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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没有太大的困意的,但是不知为何,两人都钻进了被窝之后,相贴的两人让被窝都暖烘烘的,竟是熏出了一点睡意来。
想来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小家伙现在的情况也没有恶化,所以武辞倒也是放心,也没太勉强着自己,着实是困了,就抱着人,闭眼睡去。
这一觉睡得倒是久,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都暗了,武辞醒的快,眼睛睁开的时候,就转头看向了怀中的人,文曲的状态要比先前好得许多。
面颊虽然还是微红,但是头上也是被热出了点细密的汗珠,看着就有好转的迹象。
武辞怀中也是有了点儿湿意,全都是被文曲背上的汗水为熏染的。睡觉的时候,为了防止他乱动,武辞是箍着人的,所以睡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原本发烧的人头上的热度已经退了下去,武辞的大掌覆在了上头,感受到上头的正常温度之后才松了口气。
既而想动一下的时候,才生出几分尴尬来。
原本睡的时候,是直接的把小家伙给塞进被窝里的,而自己因为着急的缘故,也是直接的就钻了进来,现在两个人的状态可谓是赤||裸相贴,而且更为尴尬的是,自己那处,竟然有了反应。
看了眼怀中睡得安稳的小家伙,武辞生出了几分心虚来,那棍子却是半点儿都不虚的杵着人,状况颇为兴奋。
武辞只觉着自己是太久未发泄了,这会儿身心都放松的时候,就生出了别的身体反应来。先不说这小家伙是人还是精怪,就说小家伙这模样,也是个小孩儿,这种想法让武辞更为心虚。
倒腾了几下也没见那东西有收敛的情况之后,武辞赶紧的离小家伙远了些,也着实是现在的这情况,容不得他生出点儿别的心思来,但是不管如何,心中就是虚得很。
所幸这人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还能让武辞有自我收拾的时间。
光着身子下床寻了衣裳穿上之后,武辞就逃出了卧房,半晌过后才带着条热毛巾回来,给文曲擦了擦背,而后又给他换上了衣裳。
这中间文曲倒不是没醒过,但是睁眼也是那种软绵绵的无力状态,而且对于自己变回了原型这事儿,似乎半点儿都记不住,在武辞叫他抬起手来的时候,他也是软绵绵的抬起了自己的手,乖乖的说了声谢谢大哥。
武辞原本是想问他那些个事儿的,但是想了想之后又没问出口来,一来是怕问出口之后,会把人给吓着,二来他自己都记不住的事儿,自己也不想刻意的去提。
况且,小家伙只要不坏,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自己倒也不介意他到底是人是鬼,自己一个人久了,好不容易多出一个自己不讨厌的,甚至觉着处着舒服的伴儿,自然是不愿意再回到先前那种孤零零的状态。
武辞不知晓自己怎么突然的就生出这种感觉来,但是却意外的不觉得难受,也不觉得抵触,三十岁,也算是活了小半辈子,武辞倒也不怕会再生出些什么事儿来,只想活的潇洒。
“你就是上天给我带来的伴儿。”给他捻好被角,武辞轻声嚷了一句。
“唔……嗯?”文曲听得迷糊,眼中有些疑惑。
看着他就是没听清自己说什么的样子,武辞也不在意,小声说着,“没事儿,大哥希望你赶紧好起来呢,今晚想吃什么?”
“萝卜……”文曲的头还有些晕乎,也不知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头脑中满是模糊的一大片,好像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往里填。
作为一支毛笔,这种填充的感觉文曲其实是有些熟悉的,但是那也是自己在文曲星身边的时候,文曲星用自己的本体来写字时,文曲就有这种填充感,那是在往他头脑里记录着文曲星写过的字儿。
但是,这几天,文曲都没有写过字,也没人拿他写过字,他着实是不明白,那种填充感是怎么来的。
更为玄乎的是,自己还不知晓脑子里灌输进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想要去看的时候,就是你迷糊会的一大片,硬是把自己先前记录的东西硬生生的挤了出去。
这感觉算不上难受,但是就是有一种承受不住的无力感觉,砸得文曲迷迷糊糊的,无力翻身。
这种感觉给文曲的身子带来了强大的负荷,所以此时的他脑子里都乱哄哄的,处于一种极为无力的状态。
武辞也看得出他的不舒服,虽说汗出了,烧也退了,但是那身子却好像是受到了损伤,估摸着还得好好养养。
心中生出了后悔让文曲喝酒的心情,武辞取了块热帕子,覆上了文曲的额头,并且小声嘱咐,“若是帕子冷了,就取下来,大哥先去做饭,呆会儿来叫你。”
文曲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嗯……”
吃晚饭的时候,文曲的情况也不见好,也不见发热,就是模样看起来没什么精神,问他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来由。
武辞不放心,但是将那村子里头的大夫带来的时候,大夫也看不出个什么问题来,只说是天气开始转凉,文曲受了风寒,留下了几贴药就晃晃悠悠的下山去了。
武辞也没办法,只得将人当病人对待,文曲那状况也是时好时坏,头部倒是不疼也不晕乎了,就是身子仍旧是软乎乎的,没什么力气。
在这种情况下,一眨眼就到了围猎的那一天。
想来这几天吃的都是素食,武辞就觉着文曲那情况或许是应该好好的补补才是。
围猎那日还要举行一些仪式,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武辞就将所需的东西都给收拾好了,文曲还在床榻上躺着,武辞原本不大放心,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文曲又出什么事儿。
但是后头倒是文曲自己把武辞给推了出去,虽说身子仍旧不痛快,但是文曲却发现自己知晓的东西变多了。而且都是那些个自己先前不知晓的东西,也不知是不是那些个灌进脑子里的东西生了作用,虽说还是看的不大清楚,但是一些基本的东西,似乎都能自然而然的做了出来。
像是昨儿晚上听到第二日围猎开始的时候,文曲为了让武辞放心,愣是在武辞跟前做了一顿饭出来,虽说那水还是放的有些多了,但是也算是能入口。
把人给推到了门口,文曲的声音诚恳,“大哥……你不是说,围猎之后,能有野味么?我只是身子不大有力气,其它的都没事儿。”
围猎开始之后,一般都是第二日晚上才能将所有的东西都处理好,也就是说自己这一出去,就是两日。
武辞虽说不放心,但是这几日的天气又开始转凉了,自己先前说好的要给文曲买的衣裳,鞋子,被褥都没买,若是自己半点儿收获都没有,别说文曲是精怪了,就算是大罗神仙,没有保暖的衣物,估摸着这个秋天过后,也得被冻死。
细细的嘱咐了一番,又量了文曲衣裳的尺寸之后,武辞就带着需要的家伙下山去了。
他身上穿着的是一种特制的猎户专用的衣裳,只有村子里的小张家才会做,具体是什么制成的武辞也不知晓,只知晓小张家制作胡服的技术是远近闻名的。
衣裳并不臃肿,甚至可以说是十分轻便,但是那布料却十分的密实,穿在身上并不会觉着重,也不会妨碍打猎的动作,只是现在这个天儿穿着还有些热,若是再过几天,那就是刚刚好的了。
武辞下山的时候,而是惦记着家里头的,不过到山脚下跟他们汇合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好好的获取更多的猎物。
围猎祭祀举行的时间并不长,大抵就是一些上香还有朝拜的流程,早些年武辞不大重视这一些仪式,但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在叩拜的时候尤其的虔诚,虽说此行的目的是要去打猎,但是武辞心里想得却是文曲的身子情况。
连边上的大虎都觉得他跪拜的时间有些久了,看其余的那些猎户都要离开了,大虎赶紧的把他叫了起来,“武辞,要进林子去了,别再跪了,咱们走吧。”
虽说这些个仪式年年都有,但是大多数人心里头都觉得只是讨个吉利,还有就是那些流传下来的习俗罢了,所以那些个仪式也只是走个流程。
若是武辞是个小毛孩,他这么虔诚的一个状态,大虎觉着还能说得过去,但是现在的武辞,好说歹说也打了十几年的猎,现在才突然的虔诚起来,大虎是怎么样都不会信的。
在武辞站起来,两个人都往外头走的时候,大虎问了句,“你方才该不会是求那神明让文曲的病赶紧好起来吧?”
武辞上一次下山找大夫的时候,大虎还吓了一跳,毕竟武辞上一次找大夫,可是他小的时候,还是他娘亲病重的时候。
现在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大虎都觉着武辞是不会生病的,而后武辞说了是给文曲找的大夫之后,大虎才想起来武辞多了一个弟弟。
想来也是,毕竟是住在这半山上,那身子骨又没有那么健硕,山上本来就要比山下冷的多,生病什么的,自然也是常事儿。
本来大虎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却不想武辞还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也不知晓有没有用,但是想来都是神明,大抵那作用都是差不多的吧?”
这话把大虎堵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好在前头的人已经在叫他们了,为了不掉队,大虎也赶紧嚷着一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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