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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挺好。
靳如晟却没有太大的波动，这话他也没有开口。
他本就知道九九不是普通人，更何况还不同与普通的妖兽。
罢了，不论如何，他都只想守着这个小丫头。
“修炼之事不可强求，更何况九九你本就厉害与其它妖兽。”
靳如晟抬起手握紧了拳头，狐九九一时之间竟然看不出他的情绪。
“上次家宴过后，你灌输在我体内的灵气虽未抽离回去，但是我也如何不能再突破了。”
狐九九心惊，“什么？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靳如晟云淡风轻的笑笑，“告诉你又如何？那时尚书大人的事本来就让你愧疚了，我若是再开口，你不是更加觉得自己不祥了？”
这个混蛋！居然瞒了她这么久!
看狐九九气鼓鼓的样子，靳如晟不禁轻笑，“好了，除了不能突破瓶颈外，我并没有其他不适。对我而言，在修炼进阶不过是可有可无。”
狐九九惊叹，趴在靳如晟身上反复打量，恨不得将靳如晟看穿。
靳如晟有些汗颜，“九九，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狐九九天真无邪的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究竟修炼到什么程度了，竟然能让你说出这种狂傲的话。”
靳如晟轻笑，却没有回答狐九九的问题。
但狐九九也不是这么就容易忽略过去的，“所以你到底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狐九九挠了挠头，“而且我在星灵国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有人知道你是什么修炼等级。”
靳如晟轻笑，什么修炼等级吗？好像自己都不知道了。
狐九九还是第一次见到目光中带着茫然无措的样子，“咦……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修炼等级吗？”
靳如晟倒是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
狐九九整个石化的盯着靳如晟，她活几万年，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修炼等级。
“靳楚翊是灵王级别，上次王府大战，你可是跟他不相上下，而且你还有入魔的趋势。总觉得你入魔之后，感觉比靳楚翊还要厉害，你难不成修炼到灵帝级别了？”
靳如晟摇了摇头，这一点他没有骗九九，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级别。
“不对，就算你没有入魔，那天我还是感受的出来，你的力量可是比靳楚翊还要高上一些。那种感觉倒像是封印，难不成靳如晟……还是灵圣不成！”
她可是知道的，如今的靳楚翊可是世上修为最高的灵帝级别了。而且在他们的历史上，可是没有一个人突破灵帝到达灵圣的级别，真的是无一例外。
如果靳如晟真的是灵圣的话，她岂不是抱了一个超级大腿？
这个想法让狐九九为之一震，如果真的是灵圣，那这个家伙的确有那种狂傲的资本说出这种话。
此刻的靳如晟似乎又听见狐九九内心的话了，不过就算没有这个技能，他也能看透狐九九在想什么，毕竟这个小家伙什么事情都写在了脸上。
“不是灵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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