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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的皇宫虽说换了主人,不过大体格局还是没变,永羲帝从绍安寺的偏殿里随意敲了敲几块佛像,而后一众人便紧紧跟着下了密道。
辛酒第一次走密道的时候还心中惶惶,生怕得知了这个秘密之后,永羲帝把她用完之后先奸后杀弃尸荒野,不过好在中途发生了这么多事,生命问题她是断然不用过多考虑了,永羲帝总不至于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手吧?相处这么多日子,她觉得永羲帝还是个相当善良的少年啊。
弑父杀兄的皇帝一手环着辛九,一手背在身后,顿了顿步子,忽然嗤笑一声:“先不忙着回寝殿,跟朕去见见咱们大庆的皇帝,可是当真如外传言一般风流俊秀?”
辛九替他红脸红了一下,看着周围默不作声的黑衣暗卫、魏公公和禁卫统领一群下属,面部表情看着一个比一个纯良,不由得心生一叹,强权之下不敢言笑啊……关键是当皇帝的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此时假皇帝正身处萧昭仪的回风阁。萧昭仪是萧家的小女儿,当日也在选秀之列,宁家既然想要谋取皇位,首先要拉拢的是显贵的世家大族而非当朝的一众清流,毕竟世家大族的人脉,可不是什么状元郎探花郎这等商贾百姓出身的才子们能比得上的。假皇帝身不由己,自然会按照安排与萧昭仪亲热,以求取得萧家的支持。
辛九等人顺着地道从回风阁中出现的时候,雕花大床轻纱飘逸,床板晃动,女人幽婉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甚至还有细微的求饶声,“皇上,莫再折腾了……臣妾要不行了……”
“好爱妃,朕就爱你这幅小模样……”假皇帝似乎愈发情动,连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原本学永羲帝学得十成十的语气也露了一丝马脚。
辛九抹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偷眼瞧了瞧永羲帝,只见其面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声音受什么影响。
屋子里热浪翻腾,永羲帝背起手下令:“把帘子砍断,让朕瞻仰一下皇帝陛下床上的风姿。”
辛九心下了然,虽说永羲帝脸上看不出什么怒气,不过一个假皇帝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用了自己的身份,还睡了自己的女人,换做谁都会不爽吧?毕竟绿帽子这种事,普通人都承受不了,更别说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了。
“是。”身后一个暗卫应声而起,刷刷两下将床撑以及床帘砍断。
床上的两个人声音戛然而止,咳嗽着从坍塌的床底下爬出来,辛九只见眼前肉花花一闪,下一刻便被永羲帝带进怀里,将头捂进胸口,什么都看不到了。
“皇上……”萧昭仪当妃子算是当得尽心了,连忙将假皇帝扶起来,一抬眼看清迫害自己的真凶,登时两眼发直:“……!!”再瞅瞅自己扶起来这个,再瞧瞧对面……这世上怎么有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
那到底谁是皇上?
想来这十多年来,萧昭仪还没见过这等惊心动魄的场面。
假皇帝看着倒是比萧昭仪淡定,两人披上衣物,假皇帝轻笑一声,似叹息又似无奈:“你果然回来了。”
“谁给你的勇气,敢假扮朕?”永羲帝静静的盯着他,直到过了许久才出声,“想必不是宁家吧。宁家只是找到你,而在朕看来,你前二十年的记录大抵都是伪造的,那太平淡了,不像你的性格。”
假皇帝神色一怔:“我不过是个山野村夫,背上还有柴划伤的痕迹。不过宁家人能找上我,也并非空穴来风。皇上……你不觉得我们两人长得很像么。”他此时的口气却并非那时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气势,而是语气极轻,似乎带着满心的愤懑。
“你的意思是……双生子?”永羲帝嗤笑一声:“什么时候成王的儿子也敢跟朕称兄道弟了?收养你的人没跟你说清楚你的身世么?成王妃与我母妃乃是双生姐妹,你与朕相象也并非不可。但二十年前成王举兵作乱早已伏诛。你,不过是个乱臣贼子罢了。”
他还有句话没说:就算真的是他的双生兄弟……就能难逃一死么?亲情,他向来都没有,当日他亲手将先帝溺死的时候,不曾有半分悲恸,因为在这个皇宫里,从不曾有人给过他这种东西。
“不可能……”假皇帝原先还想脱离组织,做着封王的梦,没想到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一张极像永羲帝的脸扭曲着,抽起长剑便飞身扑来:“狗皇帝!你在骗我!”
假皇帝的武功并不高,不然也不可能受制与宁家派来的几个小太监。
永羲帝没有动手,他身后的暗卫一脚踹掉其手上的长剑,抓小鸡一样提着假皇帝的领子捞起来,那一身玄袍也染上了泥土。
“关入天牢,静观其变。”永羲帝淡淡的吩咐,抬眼扫到已经傻掉的萧昭仪,勾唇一笑:“至于她……得知了这么多秘密,只能杀了。”
风情万种的萧昭仪被人一剑穿心,辛九兴致不高的抿着唇一路沉默。
两人回到御珑殿,这地方四床铺桌椅都换了新的,辛九脱了衣服窝在床上,永羲帝挥袖散了灯,室内一片昏暗,他走向床榻,心里一片宁静。
“九儿?”他摸了摸锦被,上面鼓囊囊一包,还带着肌肤的温热。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声音有点黯然:“皇上,有没有人说过你,实在智近于妖。”
“你是第一个。”永羲帝沉默了一下,坐在床边,似乎如有所觉。他拍了拍辛九的背,眉间微微舒展:“每个人都有过去,朕一样有。九儿,之前朕说过,不会怀疑你,所以即使你身上有太多不合理,朕也不会去追究,你在怕什么?”小兔子胆怯了,知道要把自己藏起来了?可他偏要将她箍在身边。
既是喜欢,何必要管太多。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对于皇位执着,却不知道他当年只不过是觉得母亲最后一个愿望,大不了就抢来玩玩罢了,因此即便现在被人占了皇位他也不曾觉得生气,甚至假皇帝占有了不少妃子他也不如何愤怒,只因为不放在心上而已。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放在心上的,哪能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而放手?
他的小兔子这么笨,动不动就露马脚,简直要叫他爱到心里去。
辛九在床上滚了滚,窝进永羲帝怀里。说实话被男人这么一说还是蛮感动的……但是这改变不了她必走的决心。辛九捏着拳头努力防守自己的内心,然后提醒自己对面这个是大庆国最大的种马男,没有之一!
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很纯洁……
“唔……”
辛九惊了惊,只觉得男人柔软的唇贴在脸上,满满的蹭向嘴角,而后深入,一双手也跟着利索的撤掉亵衣,转而在小腹轻抚,片刻一抹灼热抵在身下。
永羲帝盯着辛九,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里面晶白两眼的牙齿,小巧的舌尖和软壁,忍不住想起日前崖下的旖旎之景。
他眸色幽深,目光暗了暗,看着辛九红扑扑的粉嫩脸颊,忍不住亲了一下又一下,只觉得甜到心里,难以抑制的想要她。脑海里疯狂的念头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直接把人拖了个精光塞进被窝里,自己爬在被子上,像野兽占有食物一样,俯身仔细亲吻光洁的额头,还有……肉感十足的双唇,甜香的气息甚至叫他欲罢不能。
他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小兄弟,忍得很辛苦。
第一次总算好不容易找准地方,那地方不要命似的往外出血。第二次也不一定就能变得经验十足,关键是……呃……不会再流血了吧?
永羲帝探进被子摸了摸白嫩滑腻的腰肢,辛九无意识的后退了一下,被吻得昏天黑地之后有点不知所措,如今即使是只被触碰一下也双腿酸麻。永羲帝喉结上下动了动,掀开被子扶着小兄弟从后面进去。
胀满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血液也几乎要倒流似的。
他长腿勾住辛九的小腿,一寸一寸进去,舌尖舔吻着瘦弱的肩胛,而后转过她的脸来与她舌尖交汇,先前没有吻的经验,不过对于这种事,他也无师自通。
记得少年在宫中的时候,先帝的婉仪一次宴会后,半夜约了青梅竹马的朝中才俊行不苟之事,他当日悄悄跟上去瞧了一眼,觉得那两人不分场合委实不知羞耻,可如今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情动这种事,哪是能控制得住的。
当然,他现在是和自己的九儿做,也没什么可羞耻的,毕竟情到深处自然浓么,先帝的那什么婉仪与其青梅竹马的才俊暗自私通,哪里比得上他和九儿这般名正言顺?
永羲帝放缓速度,由着辛九适应自己,揉了揉她的发丝,欣慰的一叹。
“唉……”刚换了一身太监服的魏德海百无聊赖的站在殿门口,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甚至都能觉得自己周身有热浪翻腾,他默默地叹息一声:“皇上也长大了……”以前皇上睡觉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声音来着。
身为一个太监,本该对男女之事不会热衷,可他好奇啊!魏德海觉得全身都痒痒的,特别想戳个孔子往里边瞧上两眼,不过永羲帝积威太深,他是断然不敢这么做的。
想来想去,魏德海睁着雾蒙蒙的眼望了望天色:“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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