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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向小姐。”夏宁越站起来绅士地给向蔓拉开椅子,说着这样的话,语气却是依旧的平静绅士。
向蔓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歌手,听到夏宁越这样说,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于是原本就一副很高傲的摸样,现在更是傲慢得一塌糊涂,她昂着头,像极一只高傲的孔雀。
“您好。”她微微笑着。
江静看着这张跟自己有四五分相似的脸站在路辰烜旁边,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丝苦涩在蔓延,蔓延蔓延……疼得她几欲落泪。
四人坐定,此时依次而坐的是江静、夏宁越、向蔓和路辰烜。
“江小姐作为投资人,私下见待定投资方是不是不好?”路辰烜眉头皱了皱说道。
江静倒没有想到他会说这茬儿,怔忡了片刻正想说话,却听夏宁越说:“今天正好邀请江小姐去公司里看一下资料片,于是便邀请江小姐出来吃顿饭,这并不为过。”言下之意就是:你丫自个儿公司不努力什么都没做出来,人家想去你公司都去不了,想看都看不了,想请吃饭还吃不了呢!
江静抿了抿嘴,两黑相斗,必有一伤!嘴角渐渐弯起一个弧度。
路辰烜并不以为绌,慢悠悠的作者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向蔓瞥了一眼江静,笑了起来:“江小姐,你同我表姐真像。”她笑起来甜甜的,可是现在脸上哪怕糊了蜜糖,恐怕江静对她也不感冒。
“那还真是巧。”江静并不接她的话茬,只是微笑着附和。
“您是哪里人?怎么会想到在H市投资呢?”向蔓锲而不舍地问道。
江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想给她泼一盆水,洗洗她脸上的蜜,这笑真是腻死个人了!
“向小姐。”江静放下手上折腾鱼的叉子,看着向蔓的脸认真地说道:“我觉得向小姐也可以点这道菜,夏董事长推荐的,很不错。”她几乎是深吸一口气,才接着说的。
向蔓看她不接话茬,嘴边的笑容更大了:“江小姐和夏董事长的建议当然错不了。”
这边厮杀不止,夏宁越和路辰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人眼神交战得欢快无比。这两位都算是H市的后起之秀,接手的公司境况也是差不多的,而经过几年的发展,这两家现在更是势成水火。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斗得你死我活。
向蔓小心地剃着刚送上来的熏鱼,她最讨厌剃鱼刺了。
“路大哥,你能帮我挑下鱼刺吗?”她温温柔柔地笑着,笑得真特么柔若无骨!江静恨恨地想。
路辰烜将自己调好的鱼放到她的面前,将她的那一盘接过来,仿佛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无数遍一样。路辰烜其实并没有觉得什么,五年前的大火之后他一直在寻找向萌,几次无果。可是向家的二小姐他确实知道的,向家破产之后他也帮了向萌的伯父不少,所以跟向蔓也算是很熟的了。
江静看着眼前和谐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眼角红了红。仿佛在那个遥远的被尘封的记忆里面,也有个少年这样细致温柔地对待过她。你那时候……是真心待我的吗?她一直想问这个特别蠢的问题。但是五年前她没能问出口,现在就更加不会问了。
向蔓看着江静的反应,一筷子戳在鱼上。她心中恐惧无比,她几乎认定这个江小姐就是向萌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像的人?况且他们的行为他们的习惯,多多少少的重合,虽然嗓音不怎么一样,但是她的那些小动作她全部都看在眼里,这不是向萌是谁?她回来做什么?
江静被她一筷子戳出来的响声惊醒:“难道这鱼不合向小姐的胃口吗?”她这话问得真是太不坏好意了。
向蔓要是说不好吃,那么不仅砸了自己的脚还扇了夏宁越的耳光;要是说好吃,那怎么解释她刚刚的一筷子?这向萌在哪儿修炼得这么静了?她的堂姐向萌可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没有江静这样的!
向蔓扯着嘴角笑了起来:“大概是昨晚太累了,做了一晚上的运动。”说完还朝路辰烜笑了一笑,那一笑啊,真是温柔得能滴出来。
江静哆嗦一下……这什么意思?这俩人打架了?
她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掐死向蔓的冲动?她为什么脑子里咆哮的全是“狗男女”这三个字?噗……你在想什么?她在桌子下面掐了掐自己的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向小姐可是要多休息了。”别有事儿没事儿出来蹦跶!
其实向蔓也没有说错,她这几天的活动都是夜以继日的,累也是应当的。只是经过她这么一折腾一激化,搞得跟路辰烜有什么关系似的。而路辰烜权当她是向蔓的妹妹,这娇也没少撒,所以根本就没当回事儿,还笑得很是包容海量。
夏宁越在一旁一直保持着神秘莫测的微笑。
“那是那是……江小姐,还不知道您是从事……”这话说得欲言又止,不回答她就跟欺负了她似的。
江静觉得她自个儿特忧郁,吃个饭都不消停。她虽然不乐意跟夏宁越周旋,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个路辰烜和向蔓,她是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再加上向蔓一直见缝插针地打听她的情况,她真的暴走在发飙的边缘,可是这一位姑娘恍若未觉。
“向小姐,您觉得去了鱼刺的熏鱼怎么样?”未等向蔓回答,她又说:“要是您觉得口感甚好呢,您可以尽情的享用。”就当老子不存在!“要是您觉得不合您的胃口,您尽可以换别的。”路辰烜有的是钱,都是你爹卖了向家赚的!吃都堵不住你这张聒噪的嘴。
江静的心中无限地飙着粗口……
“江小姐,您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江静一噎,低声咳嗽了两声,旁边两个男人迅速地伸手去帮她拍背,当看到对方的动作的时候,又尴尬地缩了回去。
路辰烜轻声问道:“江小姐,您要不要喝杯水?”
江静低着头挥了挥手,虽然努力克制,但是眼泪都咳出来了。她其实想说:鱼除了大刺还有小刺,这么大的人了还被鱼刺卡到,真不是一般的丢人。
正当她难受的时候,一个碟子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抬头看过去,颇有些泪眼朦胧。路辰烜竟然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似的,居然给她盛了点醋。
一叠子灌下去,果然好了一些,又喝了一些水才将那根小刺顺了下去。
向蔓看着这样的江静,撇了撇嘴说:“江小姐您多大了,居然还会被鱼刺卡到。”脸上全是不屑。
江静缓了缓,看到眼前这个几年未见的堂妹,恩,长本事了。可是她也不是那个傻丫头了不是?
她扯了扯嘴角:“不过是向小姐说的话太过惊人了而已,我竟不知,向小姐竟然是能看得明白我心情不好。”
向蔓点头,我还就是看得出来。
“我这不是跟您吃饭,您真是让我食之无味,味如嚼蜡。”你真是让我倒尽了胃口。
在座的都没想到江静竟然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向蔓更是气得小脸有白变红,由红变青,由青便白,煞是好看。
“江小姐,要是小蔓哪里做得不对或说错了话,我替她给您道歉了。”路辰烜像是脸色有些不好。
江静转过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路辰烜看了很久,直到一个电话打破了此时的尴尬。
听电话的江静脸色越来越差,直至变成了锅底色。
她刷的推开了椅子,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和交代就飞奔了出去。
路辰烜只当是自己惹到了她,连忙追了出去。
留下来的两个人尴尬地面面相觑。
“向小姐可有车?”夏宁越温声问道。
向蔓摇了摇头,今天是她的第三张唱片发片,拉着路辰烜出来庆祝一下,没想到庆祝成了这样。她有些沮丧的搁下筷子,自己带来的男人跟其他女人跑了,真丢份儿。
夏宁越说:“那我送向小姐吧?向小姐接下来去哪***********外:我非蛇蝎——向蔓】
我是向蔓,我从小就有个追逐的目标。
她的名字叫向萌。
我的父亲与母亲,并没有伯父伯母那样出色。空有雄心壮志,却没有那样的手段。子不言父过,我的父亲,我能说什么呢?
我是个伪千金,我的父母和亲戚,我将我同堂姐向萌比较,从家世到学习,无一例外,都是我惨败而归。这显然是无比地扫父亲的面子,我想我能黯然处之。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一直是童话里那个困苦无辜的公主,所有加诸在我身上的不公与苦难总有一天会过去。
我一直以为我是平淡无争的,我不跟堂姐争,无所谓的。可是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辞,我那是不争,明明是没有勇气。
非不想,实不能。
知道伯父出事,向家败落,我也从伪千金变作真正的草根。那个一直一直是启明星的堂姐,在一场大火中消失。他们都说她是死去了,可是我偏偏觉得,堂姐这样的人,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死去的。我明明看到她看父亲愤怒的眼神,那种仿佛是杀父仇人,恨不得食其肉断其骨的仇恨。我想我是出现错觉了,堂姐——我那个温柔可爱迷糊的堂姐,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
我虽告诉自己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努力做一个淡雅如兰的女子。可是事与愿违,我再次与堂姐重逢。
她仿佛不认识我了一样,纵使她骄傲美丽干练,可是她一定是我的堂姐。
至少她看路大哥的眼神同看夏宁越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我不知道用怎样的词来形容,仿佛那只是她的世界,爱与恨都与他人无关,她的世界……与我们都不同,我们走不进去,她亦不想出来。
我从来没有这样直面堂姐的时候,小时候我都听从父亲的吩咐,小心翼翼地避着她讨好她,我想到有一个词叫“濡慕”。我竟然会觉得激怒堂姐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可是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会穿着高跟鞋,笑起来眉尾仿佛飞入鬓角,不是恣意飞扬,而已极端独立的产物。我的堂姐,是被迫长大的吧?
我固执地认为,此时的堂姐不能同往日相比。
我更加觉得,我比堂姐更适合路辰烜。
至少我守了路大哥五年……
从前我一直以为我是个独立自强的人,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是那么不堪一击。我想,没有路大哥的襄助,我无法走到今天。
而我的堂姐,显然来势汹汹。
她会杀了路大哥吗?我不知道她的恨从何而来。
是的,恨。
我清楚地看到了堂姐有这样的情绪。
恨事我最熟悉的情绪,唱片行业如今越来越不景气,无数的歌手往上爬不择手段。有些被人踩下来会恨,有些付出代价却不能成功会恨,有些被上头潜了会恨……
每当那些时候,看到那些情绪,我都会无比庆幸,我认识一个叫做“路辰烜”的人,我也叫他“路大哥”。我听堂姐这样叫他……
在这样纷繁混乱的世界,他不知道,能遇见他是我最大的幸运。但是,遇见他大概也是上帝穷尽我一生的好运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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