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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的女人坐在后座,点起一根细长的烟,这种女式的细烟带着一股清淡的薄荷味,女人的身上带着一种妖娆性感的气质,即使见惯了女人的模样,坐在前排的伏特加还是看着后视镜怔愣了一下,贝尔摩德将视线从车窗外的风景转移到后视镜上,对上伏特加的双眸,即使掩藏在墨镜下的那双眼,伏特加还是感觉到女人锐利和看穿一切的视线。
“怎么了?伏特加?”
贝尔摩德轻笑着问道,口吻带着一股惬意,伏特加对贝尔摩德认知的不多,这个女人一向神秘,即使对着琴酒大哥也一向掩藏不少事情,更不要说他了,伏特加沙哑的声音直白的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贝尔摩德你为什么要把大哥送到波本这边来,波本,一向和大哥不和啊。”
“恩哼哼哼,真是蠢啊,伏特加。”
“呃?”
伏特加有些懵,他问了什么愚蠢的问题么?他真的很不解啊。
“我只想看一看,那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难得看到琴酒受伤的样子,很有趣啊。”
贝尔摩德纯属就是恶趣味罢了,这样的女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依旧漂亮勾人的很,伏特加不知道说什么,他喃喃的说道:
“大哥,会很生气吧。”
琴酒生气起来,不管是谁都能崩的吧,贝尔摩德即使有那位大人作为护身符,但是也被琴酒用枪指着好几次了,这个女人还能够挑拨琴酒的神经也是胆大妄为的很了。
“just a kidding。”
贝尔摩德耸了耸肩,她望了望窗外的公寓楼,这幢大楼里有波本和琴酒,真是有趣的会面啊。
“伏特加,你给琴酒打过电话了么?我们来接他了。”
贝尔摩德说的意味深长,尤其把接他着两个词说的特别重,算是报复上一次让琴酒接她的时候,琴酒完全不情愿的态度,伏特加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他犹豫了一下:
“刚刚和大哥打过电话了。”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他说了什么?”
伏特加扯了扯嘴角:“大哥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很有琴酒的风格,贝尔摩德突然有些好奇,这两天,琴酒到底和波本相处的如何,没有看到那个画面真是可惜呢,贝尔摩德手撑着下巴,垂着眸的模样,紫色的眼影勾出一股妖艳来,贝尔摩德饶有兴趣的想着,不如之后问问波本吧,那家伙一定会很有兴趣的和她分享的。
指针过了三点,栖川鲤睡得并不是很香,脖子上还带着热辣辣的感觉,被咬后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是后续的感知一步步的清晰的反应出来,只是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好似闻到了什么味道,少女反而沉沉的睡了过去。
“……”
穿着黑衣的男人站在少女的床边,他低头冷漠的看着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少女,这个胆大的小猫,再而三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样胆大妄为的小猫,还真的不能普通的处理了。
“不用枪杀死你,算是我对你的仁慈了吧。”
琴酒从大衣的内部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盒子,男人打开盒子,里面放置了一排的胶囊,红白色的胶囊似乎是什么不知名的药物,琴酒拿出盒子里最中间的那一颗胶囊塞进了栖川鲤的嘴里,用床边栖川鲤放置的水杯里的水灌进了少女的嘴里,看到少女把药咽了下去之后,他清淡的勾了勾唇角,只有两个人的房间,一个人昏睡过去,一个人就这么蹲在床边,琴酒慢慢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栖川鲤,没有人听到,但是琴酒依旧缓缓开口,不管少女听到没有,他把关于少女最后的判决告诉了她:
“如果你能活下来的话,我就不杀你,就当做,上天也让你存活的运气吧。”
这或许,是真的,唯一一次,琴酒没有下死手的一次,他给了少女微乎其微的生存几率。
在琴酒的手上,有两种人,一种人将会追杀到底,即使没死,他也会感兴趣的去杀第二次,就像雪莉,就像赤井秀一,但是还有一种人,那就是如果没死的话,琴酒不会花过多的力气再次追杀,因为没有必要,也不再有动手的意义了。
“哎?你说,琴酒让你去拿了APTX的新的试验品?”
贝尔摩德在和伏特加等待的时候,贝尔摩德从伏特加嘴里不经意的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女人心里惊了一下,那个雪莉制作的药,被那个银色子弹少年吃下没有死的药,琴酒又拿来做什么?
“是的,大哥让我把最新型的药给他,雪莉失踪之后,那个药就无法制作了,组织里其他人想要研究出这个药的配置,都并不成功,不过虽然效果没有原作APTX-4869那么有效,但是新型的□□,效果也并不差,就是不大稳定。”
伏特加回想了一下,对贝尔摩德笑笑说道:
“上次不是暗杀议员广田正己么,就是用的新型号APTX-4869-79号。”
贝尔摩德皱了皱眉:“79号?一共多少?”
伏特加回忆道:“成功的型号只有6种,剩下的只有99号了。”
贝尔摩德表情变得严肃,APTX-4869-99,琴酒,你要做什么?
如果有失败的案例被琴酒知道的话,他会不会联想到,过去也有不成功的案例,那发银色子弹……
“啊,大哥来了。”
琴酒的身影从公寓门口缓缓出现,男人走路的步伐每一步都有一种压迫感,琴酒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车中,车中的气氛都因为琴酒的出现变得压抑。
“走吧,伏特加。”
“呀,不用和波本打个招呼吗,琴酒。”
贝尔摩德调笑着,不过换来的是琴酒不耐烦的口吻:
“你很烦,闭嘴,贝尔摩德。”
“阿拉,你和波本相处的如何?”
琴酒冷漠的看着前方,和波本相处?看到那个男人,心情都很糟糕,他和波本相性不和,贝尔摩德并不在乎琴酒的回答,她只是撩拨似得去询问琴酒,去扰乱男人的心情罢了,女人撩了撩头发悠哉的笑着:
“对了,你跟伏尔加要了APTX的新型药,是给哪个可怜的家伙用的?”
“和你无关,贝尔摩德。”
琴酒不是很想回应贝尔摩德那副看戏的口吻,贝尔摩德继续说道:
“嗯哼哼,APTX最新的型号,不稳定性极高,作为暗杀会导致任务失败,琴酒,这可不像你啊,你是想杀死对方,还是想给对方一条生路?”
这个女人的直觉一如既往准确的可怕,琴酒没有回应,他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烟,咬着一根,用点烟器点燃,伏特加随意的一眼注意到琴酒左手上明显的抓痕和虎口的牙印,伏特加吃惊的差点说不清话来:
“大,大哥?你受伤了?那个,那个是谁做的?”
不,谁敢咬的大哥?
贝尔摩德扬了扬眉,微抬着下巴去看琴酒手上的伤痕,琴酒放下手的刹那,贝尔摩德看的一清二楚,女人张狂的笑着:
“哈哈哈哈哈,琴酒,那个伤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哪个小猫做的吧,爪子和牙齿都很锋利呢。”
贝尔摩德暧昧的代指让伏特加一时间的怔愣,哎?
“……”
琴酒虎口处的牙印清晰可见,少女虽然用了力,但是也用不了多少力道,琴酒勾起唇角露出毫无情感的冷笑:
“啊,是只小猫。”
一只弱小却又意外大胆的小猫。
贝尔摩德特别感兴趣:“哦?有趣,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小猫,琴酒,看来你很中意呢,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琴酒抬了抬眼,缓缓的吐出口中的眼,琴酒嘲讽的笑了笑:
“中意?呵,别说笑了,贝尔摩德,是只还没长开的小猫,完全没兴趣。”
说着,琴酒侧了侧头,看着后视镜后面的风景,他冷淡的说道:
“那个新型的药并不稳定,我只给她这万分之一的存活机会。”
“哦?这是舍不得的意思?”
贝尔摩德总喜欢曲解意思,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完全不同,琴酒咧起狰狞的笑容:
“当然不是,她还活着的话,我可以暂时不杀她,该算的账,我可以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贝尔摩德食指点了点膝盖,琴酒的表情好似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的样子,但是作为女人的直觉,贝尔摩德觉得,那个在琴酒身上留下痕迹的小猫,一定有着某些特别。
“那,那只小猫叫什么?”
“……”
琴酒皱了皱眉:“我不需要知道。”
伏特加笑了起来:“啊,那是因为大哥不会记自己杀死的人的名字是么,那个女人如果死了的话,大哥就没有记住的必要了。”
琴酒勾了勾唇角:
“啊,如果她还活着的话,我或许会好好记住那只小猫的名字。”
琴酒大约没有想到,在着万分之一的几率之中,他和那个少女的孽缘,并没有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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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川鲤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到的是身体在发烫,然后是来自身体内部一种要爆炸一般的胀痛感,栖川鲤咬紧牙齿发出一种轻微的呢喃,贪婪的呼吸着,身体的疼痛让她连呼吸都来不及。
“唔……”
栖川鲤蜷缩了起来,发烫的身体感觉就要烧起来了一样,身体的疼痛也不是一般那种头疼肚子疼的疼痛,那是来自全身性的一种胀痛,要爆炸了,体内就像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了一样。
“啊……”
为什么那么痛,发生了什么?
怕疼的少女,就是感觉一股委屈,这样的疼痛让她眼泪一点都不隐忍的全部流了出来,栖川鲤来回翻转着,哪里都疼,连坐起身都很艰难,她只能躺在床上用翻转来转移注意力。
“咚!!!”
一股重重的心跳声传来,清晰的听得清清楚楚,栖川鲤怔怔的看着天花板,重重的喘息着。
“啊……好疼……”
少女闭上眼,可怜巴巴的露出一张哭泣的小脸,恍惚间,栖川鲤好似感受到了一股微凉的温度轻轻的擦过她的额头,栖川鲤睁开眼,却什么都没有。
“啊……”
窗外的天空渐渐变亮,是日出的光芒。
“咚!!”
又是一种震动身躯的心跳声,这一次,身体的胀痛比之前任何一次的疼痛还要明显。
“啊!!!!!”
超级怕疼的少女,直接尖叫了起来。
栖川鲤紧闭着眼睛,捂住自己的脸,自己自暴自弃的发出小动物一般的悲鸣,身上不断的胀痛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
原本还青涩的身体就这样在肉眼可见的变化中,一点点的变得成熟,凹凸有致,就像一朵青涩的花苞就这么慢慢的绽放开来,从少女的身体变成了成熟女人的身体,原本宽大的T恤依旧可以包裹着女人的身躯,少女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
原本就快成年的少女,此刻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还稚嫩的脸庞,也像长开了一样,带着一股慵懒勾人的气质,栖川鲤的感觉并没有错,体内确实好像有什么要冲出来了一样,那是因为骨骼在生长,细胞在快速分裂,新陈代谢也在快速交替。
少女一下子成长了几岁,即使外表变化不大,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却变得成熟诱惑,女人此刻喘息的模样,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暧昧。
琴酒的□□并没有杀死栖川鲤,万分之一的几率他还是让她活了下来,只是其中有着微妙的偏差,他让她在一个晚上,从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变化并没有持续很久,栖川鲤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再一次身体的胀痛让栖川鲤尖叫了起来,伴随着少女委屈和疼痛的煎熬。
“咚咚咚!!咚咚咚!鲤酱?发生了什么鲤酱?!”
好似门口传来了安室透的喊声,但是栖川鲤已经没有力气再喊了,全身湿透了,喘息间,已经没有力气在喊了,但是身上的疼痛却意外的减轻了,那一瞬间绽放长开的身体也又变回了少女的模样,好似一切都昙花一现。
“鲤酱?!”
没有得到回应,门口的男人喊了一声,随即说道:
“我进来了,抱歉。”
说着,就听到门被狠狠撞开的声音。
‘啊,我的门……’
栖川鲤恍惚间还想着自己的门,然后就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一步步的靠近。
“鲤酱?”
安室透清澈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安室透看着床上的少女,狼狈不堪,汗水似乎湿透了身上的衣服,微弱的喘息中,这样的反应并不正常,安室透伸手去摸了摸栖川鲤的额头。
“!!好烫。”
安室透紧皱了下眉,发烧了么?这个情形有些严重啊。
“忍耐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安室透不做他想,弯下身子把少女抱了起来,得尽快送医院,这样的温度,不尽早降温的话有些危险。
轻松的把少女抱在怀里,安室透替少女关上门,拿上车钥匙直接往地下停车场走去,安室透把栖川鲤放在后座上,用他精湛的车技送到了最近的杯户中央医院。
“她怎么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安室透还是觉得栖川鲤的身体烫的让他担心,即使交给了护士们,他依旧还能回想起那掌心里的温度。
琴酒,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安室透眯起眼,眼神变得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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