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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隐术,一种折射光的法门,白仙并不意外,如果灵光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才要意外呢。
在城内住下,灵光一溜烟又不知道跑那去了,感应了一下白先生发来的神念,当即将意识切换会身外化身上。
一座漂浮于虚空中的城堡上,在萨满教内称为三大神迹之一的浮空城,巨大的主体建筑,实际上是一座巨大的法阵,
扩列在顶部的巨大玻璃,吸取阳光,储存在主体建筑的晶石内,这座城堡可以移动,对地面发动绝对打击。
是萨满教的镇教之物,同样,这里的附加建筑,也被当做诸国最高权力所在,王朝议会便在这里开始。
白先生随着东林萨满踩在两只振动翅膀的巨大胡峰上,静静的观察着这座浮空城,“如若此城出动,一发蓄能攻击,应当能摧毁一座十万人的大城。”
“先生眼光毒辣,此乃本教圣物,诸王已在等待,吾等需快些。”东林萨满笑的很自傲,这等浮空城,天下仅此一座。
这可是连那老天师都创造不出的神迹。
白先生静静站立在虚空当中,从此看去,大地匍匐在脚下,倒是颇有几分一览天地小的感觉,这坐下胡峰,也是东林萨满的操控。
将二人送上浮空城后,这大胡峰便化为灵光,归入东林萨满身上。
进入偌大的穹顶,四方罗列着各色的壁画,四尊巨大雕像,擎天而立,目视四方,而在那高高的座位上,并无人,下方七个巨大座位上,已经坐了几人。
萨满诸国,总计有七个王国,从靠海一直延伸闹两千里外的内陆,但凡有人存在,都有王者。
“诸位同袍,此乃本王的护国法师。”东林萨满志得意满的介绍道。
白先生拱手,算是见礼,除了三品萨满外,还有不少的二品巫师,不比在场的萨满少,想来,刨除在外的,这里的二品巫师,应当占据了萨满的八成。
两位一品,多达七位的二品,预估十到二十名三品,这萨满教,倒也是一股不能小视的力量。
白先生暗自拿萨满教跟大魏比较,意外的发现,双方碰撞的话,大魏的胜算只有五成。
这很了不得,要知道巅峰大魏,能跟佛门正面硬钢,争夺西域,想来佛门贵为天下第一势力,也没有单个去灭任何一个势力的能力。
其余势力可不会坐看着佛门去灭绝任何势力,然后壮大佛门,想来,大魏西征,各个势力也是本着削弱佛门或者大魏的力量。
当最后一个较远的王者来到之后,偌大的穹顶完全逐渐变的黑暗,即使是白先生,神念探查也无用,根本不得见。
想来这黑色幕,是阻绝神念的存在,不多时,两座雕像亮起,其中一座显得暗淡些,一座凝聚为尸体,也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所在。
宛若黑暗中的光明,等那雕像走到主坐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丈有余的人形,众多萨满巫师躬身,“恭迎祭祀。”
祭祀?
这就是朱祭祀,萨满两大派系的主人,白先生心里暗想着,抬起头的时候,才看到朱祭祀脸上戴着厚重的面甲,燃烧着紫色火焰。
“此番,关于魔帝,尔等有何看法?”
单刀直入,倒是直接开始了主题,白先生心里想着,其中一位萨满起身,“魔帝来者不善,虽只有一人,
但谁不知,那九部魔军行走黑暗,来去无踪,难以防范,看似一人,说不得,那暗中,早已藏匿千军万马。”
“呵,真当吾萨满与那万妖杂毛们一样?
那群不通教化的东西,能与咱们比,如我看,咱们得去一趟极渊,将巫神唤醒,天下将乱,若无超品坐镇,
待魔族席卷天下之日,本教不保兮。”
七嘴八舌说的没完,有的主战,有的主持观望,有的主持中立立场,魔族位于天山,想要来攻击位于最东之地的萨满诸国。
却是难,相隔万里不说,光是一路遇到的势力便数不胜数,吃力不讨好。
白先生看着争议的人当中,只有两个人没开口,一个是东林王国的萨满,一位,则是樱花王国的女君,等白先生看向那位女君时,眼神一变。
那妩媚多情的样貌,那神态动作,他都再熟悉不过!
湘君!
她怎么会在此?
此刻的樱花女君,狐耳尾巴齐聚,一对桃花眼更是媚眼如霜,白先生对这眼神很熟悉,太熟悉不过了。
他想起了回归京城那一日,得知湘君失踪,教坊司人走了七八成,也曾找过湘君的好友,唯独,他没回原籍,湘君所谓的故土。
他找遍了京城上下,只找到了一副画卷,那是当日他在洞庭阁做下赠湘君时,她找人画的,得知如此,白先生也有几分不舍。
终究是第一个让自己历经人事的女人,怎能忘?
如何忘记?
气息许久才平复,白先生对于会议开什么,完全没有任何的念头,心里只有那位樱花女君,争吵了许久,诸王才宣告休战!
而东林萨满跟樱花女君,从始至终都没开口。
“萨满冕下,这位樱花女君,何来路?”
东林萨满看了眼发问的白先生,再看向不远处座位上风华绝代的可人儿,轻笑道,“莫非先生也被女君美貌打动?”
“嗯,人间还有如此绝色,怎能叫人不了解几分?”白先生笑着找了个借口。
东林萨满一阵轻笑,道:“樱花女君,乃是来自极北万兽林,狐族之长,有别于那位万妖国主,
这狐族,也是颇为奇特,一个时代,同有两位巅峰狐族。”
“巅峰?”
“不错,女君乃二品境,她的岁数,不超过两百,只因为上面还有一位万妖国主,故而掩盖了她的锋芒,
先生不知,咱们这位樱花女君,可是出了名的美,哈哈,即使是朱祭祀,也对她爱慕三分。”
“如此,倒也是传奇。”白先生说完便沉默。
意识切换回本体上。
“樱花女君?”白仙眉头微皱,她跟湘君一模一样,如果说不同,除了外貌特征外,湘君没有樱花女君身上那激荡的气机。
“无论如何,贫道都要去亲自会会。”白仙说完,身化万般白色翎羽随风飘散入虚空当中。
豪华的白色车撵行驶在云层之上,轮印滚过,留下五彩斑斓的路线,宛若天上神仙出游,留下种种神迹,车撵极致华美,随风而来的翎羽围绕着车撵。
而此刻,已经是王国会议结束一个时辰之后,一道虚影快速闪烁出,光着赤足,身着一袭薄纱白裙,若隐若现却又充斥空灵美,朱唇轻启,“阁下何人?”
翎羽激荡,转瞬间化为根根箭矢破空,樱花女君眉头微蹙,纤纤玉指点在虚空,一轮气机扩散,将激射而来的翎羽尽数挡住。
“嗖。”
一柄飞剑破空而来,宛若游龙而至,樱花女君眉头舒展,如华盖般的尾巴扩散,牢牢束缚住飞剑,气机附加其上。
强悍的力道,将飞剑都束缚的变形弯曲。
“不愧是樱花女君。”
“阁下何来路,为何对本君出手?”樱花女君话语间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骄傲,目视着那片围绕着自己车撵的翎羽。
“吾有一阵,女君可敢接下!”
樱花女君动了动喉咙,没说出口,这人真不讲道理,“你早已将本君困在阵法内,又何故说出?”
“哈哈,贫道一心修行问心境,此番,便用这问心阵,看看女君能破否。”
话语落下,周遭虚空顿时一暗,连带着那华美的车撵都消失一空,樱花女君身后的尾巴左右摆动,饶有兴趣看着这人会使出什么花招。
她自然是不惧丝毫,静静等待中,只见虚空一阵激荡,下一刻,一副田园风貌逐渐浮现。
等樱花女君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身处于荒野当中,田地上生长起金黄色的水道,风吹来片片起伏,仿佛一眼望不到边。
农舍上的烟囱释放出滚滚炊烟,各家各户生火做起了晚饭,老汉坐在自家门前喝茶看着孩童嬉戏跑过,
农家汉子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摆弄着手中的农具与刀弓,俨然结束农忙后,上山打猎可供家中改善伙食。
樱花女君行走在村子里,她没选择去强行破阵,这阵法已经深入她的心神之间,强行破阵,自身也会受损。
看着孩童嬉戏跑过,看着农家汉子交谈,看着农妇忙碌,走到一家外面,樱花女君瞳孔微微收缩,
她看到了一位头戴抹布,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双手布满老茧,肌肤却是白嫩无比,极美,背着一个孩子,正在动手洗菜。
虽然女子一副农妇打扮,但身上那种高雅气质,却如何也掩盖不住,樱花女君愣神了,再也没有继续探索下去的心,只是静静看着。
看着那农汉回来,夜幕二人亲近,樱花女君出手将画面轰碎,随后又是全新的情况浮现。
莺莺燕燕,轻歌曼舞,仿若天上仙宫,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樱花女君脸色如常,在人群间行走,她又看到了自己。
正站在桌上玩行酒令,也看到了嬉笑成群的大汉们,其中一人,倒是成了此中主人。
只见那铜牌打扮的官差,起身拱手,看着桌子上的头魁,“敢问姑娘,可知一见钟情?”
“官爷真会说笑,一见钟情,不外乎男欢女爱,发自内心深处的欲望罢了。”
“见色起意也对,再问姑娘,如若是深情依旧,情深不寿呢?”
“官爷说笑了,世间又岂会有如此之情?世间男女千千万,纯爱之人却少之又少。”
“那不对,本官认为,爱源自于内心,不管相隔多远,都会心有灵犀,不管她做错什么,他也会站在她的身后,面对天下人的指责。”
“哦?依官爷的意思,岂不是要站在奴家身后,与在座同堂面对面?”
“又何不敢!”铜牌官差大吼一声,拔出佩刀,环视一圈,“谁人敢上?”
“哈哈,色当头一把刀!”
樱花女君冷眼旁观,看着那大放豪言的铜牌官差被乱刀砍死,许久之后,画面破碎又重组,却俨然是一副新婚之像。
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一对新人正式拜过堂,洞房花烛夜,新郎掀开女子的头帘,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
灯火摇曳间,映照的女子的侧脸,娇嫩欲滴,浅浅红唇轻启,一袭嫁衣如火,“郎君。”
“君儿,我等了很多年,终于将你迎娶回家了。”
“嗯。”
看着二人,樱花女君气息刹那间微乱,当然也仅仅是刹那间罢了。
画面变了很多,最终又回到了丝竹管乐声中。
女子站在桌上,行行酒令,一袭热舞,将气氛点燃,而那平平无奇的小官差,吟诗作赋,好不快活。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听着这后半阙,樱花女君气息微乱,画面一卷,满城风雪,偌大的城内,充斥着破败之气,暮气沉沉。
正如这城一般,往日丝竹管乐的神仙之地,也早已人去楼空。
穿着大氅的年轻道人,静静看着一卷画卷,“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知己不复返。”
画面如火焰般烧着绽放开,那道人侧眼看来,樱花女君觉得,他就是看着自己,“问君,深情否?”
短短数字,樱花女君一手微动,炙热如炎扩散,“你是何人,敢坏本君心境!”
“日无所思,何来破绽。”年轻道人微微一笑,看着樱花女君,“行之事,不敢认,心不圆满,如何入那一品?”
“道路遥远,路途尚需走,君不认,便是在否自己的道。”
“你懂什么,本君修行百余年,你个毛头小子能知道什么叫道?本君的道,何须你来告知!”
樱花女君哼道,气息层层攀升,火焰飞舞,灼烧这万变的阵法。
“问心阵,问的便是心,女君不愿将心中秘密吐出,问君,深情否?故人,见否?”
一袭话尽,阵法消亡,樱花女君站在原地,看着那翎羽之间,浮现在车撵上的人影,眼神中带着几丝狠厉。
“女君,可认识贫道否?”
“花言巧语之徒,本君怎会忘记!”
“哈哈,能入女君法眼,实乃贫道只福,女君言道,贫道乃毛头小子,却不知,女君可知否?”
“一样的花言巧语,本君会二次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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