长安被这么一句话刺痛,柏凌坤最好了?可之前柏凌坤说的那是什么话,那话他一把捏住唐易安的脸,视线凝视在唐易安怒气腾腾的双眼上,他说:“安安,你的眼睛很好看,可是还真瞎。”
他眼瞎老是看重渣人吗?
没办法,他得攻略他们。
唐易安瞪着眼:“我眼睛没瞎。”
“没瞎怎么会喜欢柏凌坤,他不会关心人,不懂你,还是那个渣渣的儿子,通常子随父,有渣爸爸就有渣儿子……”沈长安对着唐易安,从不吝啬话语,他也很是认真地说道,“你没跟着柏凌坤出现的时候我去找过他,你知道他是怎么看待你吗?”
子随父,用在柏凌坤身上倒是有些合适。
唐易安能够想象柏凌坤的反应,毕竟去游乐园前柏玺越放足了一波的仇恨。
唐易安瞬间眼神就灰淡了,他抿了抿唇,然后小声说:“柏哥哥他才不是故意说得。“
他只是被柏叔叔误导的,他以为我……唐易安眼睛突然的一亮,看向了车窗外。车窗外,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青年满脸不耐烦,有些暴躁的坐在形状亮丽的自行车上,自行车铃铛拉的铃铃响。
绿灯还没亮起,车还停在斑马线前。
唐易安二话不说,一把就推开了车门炮轰出去。
沈长安一时间没有料到他会突然跑下车,被他一推开,转眼人就跑出去。绿灯恰好亮起,人在马路中间,沈长安瞬间脸色巨变。
此刻车辆前行,然而少年像是不知道似的,直直的往前冲。
一辆摩的从拐角处转来,正冲着少年的方向驶来,沈长安瞳孔收缩,浑身瞬间就像是泡进了火热岩浆,有种灼烧心脏的窒息。
他快速的跑了出去。
唐易安却是到了直接横过了斑马线,朝着那辆亮眼的自行车跑去。然而自行车却是擦着他迅速的前行,唐易安急的大口喊道:“柏哥哥。”
自行车一刹那停滞,车上的人回过了头。
柏凌坤擦了擦眼睛,见不是自己看错,然后就看见摩的朝着唐易安撞去,柏凌坤一颗心跟着拧了起来,失声叫道:“小安,后退,别傻站着。”
下一秒。
唐易安手腕传来一阵的剧痛,那握住他手腕往后一拉的人仿佛要把他的手腕给捏碎,唐易安抬起头,沈长安整张脸仿佛沉入了锅底,黑压压的,面无表情。
沈长安很生气,这马路上是能够随便乱跑的吗?
将人拉到怀抱,沈长安直接拉着人就往回走。唐易安挣扎着推着他,一边朝着柏凌坤喊着:“柏哥哥,柏哥哥。”
听着他这喊叫,沈长安只觉得心里的火更往上冒了,他视线望去柏凌坤那里,冷冰冰的眼光十分阴沉,让人看着就心生畏惧。
柏凌坤心下一惧,随即就也冷冷的一笑。
他骑着自行车就回了过来。
马路上,路边已经很多人注视了过来,沈长安扛着唐易安直接丢进了车里,人很快上去,关门锁上。
唐易安蹙眉,便想去开门,他抓着门,沈长安便捏住他的手扭了回来藏在腿上死死按住,不让他动。少年像是被气极,红着眼眶说:“沈长安,你又这样。”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沈长安却是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长安只是让司机开车,然后沉默不语的看着唐易安。他的目光似深海,能够包纳一切。而现在就像是刮起了狂风巨浪,有种海啸呼来的即视感。
让人骤然觉得压力,沉闷,紧张。
唐易安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说不出来。
不仅仅是沈长安身上骤然而起的巨大威势压得,而是他觉得,沈长安的心在哭。
他只是看着,看着,可却有种落寞孤寂之感,像失了全世界。唐易安瞬间有些愣然,刷过的渣渣那么多,哪一个不是他费尽心力琢磨喜好慢慢的改变,吸引,可沈长安,按说两人正在相处的时间也就游乐园那次沈长安救他走的一天一夜。
他不再说话,可又不符合他戏精本色。
于是他就弯下腰,一口咬在了沈长安的手上,像是想要他松手。
从窗户外看进来,少年像是埋在了沈长安膝盖上在服务。开着自行车追上来的柏凌坤看到这画面,眼睛都刺红了,他伸手猛地使劲敲了窗户。
车窗降下来。
就更清晰的看见了沈长安和唐易安的暧昧姿势,柏凌坤死死瞪着唐易安抬起的脸上那红艳的唇瓣,满是讥讽的说:“女表子,非得请人来看,这么马蚤怎么就不上大马路上表演给大家看。”
柏凌坤恶意满满的话语里满是鄙视讥讽。
踩着自行车,他厌恶地吐出一句话:“真脏,我怎么碰到你这么脏的人,还想做我弟弟,脸可真大。”
他看着唐易安刷拉下来惨白的脸,心里只觉得痛快,挑眉:“怎么做得,说不得?”
唐易安抖着唇瓣摇着头,他拼命想要解释。
“柏哥哥,不是的,刚才我……”
这熟悉的眼睛直盯盯看着他,将他全部容入在内,视线所及全是他。这么干净的眼睛,却是他无数次用来欺骗人的好工具,引起了柏凌坤心底更为巨大的反感,他摆了摆手说:“行了别说了,你的声音都让我觉得污染耳朵。”
唐易安整个人瞬间就如暴风雨中的花朵,脆弱易堪。
沈长安到底是心疼他,伸手将人揽住,一手在他的背上轻拍安抚。
他看向柏凌坤,眉眼里全然都是怒意厌恶:“你就是这么看待安安的吗?”
虽说刚才画面有他想给柏凌坤看到的假象。
可就这么一点也不听安安解释吗?
他就一点都没有相信安安吗?
他怎么值得安安那么喜欢他。
……
沈长安脑子里冒出了无数的对柏凌坤的嫌弃和怒点,看安安难受的眼泪在眼眶打卷,身体晃得厉害,活剥了柏凌坤的心都有了。
“不这样看还要怎么看?”心底隐秘的快意浮起,可看到唐易安这么痛苦,又有一丝丝的难受,柏凌坤撇开了头,不耐烦极了,“行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可没这美国时间陪闲聊。”
柏凌坤开着自行车就要走。
行了些许距离又回来:“沈长安,记得训练。”
这话说完,柏凌坤就彻底的离开了。这夏季赛已经剩下没有几天就开始了,一开始是要先线下进行选拔赛,然后各个赛区选出十个队伍到各个赛区线上进行,到时候将以直播形式开启,总共为期一个选出三队再到省区进行,然后就是全国比赛了。
整个比赛一共为期半年,每年一次。
柏凌坤已经是高考结束,现在可以自由的开始准备了。至于唐易安,柏凌坤撇了撇嘴巴,那么个人看一眼都觉得污染眼球。
可他却不知道,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更厌恶。
然而当一切厌恶的理由最终不成立,一切都因他的猜想和保护他,那么崛地而起的将是更为深的反弹,将会让他毕生都摆不开这爱意。
唐易安看着他离开,默默垂下了头。
他捏着手,嘴里不断的低声的说着什么。
沈长安细听,便是那一句,我不是那样的,不是的。
沈长安轻叹一口气,最终只将人按在怀里轻声哄着:“别难过,他不值得你难过。”
“是他有眼无珠。”
唐易安在心里叹息,嗯柏凌坤是有眼无珠,可长安小哥哥呦,你好像也是。
他给了他无数次机会。
可沈长安实在是太执拗了。
他好像没有办法找到其他的推开的方法。
因为下一秒,他听到了沈长安说:“再说安安,你不想照顾你妈妈吗?她在我家。”
唐易安能有什么办法,他只能点了点头。
成功把唐易安拐回去的沈长安这才微微心情欢快了下,安安这么软,只要对他好,时间总会教他到底在谁身边才是最合适的。
沈长安将唐易安捧在了手心里,恨不得时间停留在两人相处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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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安是真的没有受到那方面的摧残,只不过那皮肤上的青紫也足以叫沈长安难受。他指尖轻点,不由得有些懊恼:“疼吗?我……之前我都没有注意到,还拽的你那么紧。”
脱去毛绒绒的兔子装,身上全是青紫皮肤。
六月的天很热,裹在那毛绒绒兔子装的唐易安无疑身上全是汗珠。沈长安端着一盆温水,卷着毛巾拧开,小心翼翼的擦去汗珠。
唐易安抿着唇摇了摇头,少年不想和沈长安说话,因为他说话不算话,说好尊重他的。
他不说话,沈长安便一个人说。
“胡阿姨她,听说她带你去机场,让你坐往m国飞机,可她却自己安排着跟着她的小男友去别的地方。”沈长安揪着眉毛,语气沉重,“安安,虽然这么说你会难过,会生我气。”
“可你别太相信你妈妈。”
唐易安的睫毛颤了下,而后咬紧了唇瓣。
他垂下头,默然无语。
沈长安还在说:“胡阿姨的男朋友叫元彬,是玉韵会所的,柏玺越安排的,胡阿姨大概被他迷了心窍,离不了他了。”
唇瓣忽的被咬破,有血珠儿滴落。
“玉韵会所,笼子号。”良久,唐易安忽然开口说道。
沈长安的手顿了顿,随即点头:“你知道了,他是狐狸9835笼子号,是自愿进去的,因为在里面的宠物伺候一个客人,能够有很多钱。”
沈长安的话简单易懂。
唐易安猛地就站起了身,他说:“不行,不能让他呆在妈妈身边。”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心留在妈妈身边。而且,而且那里的宠物,伺候的都是男人。少年虽然单纯,可经过上次沈长安的教导后也是知晓这方面的事情的,立即就激动的喊着。
然后他就扯着沈长安的手让他带他去见妈妈。
对少年来说,相依为命的妈妈还是最为重要。
沈长安有些欣慰,也有些担忧。不过比起柏凌坤,这个胡阿姨更好掌控,少年既然在意她,那么花些钱,花些心思,让胡梅芸对安安好,不伤害他也是更容易的。
享乐主义者自私,却尤为为钱财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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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安让林秘书给胡梅芸安排在离他住的地方较近的私人医院的是vip病房,一个病人可以拥有一个病房,而且浴室,柜子,电视机,陪房的床……一切都准备的很是妥当,相当于一个稍豪华的租房。
因此,胡梅芸想要元彬陪着再简单不过了。
沈长安带唐易安到的时候,元彬正叉着洗好切好的苹果递给半靠在病床上的胡梅芸吃。
胡梅芸虽受伤,不过倒是满脸幸福,看着元彬的眼充满爱意。
元彬长相硬朗,带着桀骜不驯的风流感,偏分的斜长刘海蓬松立体,将那硬朗的面孔衬的帅气飘逸,狭长的丹凤眼勾人,十分有韵味,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衬衫,西装裤,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有味道。
倒是不愧让胡梅芸这般迷恋。
胡梅芸性子本身就带有天真幻想,对于万花丛中过,唯恋她这一枝花这样颇为浪漫的爱情痴迷不已,更何况这人长的这般好,对她是那么的贴心,时不时还会给她送上鲜花,惊喜。
柏玺越也是看透了她,所以选择了元彬接近,哄着她。
“妈妈。”唐易安几步跑到病床边,一边挤开了元彬,着急的查看着,“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就受伤了呢?”
对上儿子担心着急的眼,胡梅芸有几分心虚,总不能说柏玺越太可怕了,她害怕所以想逃走。可那个变态那么在意小安,跟着他很难逃掉只能安排他吸引柏的视线,她好多些时间脱离。
眼珠子转动着,胡梅芸说的心虚:“我,那个,就,我不就落了东西想着赶过去找你然后就出了……”
话还没说完,一声冷漠十足的声音淡淡响起:“我怎么记得林秘书说你是从明市回来边城的路上出了车祸呢?”
明市回来边城的路上?
不是去往尚云市吗?
胡梅芸不解,望向了元彬,元彬隐秘朝着她摇了摇头。胡梅芸便自然而然的为元彬找出了理由,不过是柏玺越太可怕不得不找出这样的借口。
自己回来总比是被抓回来的来得的能够让柏玺越接受。
虽然这开脱逻辑很是有问题,不过胡梅芸心里想着,更是理所当然的这么觉得。
她猛地就将身子弹起,抱住了自己受伤的腿大叫:“啊疼疼疼,我的腿,疼死了。”
“妈妈,妈妈。”唐易安赶紧抱住了胡梅芸,一边对着沈长安说,“长安你快去叫医生,快点,我妈妈痛的都抽搐了。”
沈长安凉凉的瞥了胡梅芸一眼,只轻飘飘地说道:“安安你也别担心,这能够感觉痛就是有了知觉,比医生之前诊断的这两条腿已经废了,以后都动不了的好。”
他说着上前按住了病床后的按钮:“有什么需要医生的按这里就好,医生很快就能够赶到。”
胡梅芸被沈长安的话给惊愕到了,她倏忽抬起头,伸手就去抓沈长安,惊恐地喊道:“你说什么?废了?这不是恢复的正常过程吗?”
她说着满是期待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元彬:“阿元,你不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吗?”
顿时,房间里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元彬的身上。元彬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他眼皮一跳。而后,他抱头弯下了身,嗓音沙哑:“芸芸,我,我那是安慰你,我怕你承受不了。”
他忽的起身,一把拉住了胡梅芸的手:“不过芸芸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你想去哪里,我就背着你。”
“你骗妈妈。”唐易安啪嗒拍开元彬的手,“妈妈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元彬目光黯淡了:“小安说的是,要不是我没注意哪里会被人撞到。”
胡梅芸一下子就心疼极了,哪里是元彬不注意,那辆车是突然撞过来的。胡梅芸瞪了一眼唐易安,很是不满这个儿子胡乱说话:“要不是元彬,你就见不到我了。”
“再说了,元彬可不告诉我事实也是怕我承受不起。”胡梅芸虽然对于不能再走路很是接受不了,可元彬的话却是让她心间甜蜜蜜的,元彬愿意照顾她一辈子呢!
果然。
只有爱人才有可能陪伴你一辈子。
“你呢?我车祸你去哪里了?”胡梅芸拉着脸,丝毫没有自己把儿子坑了一把让他被柏玺越折腾的羞愧,反而理直气壮,“你去勾搭别的男人了。”
一手指着沈长安,胡梅芸说着就更气了,之前的心虚什么的都成了浮云。
要不是这个儿子,她会遇到柏玺越那个变态吗?
她用得着这样想方设法的离开边城吗?
那样她会出车祸吗?
……
胡梅芸在心里一连串的质问唐易安,就更看这个儿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她将所有的一切都归纳为因为唐易安,却不想当初是她决定去柏家,是她贪恋柏家的富贵,她甚至还用身体去引诱过柏玺越。
胡梅芸的理,就是她自己。
“要不是你胡乱勾人,会成这样。”胡梅芸气呼呼的大吼,“先是柏玺越,再是这个小子,这小子什么身份嗯?能够比得上柏玺越,你就不怕那个变态发疯!”
胡梅芸浑身一抖,想到那晚反复而来的窒息感。
不断与死亡擦肩而过。
她就恨不得捏死这个胡乱勾人的儿子。
柏玺越知道了,有他们好果子吃吗?
只是她下一秒再没有声音说出,喉咙被死死给卡住了,青年宽阔的大掌将她的脖子给罩住,那双冷淡的眼里一丝情绪都没有。
像是什么都不在乎。
她的命,和踩死只不相干蚂蚁似的。
对这个人来说,都是没有什么的。
胡梅芸再次感觉到那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她去抓沈长安的手,动作越大,沈长安的力度就越大,让胡梅芸连一个声音都发布出来,只能感受着空气渐渐离她远去,呼吸越发困难,喉咙生疼得像是脖子上的骨头被捏碎。
这人,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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