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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提示君是因为订阅比例不够, 新章正在读条解锁,感谢支持~ “在!”杨帆笃定道, “她住女生宿舍2号楼408, 靠窗那个床。晚上估计你是进不去他们那个楼了, 不过她明儿有课,课表你等我上学校网站给你下哈……”
因为心怀仇恨,杨帆这回可把简冰卖了个彻彻底底。
***
简冰告别了杨帆, 日子也没多好过。
思春少女们把往常的卧谈会开成了吐槽大会,吐槽到最后,还是怪简冰牛皮吹太大。
隔天一早, 简冰顶着对大黑眼圈去上课,一路上都混混沌沌的。
室友们好像完全不受影响,纷纷满血复活, 在她耳朵边苍蝇一样唠叨:“阿冰小姐, 你走快点, 我们快迟到了。”
“就是, 加油啊!”
“快快快!”
……
简冰忍不住告饶:“姑奶奶们, 饶了我吧, 我知道错了。”
“光知道错了有什么用!”龙思思直哼哼,“你得帮助我们大家, 包括你自己, 积极解决伴侣问题, 多多关注帅哥资源。那歌怎么唱来着,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 还有一个人人爱’……”
“思思快别唱了,”走在最前面的马可馨突然往栏杆外探头,“楼下路过一个大帅比!”
许是被土木的学长们刺激得太伤,花痴龙思思懒洋洋的回道:“帅比,那脸值几块钱一斤啊?”
马可馨跺脚:“至少10万块钱一斤!”
10万一斤的脸?
龙思思好奇了,赶紧探头去看。
这一看,可就挪不开眼睛了。
真的,很帅的小哥呀!
一双大长腿!
满脸胶原蛋白!
挑染了头发居然也不像发廊小弟!
发梢还打着俏皮的小卷儿!
简冰站在队伍的最末端,被身侧的龙思思一挤,手上喝了一半的豆浆,“咚”的掉了下去。
身侧数声惊呼,楼下则直接一声惨叫。
简冰赶忙探身去看,就见手下败将单言被豆浆淋得满头满脸,正一脸愤懑地仰头来找凶手。
他怎么又来了?
这是新仇旧恨啊!
简冰心里一慌,动作比脑子转得快,瞬间缩回身子蹲下,弯腰往教室跑去。
***
她坐下好半天,才见龙思思等人一脸欲言又止地跟进来。
简冰干咳了一声,低头做翻书状。
龙思思挨着她坐下,用蚊子大的声音道:“肇事逃逸哦。”
简冰“嘘”了一声,小声道:“人走了吗”
龙思思冷笑:“可能吗?人家现在赶上来找凶手了。”
what?
找凶手!
简冰是真的不懂单言这个人了,他不用训练的?不用练舞的?
怎么成天乱窜呢?!
她不由自主矮了矮身子,没多久,果然看到单言只穿着件短袖t恤,单手拎着沾满豆浆的外套,怒气满满地从窗外经过。
龙思思感慨:“生气都生得那么帅——”
简冰撇嘴,把课本竖起来,挡住脑袋。
讲台上老师刚写完板书呢,转头一扫课堂,立刻就发现她这颗特别不和谐的脑袋。
“简冰,”老师亮起嗓门,胳膊还非常文艺地举了举,“你来念一念这首诗!”
窗外眼看着要走过去了的单言,猛的顿住了脚步。
每次醒来,总能看到眼前两个人影,不知疲倦般地在那跳啊蹦啊的。
看完简冰的那几个三周跳跃之后,他们就找了个空地开始陆地训练,等到天色全黑,少年宫都要关门了,又转移到了凛风空无一人的舞蹈室。
枯燥到了极点的陆地训练,重复再重复,看得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那三张冰券,还真就发挥了半场冰的作用。
椅子太硬,外卖太难吃,灯光太刺眼,气温太低……杨帆不知在心里吐槽了多少,但两个训练了大半天的人都没吭气,他总不好表现得太娇气的。
杨帆之前也是跟着私教做过陆地训练的,可眼前这个强度,还是看得他心头打鼓。
整整十几个小时啊,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他们真就一刻也没休息。
就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忘讨论动作。
简冰不提,就连看着斯斯文文的陈辞,训练起来也严苛得可怕。一个难度最低的托举动作,他们陆地上起码练了有几十遍。
杨帆几乎是眼睁睁看着简冰从狼狈到熟练地翻上陈辞的肩膀,最后居然还能换落冰腿做动作,简直像是在耍杂技。
再一次醒来时,简冰和陈辞已经穿好外套,在那收拾东西了。
杨帆一个激灵,赶紧跳起来:“练完了?”
“去上冰。”陈辞戴好口罩,顺手想去拎简冰放在地上的大包。简冰飞快地抢先拿到手上,硬邦邦道:“走吧。”
陈辞愣了下,抱怨道:“我陪你练了一个晚上哎。”
简冰只做没听到,大步往外走去。
杨帆揉揉鼻子,也装没听到。
凛风俱乐部冰场的营业时间只到晚上10点,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连保安都去休息了。
三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只觉得满大楼都是萧索的脚步声。
临近冰场入口,更是能听到诡异的轰鸣声。
杨帆哆嗦了一下,嘀咕:“我是不是幻听了啊,怎么屋子里还有雷声?”
“是制冰设备的声音,”陈辞解释道,“白天噪音大,不容易觉察,晚上就比较明显了。”
“那怎么……现在又没了?”杨帆的声音听着有点儿抖。
“晚上温度低,设备是间隔运转的。”陈辞倒是很已经习惯这样的环境,掏出事先跟经理借来的钥匙,将冰场大门重新打开。
扑面而来的冷气,冻得三个人都是一阵哆嗦。
杨帆更是连打好几个喷嚏,就差缩到简冰背后去了。
简冰迟疑着看了他一眼,劝说道:“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哪儿的话!”杨帆努力挺起胸膛,“你为我打抱不平惹的麻烦,我自顾自去睡觉,那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简冰也不是会跟他客气的人,他这么说了,她便又把外套脱了,交给他:“那外套借你,可以当被子盖。”
陈辞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你们真是亲兄妹?”
杨帆立刻心虚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实话实说,简冰道:“不是亲兄妹,还能是小两口?”
清纯少年杨帆的脸,唰一下,全红了。
他这反应实在太过诡异,陈辞狐疑地追问:“那你们怎么不同姓?”
简冰一边把冰鞋从包里掏出来,一边漠然道:“谁说亲生的兄弟姐妹都要一个姓的?我们一个随母姓,一个随父姓,法律不允许吗?”
陈辞终于闭嘴了,心里的另一个疑问,却再一次隐约浮起。
一个随母亲姓,一个随父亲姓?
舒雪的母亲,姓什么来着?
那时候的他,确确实实太过年轻,只记得“叔叔”、“阿姨”的称呼,却连对方父母的全名都没能完全记得。
后来舒雪出事,他们举家搬迁,叔叔更是把一直在经营的小冰场都转手卖了。
他看向正低头脱冰刀套的瘦小身影,越看便越觉得熟悉。
那种熟悉感并不仅仅来自她与舒雪有些相似的外形,也并不仅仅来自刻意模仿的“舒式”动作。
女孩在他面前这样肆无忌惮的“任性”态度,实在是太过自然了。
仿佛他们的相处模式,从来就如此一般。
陈辞若有所思地取出冰鞋,一颗心晃晃悠悠,不知要落到什么地方去。
——如果她真是舒冰,他要怎么做?
陈辞把脚伸入冰鞋,手指头凉凉的,有点发麻。
7年,不长不短,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从各自疯长的骨骼,逐日□□的脊背间溜走了。
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
大约是深夜的缘故,冰面上融了不少水出来,较平时滑了不少。
陈辞绕场滑了两圈,只觉得这冰面也和自己的心情一样潮湿阴冷。
简冰则满脑子都是上冰练习的念头,急匆匆适应了下冰面,便滑到了他身侧:“能开始了吗?”
陈辞低头看了她一眼,点头:“从同步的联合旋转开始吧,我喊口号,你跟着做——咱们先把动作过两遍,再合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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