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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点了点头，很配合警察。
这让阡垣跟易烊，有些意外。
毕竟当初他们那样劝她，她从来没想过放手。
华裳走到易烊面前，有些伤神的模样，“抱歉。”
易烊皱眉，“干嘛道歉。”
华裳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看得出她至少此刻的心情不错。
至少是他这样以为的，看得出来，她好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
华裳笑笑，“要道歉的很多，好像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不论是几年前也好，还是如今也罢，总觉得我欠了你很多。”
易烊揉了揉鼻尖，“我已经不在意了。”
华裳笑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儿都没变。”
易烊只是看了华裳一眼，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华裳眉目一转，徒然升起了逗弄易烊的心思，“易烊，如果……我说如果，我现在回头，你还要我吗？”
所有人一阵惊愕，似乎都被华裳的话，给吓到了。
而易烊更是吓得，差点连舌头都咬掉了。
舌尖传来的痛感，瞬间将易烊拉回了现实，“你说什么？”
华裳从来没有觉得，这个男人原来这么可爱呢。
“我说，如果我现在改过自新，而且真心喜欢上了你的话，你是不是还会接受我。”
易烊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抱歉，我现在已经有老婆了。”
华裳似乎根本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易烊，“你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易烊看着华裳好一会儿，就在华裳正要放弃的时候，易烊却很认真的开口，“对于你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实话，我从未考虑过我们会回头。”
华裳苦笑，“你就这么决绝吗？也不怕我伤心？”
“如果给了你希望，到头来苦的只是你自己，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你所谓的希望。”
即便自己当初的确很伤神，可说实话，当真从来没想过华裳会回头，而且他也从未想过华裳，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华裳轻笑，“到头来，你还是这么决绝。看在我这样的份上，连个意义上的善意谎言也不肯说吗？”
易烊依旧一本正经的开口，“我说了，我不会给任何人虚无的诺言。”
呵呵……到了这个地步，她又何必自取其辱呢，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了吗？何必又一遍一遍的问个不停呢。
想好只是玩笑的，可为什么听到这些答案，心头还是这么疼呢。
华裳耸耸肩，笑了笑，掩饰着自己心里的苦涩滋味。
“好了，我知道了，我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知道，我这种不配，你应该值得更好的女人。”
眼泪，已经要开始打转了，这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易烊皱了皱眉，“我说过了，我已经有妻子了，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女儿。”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易烊紧皱的眉头，难得的舒展开来，眉眼尽是温柔。
而这样的感觉，几年前那是属于自己的。
她不仅没有得到阡陌漓，而且还把易烊给弄丢了。
华裳点点头，“嗯，我知道了。那……我祝你们幸福，放心今后我会好好从头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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