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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康博和康宝明, 解救其他自然进化异能者的过程也比较顺利,他们就被关押在距离地下停车场不远处的另一个山头下, 也是地下采石场的一部分,和不停地在抗争的李清明、饶钦不同,这里因为有几个凶残的看守,被囚禁的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沈危和卫不争制服了守卫, 进入这些人栖身的地方,告诉他们他们可以离开的时候,二百多个人,甚至没有人敢出声询问一下情况。
所以,李青鸳没有能察觉到这些人的存在, 如果不是曹蕴刚,沈危和卫不争可能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到他们。
李青鸳那天听到的孩子的哭声来自于一个小村庄,这个小村在地下采石场东南方向十多公里,属于祁天省。
小村是末世后十几家有血缘关系的亲戚组成的,整个村子没有一个异能者, 每家都有变成乌冲族的亲人被杀害,他们只好带着剩下的乌冲族亲人躲进了云柏山深处,用仅有的一点存粮合着野菜坚持到了现在。
村里有六个人是到了云柏山后才变成白乌冲族的, 其中有两个是不满五岁的孩子。
冬天即将到来, 没有粮食, 只有一点晒干的野菜,所有人都瘦得皮包骨头,几个最小的孩子因为营养不良连个子都不长, 小村已经陷入了绝望。
沈危和卫不争来到这个小村。
看到两个人干净完整的衣服、健康的气色和修剪得利落整齐的头发,村里人以为外面已经恢复了正常,世界又回到了末世前的繁荣和平,激动得又哭又笑,等卫不争告诉他们并非如此,所有人都沉默了。
还有那么多饱受磨难的异能者和忖心乌冲感染者在等着安置,信州的危局也不算完全解除,沈危和卫不争不敢在这个小村多停。
他们告诉村里人,中洲战区一支部队即将入驻信州,那里的秩序很快会恢复正常,距离信州八十多公里的清竹县有受中洲战区司令部庇护的乌冲族保护基地,在那里,乌冲族不会受到攻击,他们可以用工作换取食物和干净的水,如果村里人愿意,两周后,他们可以去信州。
村里人对此将信将疑。
卫不争和沈危知道空口说白话很难让人信服,也没有多费口舌,小麦和玉米各留下一百斤,又快速为制作了几个大石缸并注满水,走到村口,又顺手打了五只变异老鼠扔给村民,两个人就离开了。
从宁静的小山村回到伤兵满地的地下采石场,沈危和卫不争心情沉重。
两百多个虚弱萎靡,只剩半条命的异能者,其中三分之二是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三百多个白乌冲族男人,当初因为身体强壮、行为凶悍被抓,现在,他们因为抽血过多,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沈危和卫不争都想不明白康宝明为什么要抽白乌冲族的血,那是和常人族血液截然不同的一种东西,卫不争决定有机会问问阿玉或毒舌前辈。
这里的粮食倒不是问题,康宝明父子搜刮来的粮食至少够这些人吃一年,问题是信州现在的管理权还没到沈危手里,这些人暂时不能全部带回信州,把他们留在这里,沈危和卫不争又不放心,这样一来,沈危和卫不争就必须有一个人先留在这里。
沈危非常不喜欢这个结果,但他知道孰轻孰重。
两个人合计了一下,信州和清竹县的人现在都不能随便动,只能从寿星峰那里想办法了。
两个人说干就干。
卫不争留下;沈危先回信州处理那边的事情;李东源变身灰雨点,带着沈危的信直飞寿星峰基地。
李东源是中午十一点走的,下午五点回来,送来了罗震、高展、一个叫罗阳的特战队员、十支狙击.枪和十箱*屏蔽的关键字*。
罗震金木火三灵根,高展雷灵根,罗阳神枪手。
寿星峰基地的异能者一经发现,就会得到卫不争提供的空间水和与灵根对应的功法,进入朵玉修真大学后,更是经常在卫不争提供的含有微量混沌元力的环境中修炼,关键期还有丹药辅助,丹田和灵根得到了非常好的滋养和开发,外在表现就是异能进步巨大,而特战队出身的学员在修炼上也都表现出了极高的悟性,加上他们又特别努力,所以,基地的异能者们现在都比较强大,加上他们过人的军事素养,就算云柏山出现几个不安分的忖心乌冲异能者,沈危相信,他的兵们应付起来也没问题。
把三个特战队员介绍给众人,卫不争带着李东源单独离开了一会儿,让李东源变身灰雨点进入青玉空间,吃饭喝水恢复体力。
一个小时后,灰雨点精神抖擞地再次上路。
晚上十一点,李东源又送来了三个特战队员,进空间休息恢复,然后再次升空远行。
李东源在信州和寿星峰之间搞人才运输的这一天,卫不争除了治疗李清明、饶钦、王尚诚、李敏仪几个成年重伤员和十几个特别虚弱的小异能者,还抽空先教了李清明、饶钦、王尚诚和向子珊最基础简单的吐纳之法。
向子珊,女, 15岁,空间异能,目前的空间为三百六十立方米。
这个善良内向的女孩子因为末世降临时就激活了空间异能,储存了很多生活必需品,末世的前几个月,除了末世里人人都无法避免的恐惧,她和家里人的生活其实不错,至少能吃饱穿暖。
她的噩梦开始于两个多月前。
她被信任和暗恋的男孩子出卖给了康家的捕猎小队,那个男孩子因此如愿以偿地拥有了厉害的异能,向子珊则落入康宝明之手,生不如死。
王尚诚,男,17岁,空间和电、木三灵根,他是三个月前在野外使用电异能捕杀变异老鼠的时候被康家的捕猎队发现的,那些人装作问路接近王尚诚,然后利用速度异能抓到他,直接挑断了他的脚筋带回云柏山。
卫不争已经检查过了王尚诚的三个灵根品质都很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表现出的只有电系能力,在卫不争告诉他之前,王尚诚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空灵根和木灵根。
王尚诚的身体比李清明还虚弱,他因为表现出的电系异能非常强,被抽血的频率和李清明不相上下。而他年轻气盛,接受不了自己成为一个瘫子,更接受不了一辈子不见天日的囚徒生活,在使用了各种办法都无法逃离后,他选择了绝食自杀,沈危和卫不争到的时候,他已经五天滴水不进,只剩下一口气了。
卫不争听李清明说了王尚诚的情况后,为他输入了无属性清灵维持生命,然后马上把他抬到一片开阔秀丽的灌木丛边,又在他身边放了一瓶水和两个包子,并告诉他:“你如果想站起来,想回到你家人身边,就让自己先活着。”
李清明和饶钦说,王尚诚经常说梦话,喊父母和姐姐,断断续续说的都是食物和水这些东西,他在为自己离开后家人的生活担心。
这是个末世前被家人娇生惯养,末世后快速长大,主动担负起家人生活的有责任心的孩子。
除了李清明、饶钦和亲眼看到康宝明变成黑乌冲族过程的曹蕴刚等人,其他人都对沈危和卫不争的话将信将疑,向子珊和王尚诚也是如此。
今天有了点时间,卫不争决定做做这两个孩子的思想工作。
他的方式很简单。
卫不争叫上李青鸳一起,和向子珊、王尚诚聊天,把中洲战区的现状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问他们,如果自己治疗好他们的身体,他们愿不愿意加入征伐的军队,当个仓库管理员。
当然,因为寿星峰基地现在也处于困难时期,这个职位只能提供他们足够吃饱的食物和几件质量很一般的衣服,薪水什么的肯定是没有的。
卫不争的条件听起来好像一点不优厚。
他觉得,高远空泛的许诺适合末世前不知人间疾苦、满脑子风花雪月的孩子,对这两个经历过巨大苦难的孩子,具体而平实的条件更能吸引他们,给他们以安全感。
向子珊听后沉默不语。
王尚诚过了很长时间才问:“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脚,让我能正常的走路吗?”
卫不争说:“跑马拉松都可以,如果你毅力够的话。”
王尚诚又问:“你们不会像康宝明这样,把我们关起来吧?”
卫不争还没说话,李青鸳急了,小大人似的看着王尚诚说:“你都想些什么啊?不争哥又不是变态的坏蛋,他抽你们的血干什么?我们那里一个大坏蛋跟康宝明一样,把卫风哥他们好几十个异能者抓起来吃肉喝血,是不争哥和沈叔叔带人把他们救出来的,他们现在留在了朵玉村,哦,就是不争哥家的村子,你不知道我们那里多少人羡慕他们,朵玉村比天堂还美,我们那儿上次招聘幼儿园和学校老师,为了争一个进朵玉村和寿星峰基地的名额,好多人光想打破头。”
“招聘?幼儿园和学校?现在,还有这些吗?”王尚诚惊呆了。
向子珊也抬起了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卫不争和李青鸳。
卫不争说:“对,和末世前一样,报名,政审,笔试,面试,品学兼优的才会录用。幼儿园和小学刚开始盖,开学大概要春祭后了。
不过我们朵玉修真大学已经开始了,现在学员们正在实习,根据他们的实习鉴定,返校后会得到各种不同的奖励。”
“什么,奖励?”王尚诚试探着问。
“我和沈长官亲自指导修炼的待遇,或者……”卫不争手里出现一个小玉甁,“这个,我炼制的丹药。”
“你,你也是空间异能者?”王尚诚惊叫出声。
“对。”卫不争收起玉甁,“中洲战区现在有六支远征军,我负责精品后勤物资的供应,也就是刚才跟你们说的,仓库保管员,只不过,咱们这样的人,仓库是移动的,或者说是随身携带的。”
“你,你就是仓库保管员?”向子珊终于也忍不住出声了。
“对。”卫不争笑着说,“如果你们两个和李清明一起加入,我就有三个同事了,现在我一个人,忙的有点受不了。”
“我干。”王尚诚说,“不过,我,我要是去你们那儿,能不能带上我爸妈和我姐姐?”
“那要看你们干的好不好了。”李青鸳抢着说,“我们那里是多劳多得,马见原和苏阳哥他们没考上老师,不过他们手特别巧,做出了特别好用的傻瓜织布机,他们就都有朵玉村户籍了,他们的家人好多也都移民到朵玉村了。”
严格来说,马见原那群年轻人的家属并没有移民到朵玉村,他们都在原来的青莽镇,青莽镇离桃夭堡很近,而桃夭堡有驻军,和纺织印染有关的场子都建在青莽镇一带,既方便生产,面前运输的时间和成本,又能得到驻军最贴身的保护。
不过,附近的村子全部迁移后,东部地区的人已经习惯用朵玉村代表寿星峰基地以西的广大地区,卫不争此刻也不会纠正李青鸳的说法。
反正,王尚诚他们如果去了,不要说青莽镇,就是长丰以东的几个县也足以让他们震惊和满足。
王尚诚和向子珊到底还是年轻,一个没有任何证据的大饼就把他们打动了,王尚诚眼神急切地问卫不争:“你说我有空灵根,可我并没有激发出空间,你们还会要我吗?”
卫不争说:“你的空灵根比起电灵根弱太多,末世后的环境,你一直在用电灵根保命,完全忽略了空灵根,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现在,你把全部精力都集中起来,尝试把这个收起来。”卫不争随手扯了一根青草递到王尚诚手里。
王尚诚深呼吸了好几下,脸都憋红了,那根草也没动静。
卫不争说:“闭上眼睛,用意识去想象收取东西放进一根空间的过程。”
王尚诚闭上了眼睛,三分钟后,他手里的青草无声地消失。
“呀,真的有。”向子珊轻轻说。
王尚诚睁开眼睛,欣喜若狂:“我感觉到一个,好像,一个透明的……室内篮球场,穹顶的那种,不过,没有真的篮球场那么大,也没有观众席和篮球架什么的,算是一个空的袖珍篮球场吧,我把草放篮球场的地板上了。”
卫不争被这个形容给窘了一下,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觉得是篮球场呢?
不过他知道,王尚诚可能只是表达不准确,他说的却是真话。
同系异能,根据使用者不同,表现也不同,空间异能也具备这个特点,每个人的空间形态都不同。
沈危对自己空间的形容,是个方方正正的混凝土大房子,卫不争听着都特别无趣。
沈危原来也不知道自己有空间异能,他通过修炼凝聚出了空间,这个空间最初也是不稳定的,但现在,沈危的空间近万立方米,非常稳定,沈危战斗时灵力透支,空间都不会崩溃。
王尚诚虽然刚刚激活了空间能力,但他能用篮球场来形容,说明他激活得非常成功,初始空间比较大。
随着修为的提高,自身储存灵力的增长,空间是会不断增加的。
卫不争若无其事地收回他好像无意间放在王尚诚右手边的手。
他刚刚为王尚诚输入了无属性清灵,帮助刺激空灵根的释放灵力,形成空间。
为沈危敲定了两个运输机,卫不争心情特别好,子夜时分,送走了李东源,他巡视了一圈山谷中的临时营地,可能因为终于离开了代表着噩运的地下洞穴,虽然山谷里湿气很重,被解救的五百多人却都睡得很踏实。
卫不争又和周围几座山头上的特战队员们用火把交流了一下,然后坐在营地边,开始运功修炼。
阳光照在脸上,李清明睁开眼睛,他居然没有恶梦就度过了一个晚上。
把石头浴盆上的木盖子推开一点,他舒展了一下身体,似冷又似热的水轻轻晃动,摩擦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美好感觉。
他扭头叫了一声:“哎,小饶,醒醒了,天亮了。”
饶钦也躺在盖了木盖子的石头浴盆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他没动,逼着眼睛说:“别说话,我不想醒。”
李清明伸出右臂,来回张合了几下手掌,轻轻呼出一口气:“是真的,你不是在做梦,我们离开地狱了,我们,得救了。”
饶钦终于睁开了眼睛,对着天空看了半天才说:“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看不见天空和太阳了。”
李清明也眯起眼睛扭头看太阳:“我们运气好,遇到……”
“啊——”饶钦突然大叫起来。
李清明吓得哗啦一声坐了起来,木盖子都被掀掉了:“怎么了?”
饶钦举着两只胳膊:“你看我的手腕,我的手腕。”
李清明盯着饶钦的手腕看了好几秒钟,慢慢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身体:昨天晚上,他连抬头看一下洞外都力不从心,现在,他坐起来了,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他的手腕也磨破了,只是没有饶钦的严重,此刻,他的手腕光洁平滑,没有血淋淋的伤,甚至,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
末世前的信州市政厅广场一带,现在是信州最大的一个居民区,一眼望不到边的茅草屋,狭窄的街道污水横流,臭气熏天。
沈危在迷宫一样的街道慢慢前行,不时拉着路人问一句:“请问,认识一个叫李永福的人吗?四十来岁,这里有一点红痣。”
路人摇摇头,匆匆忙忙继续往前走。
沈危跳过一滩污水,左转,拐上另一条街。
半个小时后,一个打开门倒污水的女人告诉他,再往前面走十来家,路南,门做的特别粗糙,还带着树皮的那家,男人的左眼上有一小块红痣。
沈危松了口气。
邵冬阳,男,大约45岁,末世前的信州市市长,李桐父亲的大学同学。
末世来临时,邵冬阳正在信州西部山区调研,他九死一生回到信州,信州市政府已经全盘崩溃,邵冬阳冒着生命危险联络了活下来的信州市政府工作人员和部分他认识的警界人员,试图重新恢复市政府的工作,组织起有效的末世自救行动,但新政府开始运转的第五天,一个金系异能者闯进邵冬阳的临时办公室将他打成重伤,新政府随即解散。
李桐的父母就死于那场异能者对新政府的围攻战中。
李桐和李璟救了邵冬阳,带着他东躲西藏,逃过了那些极端仇视乌冲族的异能者的追杀,并为他找到了信州一个比较有名的治疗系异能者。
邵冬阳活了下来,但他失去了左臂,并且落下个不停咳嗽的毛病。
沈危来到信州后,马上让劳峥和丘报春私下打听信州市政府旧官员的情况,一点眉目都没有,却无意中听卫不争说,乔晓冬告诉他,李桐末世前算是信州的**,他父亲原来是信州市吏管部部长,沈危就让卫不争从李桐那里了解情况。
李桐说了很多人,大部分都在末世之初就丧生了,其他李桐也都没再见过,只给他们提供了改名李永福的邵冬阳的住址,这个住址因为每天周围都有增加的房屋而变得扑朔迷离。
沈危从空间拿出了李桐的信,同时还有一碗水和两个馒头。
邵冬阳用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布捂着嘴,剧烈地咳嗽着,惊愕地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再有六天,他就整整一年没有喝过这么干净的水,吃过这么美好的食物了。
沈危说:“不是利诱,而是因为对您的尊重。”
邵冬阳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后,喘着气说:“尊重?”
沈危点头:“您重新组织政府的时候,应该已经想到了部分异能者和民众会做些什么。”
邵冬阳说:“我害死了……咳咳咳……很多朋友和同僚。”
沈危说:“不,害死他们的是那些丧失了人性的人们,末世降临时,我在西部边境,我和战友们一路上见过很多地方,政府人员完全不作为,那里依然有无数人被杀害。”
邵冬阳把李桐的信拿起来,看完后说:“说说你的来意吧。”
沈危说:“我代表中洲战区司令部邀请您主持信州地区的工作,我会派人配合您。”
又是一阵抽搐般的咳嗽,邵冬阳看着沈危:“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适合主持任何工作吗?”
沈危楞了,他居然完全忽略了邵冬阳的身体情况。
邵冬阳对沈危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示,他平静地继续说:“我听说过,留在长丰的中洲战区那支部队,主张丧尸和正常人享有同样的权利,我希望那支部队能过来,救救信州的百姓,但据我所知,现在,那个大院的主人还是孙晋安。”
沈危说:“这个不是问题,我不动孙晋安,是因为我到达信州的时机不巧,正好赶上忖心乌冲异能者攻击部队驻地,和权力暂时的归属权相比,士兵们的生命更重要。
我也不想利用和异能者的战斗趁乱地除掉孙晋安,他所犯下的罪行,需要有个明确的结果,以警示其他人”
邵冬阳盯着沈危的脸看了一会儿正要说什么,却又咳嗽了起来。
沈危把水推到他面前:“喝点水压压吧,这是我爱人凝聚出来的水,他是治疗者。”
邵冬阳端起碗喝了几口,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桐桐和李璟那俩孩子,是为了我才进孙晋安的部队的,他们想让部队的治疗异能者为我治病,咳咳咳咳,为了他们,如果你派人主持信州的工作,我愿意从旁协助。”
沈危伸出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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