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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翊被何玄带走,从上官的楼子里出去。
“嘭”的一声,她一掌击在桌上,震得茶盏飞跳起来,“谁报的官?”
这声喝带着杀气,但却无人回答,她一思量,楼子里死了姑娘这种事知道的人也只是少数,而她收在妆奁的金饰,也没人知道。
可是却在转眼就到了何玄手里。
她奔回房间,倒腾出那匣子,果然那铜锁被生生掰断,里面再没东西,胸腔之中的怒火连天,喷涌的像是火山熔岩。
真是好的很,连她楼子她的房间都出了内贼。
“来人,给我清查,看谁进过我屋子!”她几乎是咬着牙龈吩咐出声。
是槲阑站在门口,他应了声是,还想说什么,但见上官正在气头上,遂住了口,带着人挨个院子的盘查去了。
上官在房间里,看着手里的匣子就是好半天,何玄押了凤翊,他最后临走之时没看她一眼,只那笑声中有张狂,还有鲜少有人能听出的悲凉。
她知道何玄不敢杀他,凤家的人,即便不是家主继任者,也不是一般的人敢下手的,最多他在大牢里吃点苦头而已,恰好能让何玄解了私恨。
但那么尊贵的一个人,世家嫡子出身,往日走哪不是意气风发,怕是今天这一遭,他凤翊就没遭受过,而这些,皆是因她而起。
她记得他说的——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红唇这刻有微翘,这话他还是说的很对哪。
楼子里又开始了一天的卖笑接客,槲阑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他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眼瞅着上官连灯都没点,他喊了声然后进来自行点了灯,才发现上官还是他下午出去时的动作,手里捏着个匣子,忡怔了一瞬。
“妈妈,”他小声地唤了声,“我去挨个检查盘问过了,这几天到你房间的婢女有三个,这三人都只是平常打扫而已,其他的便没发现了,也不知是谁报的官。”
两三刻钟之后,才听得上官幽幽的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事不用查了,就那么着吧……”
说完,她随手一扔,将那匣子丢倒地上,起身就朝床榻而去。
槲阑在上官身后,墨蓝眼眸中有诡谲之色,他那张五官突出有西域风情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妈妈不是一直不想给凤二公子做妾么?如今凤二公子入了大狱,岂不正好对了妈妈的心思,妈妈为何还愁眉不展?莫非真对那凤二公子动了心不成?”
上官站在床沿,背对着槲阑,只觉得他话语古怪,但具体古怪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正想回身,岂料,槲阑不知什么时候贴了上来,他的胸几乎挨着她的背。
“槲阑,你干什么?”她厉声问道,皱着眉微侧了下头。
槲阑高挺的鼻尖在上官发丝间嗅了下,“槲阑,自然也不想妈妈进那凤府……”
犹如一道闪电,这话匹练般的劈开上官心头的疑团,她像是抓住什么,但一深入细想,却又模糊不清,还差某种契机,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彻底的明白这所有阴谋的背后真相。
“槲阑,你……”她静默不动。
槲阑只说了一句话,就立马退开点,他双手摊着,以示自己很规矩,“妈妈当槲阑什么都没说,妈妈伤心,我也会很难过的。”
上官回身,妖娆的桃花眼锐利非常,那种凌厉冲散她的媚,让她眉目有凛然不可侵的气度,“槲阑,你有事瞒着我?”
凭她想来直准如野兽的直觉,她觉得今天的槲阑有问题。
槲阑笑了声,他揉了下脸,让自己像平日多一些,“妈妈,你想多了,外面还有事,槲阑先退下了。”
话音一落,他旋即转身,背过上官的眨眼之间,他唇线分明的嘴角划过一抹高深莫测的暗影,只那么一下,又飞快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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