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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顾情生捏空的手,突然想到这样的反抗会带来无休止的麻烦,我低下头再次道歉:对不起。
顾情生把手攒起来,声音颤颤的:不用,道歉。我们走吧。
宽阔的马路,后跑的树木,车子弯弯绕绕来到新区,最后驶入“深顾药业”的大门,一排排的制药厂区,
“深海药业保持着原本的制药理念,你父亲在民生药品方面做出很大贡献,企业也很有凝聚力。我扩建了厂房,老班底的人没换。如果,他没有做出那些事,他是我尊重的人。”
“他,已经死了。”我掀掀嘴:“他害了陆雅的双亲,让陆雅的弟弟嗜睡。都是让你娶我,让陆雅离开?顾情生,我爸是宠我无法无天,也教会我是非分明善恶有报,既然你把他送上法庭,替陆雅报仇雪恨,让你心安理得,就不必安慰我。这,不像你...”
我赘述完这些,车也停在深海药业的老厂区,我推开车门,先一步下车。就如顾情生描述的,这里的一花一草都没有动过,绕过民生厂房,我直接进入中间的研究区。
顾情生很快跟上我,没有阻止我。
我按照程序进入每一个消毒环节,动作熟练的套上消毒面罩。
顾情生一路惊异的望着我,像是没想过,我这个大小姐也有如此利落的一天。
他扫描了瞳模和指纹,最后一道关卡打开,白色的无菌打通房内科研人员在各自的展台那坐着试验。
我走向一间封闭的操作室门前,隔着橡皮手套轻抚着拉丝铝门。
父亲曾经和几个核心人员在这扇门屡次论证RE脑癌的发病原因,最后那个方程式找到了这种罕见疾病的诱因,他用程式印证的结论,也为我后续的研究找到了方向。
顾情生替我打开门,我的眼泪瞬间落下。摸着父亲用过的器皿,我已经动手点燃酒精炉,架起过滤器。我的脑海里闪过小组组员得出的各种结论,至于试验室的其他人,都被我专业和疯狂的样子吓呆了。
“这...这是不是念念啊!”我身后有人喊我,而我全身心放在实验上。
我热汗淋漓,看着最后萃取的一滴红色液体,我再也支撑不住的滑落下去,身后有人架着我的胳膊,他说:“倪念,够了,你已经弄了五个小时了!停下吧。”
我挣扎的站直身,把试管封口,放进低温箱锁上。
下一刻,我跌跌撞撞的冲出试验区,冲出核心区,摘掉面罩后,我的眼泪已经糊住视线,我瘫坐在地上痛哭失声:“爸爸,爸爸...我快完成了!快完成了!”
顾情生缓缓的蹲在我身边,他的眼里的疑问抖动的唇角,半晌说:“我没想到,你做试验那么拼,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刚才你做的试验过程...是在炼制药品?”
“顾情生,我求你,把那间试验室,给我。”我像是乞丐抓住最后一个馒头,用求,求顾情生。
顾情生被我扑倒在地,他又用那种隐痛的目光回望我,带着迫切的语气回答我:“好。”
之后,每天上午顾情生都会和我一起进入试验室,巨大的白板上写着我用代码书写的算式,三个白色案台上同时做着三中试验。顾情生安静的没有多问,他像一个规矩的助手,帮我打着下手。
每天我最多可以使用实验室三小时,之后顾情生会带我吃饭,我沉浸在不断攻克难题的喜悦里,一个人开心,一个人沉思。而顾情生像个旁观者,看着我因为试验带来的喜怒哀乐。
最后我制成了第三阶临床药物,它是紫色的颗粒,我以父亲的名命名它:镇平药。
为了确保安全,我把试验数据和分析结论陆续传给了上级组织,成分配比也分阶段上传平台。现在,我期盼着临床试验能快点开展,也快点结束,这样遭受RE脑瘫的孩子会早日康复。
想到这里,我打电话给父亲曾经资助的新生福利院。结婚的三年里,我几乎每周都会过去,父亲出事到现在,我未曾回去过。
正想着,一个陌生座机打了进来,我接通,那边很激动。
“请问,这是不是倪念的电话?”
“付院长,我是念念...孩子们还好吗?”
“念念?我的孩子!这些年你跑哪里去了!”
久违的关怀让我红了眼眶,我说还好还好。可一了解孤儿院的现状,我大吃一惊。
“付院长,你不要急,我这就过去!”
我抓起外套,拎起平日做实验的帆布包飞快的跑下楼。
顾情生抬头看到我下楼带着惊色,因为这些日子我过得安静单纯,每天顾情生带我去实验室,中午吃饭,回到别墅除了晚饭我不会出房间。顾情生把工作带回来,陆雅好像又搬了出去,我们维持着诡异的平衡,互不打扰又有生活交集。
发生什么事?顾情生伸手要拉我,我踉跄一躲,他硬生生的摸着鼻子,语气放缓:不要急,你要去哪我送你……
事关重大,我没有拒绝:带我去新生孤儿院!这半个月,付院长接收了三十多个脑瘫儿,这不正常!
顾情生先是一惊,人,我现在只需要证据,弄清楚来龙去脉。如果又是狐疑:你……你和付院长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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