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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怡住院了!
全身多处骨折!
尤其是腰椎,断了两截!
辛安当着裴凌天的面,负罪感那个重啊,卑躬屈膝的承认错误,“都是窝不好,窝不应该用弹珠测试瓷砖擦的干不干净!可是窝也只是想着拿人钱财,必须替人好好干活!谁知道,小姐的视力这么不好,那么大的弹珠都看不见!为表窝的歉意,小姐痊愈之前,窝一定好好照顾,绝对不会再出现任何意外,先森,请恁一定要相信窝,一定要给窝这个机会!”
这一番话,特别的真诚,特别的发自肺腑。
裴凌天眸光微闪,故作严肃的道:“看在你认错态度还算不错的份上,我暂时相信你,要是……”
“没有任何要是……”辛安举起三根手指,“窝一定会把小姐给照顾好的,我保证!”
裴凌天微挑浓密的眉尾,慢条斯理的道:“那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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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言出必行。
小小的身板,承担起了安怡的吃喝拉撒睡。
对此,安怡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的,可是……
为表自己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纵然裴凌天不同意,她也要矫情的装大方,不予计较,更何况裴凌天还同意了。
天知道,看着几颗弹珠不但害的她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还毁了她和裴凌天相处的丑女人,在她面前转悠来,转悠去,她有多想撕碎了她!
她简直就是个扫把星!
只是令安怡没想到是,这扫把星,竟然是专门来扫她的!
吃喝拉撒睡,就先说说这吃!
“你往汤里都加了些什么?”安怡捂着疼的绞痛的肚子,有气无力的质问辛安。
“木有啊!”辛安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就是大骨头啊!骨头断了不都喝这个的么?”
“真的什么都没加?”那为什么刚喝了汤,她的肚子就疼的那么厉害了?
“木有啊!恁这人咋这样。窝都说木有了,恁还一直问,啥意思?”辛安很不高兴的提高了音量。
“为什么喝了汤,我会肚子疼?”安怡的眸光森冷骇人。
“恁肚子疼,就说明窝的汤有问题了?”辛安一点也不心虚,安怡大声,她的声音比她更大,“或许是恁的肠子也摔坏了呢?”
安怡不再给她在没意义的话题上争论,指着放在桌上,还剩下大半壶汤水的保温壶,态度不容置喙,“好!既然你说汤没问题,那你把剩下的全部给我喝完!”
还没等辛安给出回应,病房的门就被从外推开了。是趁着午休时间,从公司赶来的裴凌天。
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的他,端的是高大上的气质,很快的嗅出两人之间的不对劲,问:“怎么了?”
安怡刚要张嘴,辛安就抢白,“小姐,说窝在汤里下毒了!”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怀疑你用的材料可能不怎么干净。”这丑女人,还给她恶人先告状了!简直是想死!
“什么叫恁木有,恁虽然嘴上没这么说,但是恁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还问窝敢不敢把剩下的汤喝光。为了表示,窝行的正,坐的端,当着先森的面,窝喝给恁看!”
“等等!”
“嗯?”正捧着保温桶的辛安,迟疑的看向出声阻止自己的裴凌天。
“拿来!”裴凌天朝她伸出手。
“什么?”辛安不解,“先森?”
裴凌天没回答她,从她手里一把夺过保温壶,“既然你们一个怀疑有问题,一个保证没问题,那就让我尝尝看。”
迈步走向床头柜,目光在安怡用过的碗和保温壶盖上流连。
安怡见状顾不上肚子疼了,在心里呐喊着:用我的碗,用我的碗……
辛安表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眼神却是微闪……
当裴凌天选择了保温桶盖子时,安怡间接接吻的心思幻灭了,沮丧的样子,正好被松了一口气的辛安看见。
眸底不动声色的闪过鄙夷。
安怡以为辛安会阻止裴凌天,所以即使担心,她也没出声,可是……
汤都下肚了,那丑八怪都没吭一声!
难道汤没问题?
是自己自身的问题?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一直到裴凌天准备离开,他都没有任何症状,这让辛安可算是可以好好的诉说自己的委屈了。
辛安叫住裴凌天,“先森恁先别走,汤是恁亲自尝的,有木有问题恁给我评评理?”
“没有任何问题!”裴凌天实事求是。
“喏,小姐。恁听见了吧!”辛安吸了吸鼻子,语带哭腔,“先森都说汤没问题,为什么恁应是说有问题?
还用审问贼一样的语气,审问窝!是不是看窝老实好欺负?
还是恁嘴上说不怪窝,实际上还在为恁因为窝放的弹珠摔了个狗啃屎而耿耿于怀?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恁说恁,明明怨恨窝,为什么还违心的说,一点也不怪窝呢?恁小时候,老师没教过恁,做人要诚实么!
诚实善良,是做人的根本,恁这么不诚实,窝看恁也善良不到哪去,根本就不配为人!
其实窝造,恁为啥明明恼窝,还偏要装/逼,不就是为了讨好先森吗?
想着在先森面前塑造一个善良高贵大方的形象!
真是应了那句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本来对于恁肯留下窝,窝挺感激的,还想着,谁说长的好看的都是苏妲己,也有可能是天使,没想到恁还真是没能免俗!”
噼里啪啦如竹筒倒豆子的一番话,说的安怡是面红耳赤,却又碍于裴凌天在场,而不好发作,于是红着眼眶看他,“凌天,她骂我。”
“好了!”裴凌天出声安慰,“我会替你教训她的!”略显冰冷的目光,蓦地转向辛安,“你给我出来!”
**
僻静的安全楼道里!
辛安被裴凌天挤在墙角,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俊脸一寸寸的朝着她满是雀斑的脸逼近……
离这么近,眼神这么恐怖,是要做什么?
缩了半天,眼看着就要成功的从他的咯吱窝里逃出去了,却被他大手一抓后衣领,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脚不沾地的感觉,让她不动声色的蹙了下眉,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先森,男女授受不亲,恁造不造?还有,恁不是说恁有太太的么?恁这样,对得起恁太太吗?”
“说够了吗?”裴凌天的神情淡淡的,喜怒难辨,声音也是不温不火的。
“窝说木有,恁会让窝接着说吗?”
“可以!”
“……窝还不说了呢!”
“你不说,我说!”裴凌天用身体把她死死的压制在墙壁上,长指挑起她被雀斑毁掉的精致下巴,菲薄的唇角邪挑,眸光意味深长,“我怎么越看你越熟悉呢?”
“……不会吧!窝都长这样了,还有跟窝长的像的?实不相瞒,窝都准备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说是这样说,她心里可忐忑了!
仔细回想他的种种,发现疑点多多。
首先,就是对她的态度!
为什么没有丝毫的厌恶呢!
就算是说着讽刺的话语,眼睛里也不曾有一丁点的厌弃!
再则,就是对她的纵容!
她都把安怡弄半残了,他也没有半句斥言!
就算她解释说,是为了测验瓷砖擦的干不干净,可是iq接近两百的他,不可能听不出真假!
还有刚才在病房她含沙射影的谩骂,他也是在一旁听着,除了叫她出来时,那个眼神冷了点,竟是再无其他,出奇的好脾气!
最后,就要说说这两人之间距离长短的问题了。
每次都挨得这么近,如果不是发现什么,对着一个丑到人神共愤的无敌丑女,他离这么近?
结合以上种种迹象,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发现了!他知道了!他认出来了!
想到这种可能,她的脸色变了变。
“你……”
“哦,想起来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想起了什么?”
裴凌天邪肆的扬起嘴角,“怪不得觉得你熟悉呢,你身上扑面而来的乡土气息,和我老婆一模一样!”
“……”
不想跟他继续多说一个字。
谁知。她刚挣扎没两下,就感觉到……硬硬的那啥,隔着两人的衣料,戳着她的肚子!
“……”
乔装过的安欣,瞬间僵硬了。
对视上她瞬间不自然的眸子,裴凌天不疾不徐的放开她,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和窘迫,神情再自然不过,好像跟他无关似得。
安欣的眸底却闪过一丝不虞。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认出了她,挑明的都不能是她自己:“先森,你这样是不是性骚扰?我能不能去告你!”
“告我?”
裴凌天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眉梢眼角都充斥着笑意,只是那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看,怎么让安怡觉得刺眼。
因为她看出了鄙夷和讥诮!
紧接着,裴凌天再度出口的话,证实了她没看错,“你觉得就凭你这副尊容,法官是相信你还是会相信我?”
“呵呵……”安欣傻笑,继续伪装,“那么请问先森,对着窝这副尊容,恁都硬的起来,恁家二弟被禽兽附体了,还是伸缩开关出毛病了!”
“硬了又能说明什么?”凌辰好笑道。
“恁说呢?”安欣冷笑着反问!
“说明……”裴凌天故意停顿了下,“我要去厕所了!”
“去厕所和你家五指姑娘进行一场有爱的互动吗?”
“呵呵……”轮到裴凌天冷笑了,“这位小姐。你的脸都这样了,思想能不能稍微干净点!好心给你普及一下,男人想要释放身体内多余的水分的时候,也是会硬的!听懂了吗?不懂我再给你讲的通俗易懂一点,那就是,我想撒尿,所以硬了,跟你没半点关系!youknow?”
“……”
临走前,裴凌天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着她,非常郑重的询问:“能告诉我,你的自信来源于你身体的哪部分?”
“……”
**
回到病房,安怡看着跟在裴凌天后面垂头丧气的安欣,嘴都要偷偷笑歪了,对裴凌天说:“凌天,你要走了吗?”
安怡的得意,安欣尽收眼底,眸底闪过一抹讥诮。
话说,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垂头丧气都是装的,她还笑的出来么!
“嗯!”裴凌天对着她展笑颜,“好好休息,最近我有事要出差,未来几天可能不能来看你了。”
“嗯,你忙你的吧,我没关系的!”安怡心里不高兴,面上还装识大体。
裴凌天看向默不作声的安欣,“好好照顾着!”
“是的先森!”她一定给她照顾的好好的!
汤是没问题了,裴凌天都亲自验证过了。还有,她的肚子疼了那么一阵儿后,也不疼了。
安怡想,或许真是她摔下楼梯的缘故,检查也说,她胃部受了些微的损伤。
再说了,那个丑女人与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怎么会加害于她呢!就是借给她八个胆,她都不敢!!
安怡如是想着,心里淡然了不少。
不过,等到次日,她的整个心境就全变了。
刚吃过早饭,她的肚子再次疼了,这次不光是疼。还有种拉肚子的感觉,所以她赶紧叫住准备去洗碗的顾天心,“辛安,快给我拿个便盆。”
“哦哦哦,这就来!”安欣把手上的碗,随手一放,就去了洗手间,且是一去不复返。
安怡等不及了,捂着肚子大喊:“辛安,你怎么还不出来?”
洗手间里,安欣听到安怡在外面叫,眸底闪过肃冷,佯装痛苦的扬声回道:“小姐啊,恁先等一会儿。我肚子疼,正在拉肚子,马上就好了,恁等等啊……”
说着,还痛苦的哼唧:“哎哟……哦……怎么会这么疼呢……啊……哎哟,疼死我了,嗯……疼啊,嗷终于拉出来了……”
在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做心理暗示,听着她痛苦的声音,安怡的肚子更疼了,肠子都搅在一起的感觉,咕噜噜咕噜噜的……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安欣按下抽水马桶,才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拿着便盆,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从洗手间里出来。
空气中弥漫的臭味,在开门的那瞬间,扑面而来!
“呕……”安欣掩唇干呕着“啥味道这么难闻?好像屎的味道……屎……小姐,恁拉裤子上了?”
“……闭嘴!”安怡恼羞成怒的咆哮着。
安欣见状,在心里冷笑,安怡,不整的你生不如死,我就不是安欣!
“恁叫唤啥?”安欣也跟她大小声,“恁这是在给窝找麻烦,恁造吗?恁说恁,都这么大了。自控能力咋这么差?三岁的小孩子都不拉裤子了,恁看起来四十多了,咋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不是叫恁稍微的等一会儿的吗?多大会儿,都等不了?你的菊花也太松了吧?”
“滚,你给我滚!”安怡发誓,等她好了,一定要将这个丑女人碎尸万段!
“滚就滚!”咔嚓,安欣摔上门,扬长而去了!留下一身臭味的安怡,自己享受着自己的味道!
等了很久,安欣然后才回到病房。
病房里,安怡已经被她自己按铃叫来的护士,整理干净了,看到安欣进来,她先是笑靥如花的对还没离开病房的护士说:“护士小姐,我的特护回来了,刚才多谢你的帮助,剩下的让我的特护来就好了,真是太感谢你了!”
小护士回以微笑:“您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按铃就可以了!”
护士前脚走,安怡立马就变了脸色,眼神跟淬了毒一样,狠狠的剜着安欣,“辛安,你被解雇了!”
“为什么?”安欣装傻,“要解雇窝。恁总得给个理由吧?哦,我造了,恁是不是因为窝没给恁换裤子?可是,那是恁不让窝换的,恁是不是有健忘症啊,恁叫我滚的,窝立马马不停蹄的滚了,恁却要解雇窝?恁别仗着恁有钱,就不把俺们这些干苦力的当人看!恁想解雇窝,就解雇?忘了告诉恁了,窝跟先森签了劳务合同的,税前每月两万!窝不是恁想解雇,就解雇的了的!”
劳务合同?
什么时候签的,她怎么不知道。还税前两万!
“我给你一百万,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安怡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看见她了!
“真哒?”
“嗯!”安怡对她双眼冒光,见钱眼开的样子,嗤之以鼻。
“不行!”安欣突然就变了。
“为什么?”难道是嫌少?
“因为窝有骨气不行么!”安欣大白眼甩给她,“恁可别小看了俺们农村人,认为俺们没见过世面,啥都不懂,扔几个钱,就能随便打发了。窝告诉恁,恁以为窝跟恁一样白痴啊,这么大了还拉裤子!一百万,木有错,是挺多的,不过窝不要!懂不懂什么是法律,窝跟先森签了劳务合同的,窝私自解除合约,是要赔偿的你不知道?”
“放心,我不会让他找你麻烦的!”随便在裴凌天那里说个什么理由就行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丑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恁以为恁是谁?”安欣撇嘴,“恁不过是个客人,恁还真当自己是棵蒜苗了!一个客人,恁也真好意思!”
“辛安!”
“叫唤啥,窝不聋,这里是医院,安静,造不造!”这种装疯卖傻的报复方式,是她学习岑欢颜的。
对付安怡。不能直接的硬碰硬,这女人手段太狠。
安怡真的快吐血了,哪哪都疼不说,胸口还有一股被她气的发泄不出的怒火,“辛安,我再最后的警告你一遍,滚!”
“窝也再最后的说一遍,恁没资格!”安欣嘚瑟的笑着,“安怡是吧?窝觉得恁应该改个名字,现在网络上的白莲花,绿茶婊挺适合的,真真是装的一手好逼,先森在的时候,恁敢这么叫唤吗?再送你一副对联。高贵优雅装的,善良美丽假的,横批,贱人就是矫情!”
安怡忍受不了了。
给裴凌天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才想起,他出差了。
难道她就要继续受那丑女人的折磨吗?
她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反观安欣,看着安怡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还被自己气的要七窍生烟的,她觉得心里的恶气,稍微的消了一点,故意的哼起来小曲。
“彭……”安怡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都给挥下去了,霎时,病房里,混乱一片。
安欣不以为然,换了首歌,唱的更大声了,“咱们老百姓啊,今个儿真高兴,高兴高兴高兴!”
“辛安!”咬牙切齐,安怡像个疯子一样,猛捶床板,“你给我闭嘴!”
“嘴长在窝身上,恁叫窝闭,窝就闭?”安欣太妹似得,吹了吹额前的头发,“这年头流行任性,造吗?有钱任性,有个性,照样任性!”
“啊啊啊啊……”抓狂的安怡按下了床头的铃。
安欣也不阻止,就看着她按。
不一会儿护士来了,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把……”
“木啥大事儿。”她刚张嘴,安欣就立马抢白,“就是窝想着,给她洗洗头,想问问恁行不行?”
“行啊!”护士正好还是上次那个护士,“也确实是该洗了,都好多天了,她那么美。一定早就受不了了,要不要我帮你啊?”
“好啊!”安怡,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安怡有种百口莫辩的挫败感,如果她开口说不要洗,护士会不会以为她不爱干净,天知道上次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她是怎样也不会按铃叫来护士的,偏偏这次来的还是那个护士,天要亡她!
强忍着,安怡任由护士和安欣一起给她洗了头,这次安欣没耍花招,安怡想着是护士在的关系,所以洗完头以后,安怡对护士说:“护士小姐。今晚能不能麻烦你陪下床?你也知道,我伤的比较重,我的特护一个人会很累,你放心,就只有今晚,明天我会在你们医院找一个护工!”
“好啊!”护士很好说话,当即就留下来了。
安欣岂会不知,安怡是怎么想的,她有张良计,她自有过墙梯,骑驴看唱本,不信她们走着瞧!
安欣找来了吹风机,“小姐,窝帮你吹头发!”
“嗯!”看吧,有外人,她立马就老实了。
安欣打开吹风机,吹啊吹,突然安怡失声尖叫:“啊……”
“哎呀妈呀!”安欣惊慌失措,拿着吹风机的手,都哆嗦了,“这可咋办啊?怎么会搅进去了?”
随着她的手抖,安怡的头皮都快被她给拽下来了,疼的眼泪哗哗的,“啊……把开关关掉啊!”
“哦哦哦……”安欣依言。
可是关了开关又怎样,头发全部已经全部被吸进吹风机的尾巴里面去了。
潋滟的水眸中,闪过锐利的精光,安欣哽咽着语调,“窝,窝不是故意的,窝……恁别生气,窝现在就帮恁弄出来。”
拉,拽,撕,把安怡虐的哭爹喊娘,“停,停,停下来……”
“可是还木有弄出来啊?”安欣沮丧的说:“恁总不能带着吹风机过一辈子吧?”想到了什么似得,她看向小护士,“护士小姐,恁去找个剪刀来吧!”
护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吓的六神无主的,安欣没叫她之前。一直在旁边手足无措,听安欣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般,“对,对剪刀,你们等着,我这就去!”
小护士走后,安欣立马就换了表情,看她疼的眼泪哗哗的样子,嗤笑出声,“是不是很疼?”
“……你故意的?”安怡不敢置信,她怎么敢?
“哟,被恁看出来了!”安欣冷笑,“没错,窝就是故意的,恁怎样?”
拽着吹风机,狠狠一拉,安怡瞬间泪珠刷刷的。
“……”安怡整个五官都扭曲了,“你是谁?”
“呵呵……”安欣双臂抱胸似笑非笑,“你猜?”
猜的出来她还会问吗?
见她一脸茫然,安欣放肆的笑,“猜不出来?好吧,我就好心的告诉你,我是……”
握着吹风机,生生的把她的头给拉起来,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道:“阎王爷派来收拾你的!”
话音落,握着吹风机的手,狠狠一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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