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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湛揉了揉疼痛的眉头,含笑地看着一双儿女打闹,“……”
像是深怕叶安然会不慎出言伤到了他心爱的小公主,他微微侧眸,歉意地对她笑了笑,“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叶安然白皙的小脸微微地红了红,对他轻轻地摇头,“不会。欢欢小姐很可爱。”
靳湛收回目光,宠溺的视线一直绞着在一双漂亮的孩子身上,看着他们吵着、闹着重新跑进了家里,他嘴角的笑容漾满了慈爱:
尽管,跟韩千惠的婚姻遭遇了失败,可是,对于天真可真的欢欢和曦曦,靳湛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疼爱与愧疚。
想过要为了他们而努力与韩千惠一起经营好这段婚姻,却最终还是遗憾地收场。不是不痛心的。
叶安然察觉出他晦涩的心思,静静地在一旁等待着,没有出言打扰。
直到靳湛抬眸,眸光暗淡地看向她,她才走过去,跟他告辞,“既然靳先生已经到家了,那我就走了,再见。”
“安然——”靳湛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想要说什么,胸腔里却突然涌上来一阵浓烈的酒意。
刚才抱着欢欢的时候,他都不敢直接面对着她。幸好小公主只顾着生气,也没有察觉出父亲身上的异样,不然,一定又不依不饶地要拖着他进浴室洗澡了!
靳湛微微地拧开脸,吞下了即将喷出来的酒味,对司机说,“你送叶小姐回家。太晚了,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他的瞳眸太过深邃难懂,叶安然不敢去触碰。只淡淡地敛眉,低声说了一句,“谢谢靳先生。”
靳湛眸色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松开攥在她臂膀上的大手,随即,大步地朝自家的大门走去,很快便越过那富贵显赫的豪华大门,他颀长挺拔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她眼前,漆黑的夜色里,一片空寂。
“叶小姐,请上车——”
听见司机的催促在耳边响起,叶安然才怔怔地回头,依言弯腰上车,车门关上。
密闭的车厢里,似乎还留着他熟悉的味道,让她有片刻的恍惚失神:
——“安然,安然……不要走……”
——“安然……然然……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
……
靳先生,对不起。也许两年前,我根本不该来芝加哥的?
如果是这样,或许,他也不会像现在受伤。
黑暗的夜色里,车子一点一点地驶离靳宅,渐渐地融入无边的夜色里,消失不见。
厚重豪华的靳宅大门内,却缓缓地走出一道颀长健硕的身影:靳湛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插在裤袋里,静静地凝视着外面浓郁的漆黑夜色,眉峰深锁,似是有化不开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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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墨结束了国内的行程,再次飞抵芝加哥的那天,叶安然特意去跟靳雪请一天假。
靳雪问了她一些情况,却是带了几分怨怼地对她说,“你还是依照惯例,去找我哥批假吧!”
叶安然知道他们兄妹情深,靳雪也许是因为她拒绝了靳先生而对自己心存芥蒂。
不过,她的反应倒也在情理之中,叶安然没有说什么。拿着请假条,直接乘电梯抵达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在门外敲了门,听见里面传来靳先生低喑沉稳的声音,“进来。”
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靳先生,我今天想请个假。”
靳湛从桌前抬起头来,就看见她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看到上面她填写的日期,他微微地怔了怔,“……”
叶安然没有想到,后来,他竟然也跟靳雪一样,问了一句类似的话语,“可是,你这个月不是不用再去医院了的吗?上一次的检查报告明明就——”
“…………”叶安然惊诧地张大了嘴,“靳先生,你——”
怎么会?靳先生怎么会知道她之前每个月都去医院作检查的内情?
靳湛自知,自己一时心急说漏了嘴,微微地有了些许懊恼,转过身去,背对着叶安然,心思起伏地沉默着:“……”
一室的静寂中,叶安然似乎听见了男人略微失律的心跳?
她沉吟了半秒,才轻轻地点头,“我知道了,一定是学长告诉你的。因为怕你不准我的假,所以,他才不得不把我每个月要上医院检查的实情告诉你的,对不对?”
叶安然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只试探着问。
程子墨是拜托裴学长每个月押她去医院做例行检查的,就连她都不知道,两年来一直定期到医院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检查。
然而,学长却没有完全对程子墨遵守承诺,私下里告知了靳先生这个秘密吗?
甚至,靳先生也知道,她并非真正的终身残疾吗?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靳先生不是想要为欢欢和曦曦找一个不够优秀的后妈,以便更有把握束缚对方用心认真地抚养一双子女,才找上彼时身体还是不健全的她吗?
半晌后,靳湛才缓缓地转过身,冷毅的眉目之间,有着浓浓的惆怅,“安然,你不要怪亦轩。是我逼他说的。因为我要胁他说,如果不告诉我实话,就不能准你的假。”
叶安然却被他的话吓得登时又快速地后退两步,“所以,靳先生一早就知道,我并没有终身残疾,我是个健全的女人?”
这项突如其来的认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靳先生知道她总有一天能真正地站起来!!!
他竟然全部都知道!!!却还说要娶她!!!
见到靳湛重重地点头,“是,我知道。从你第一天到医院作检查,我就知道。”
她却是瞠目结舌地往后退,“我以为,靳先生只是想给自己的孩子找一个靠谱的后妈——”
靳湛突然笑了,露出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冷毅而深刻的硬朗线条,在正午的阳光映衬下,竟然异样地温暖而盅惑,“安然,对你,我想要的,远远比你想像中还要更多……”
不知道怎么地,又想起昨夜的那一场醉酒,依稀之中,他似乎是闻到了一股馨香的味道,他一直以为是她,沉沉的闭上眼之后,他记得,自己还低低地呢喃了几句,“安然……安然……”
是他的幻觉,还是梦太短暂?
他梦中的佳人,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却已不知所踪。
他的眼神幽深而沉重,让叶安然的心里突然有些沉重,“靳先生,我不知道……”
可是,知道了又如何呢?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上司的微妙感受,也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他。
惴惴不安地低下头,不敢看他,“靳先生,我想请半天假,不是要去医院,而是我去机场接一个人——”
靳湛的短暂迷离已经回复过来,冷声问道,“什么人?”
工作中途请假去接男朋友,这个理由有点难以启齿。叶安然踌蹰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出两个字,“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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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高速路。时速90码的车速,让人感觉车窗外的北风“唰唰”地擦过窗玻璃,也让坐在副驾座的叶安然看起来有些微微地不自在。
只是,她的不自在,却是因为身旁的男人——她的顶头上司,靳先生。
中午的时候,听说她要请假去接程子墨,他便一脸不悦地瞪着她,“他不知道,你现在不能开车?”
自从两年前的车祸后,她便有了后遗症,双腿痊愈了之后,却怎么也不敢踩油门,双手一握上方向盘就发抖。
医生说,这是车祸后的心理创伤,需要接受心理治疗,也要她自己慢慢地走出车祸的恐惧中,才能再开车。
叶安然说自己可以打车去机场,靳湛却不由分说地拽了她上车,“我送你。”
于是,此刻,叶安然便坐在他的车上,一起驶往机场。
穿梭行驶的车流中,靳湛的车速放得太快,尊贵的劳斯莱斯很快便驶远了去……
到了机场,她柔声感谢靳先生的相送,推开车门、下车,没想到,靳先生也从另一边车门下来,“我陪你一起进去。”
叶安然:(⊙o⊙)。这样不会不方便吗?
可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靳湛已经率先走进了机场,叶安然只能小跑着跟上——
从国内飞往芝加哥的航班一共也就那么两个班次,靳湛很快便领着叶安然来到了机场通道。
陆续出来的人潮中,远远地看见程子墨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装出现时,叶安然白皙的小脸不觉地流露出几分欢喜的笑意,“程——”
“唔——”察觉身旁的男人蓦地沉下脸,重咳了一声,她又怯怯住了嘴,可是,嘴角的笑意还是掩饰不了。
她眉眼亮晶晶地看着那张白净迷人的俊脸,一点一点地朝她靠近,心中的喜悦越来越满涨,若不是顾忌着身旁的靳湛,她不会就这样面若矜持地呆在原地等他走过来。
然而,直到看到他身后那两张雍容贵气的面孔时,她脸上的笑意才慢慢地隐去:
不是因为害怕面见男朋友的家长,而是因为——那位高雅明艳的贵妇人手边分明还牵了一个艳丽娇俏的年轻女子,而且,她分明还见过这张俏脸,知道她的心思!
是程子墨的那位出身高干家族的继母姚依琳,牵着C市媒体大肆高调宣扬的程家的准儿媳妇舒茵茵,身姿婀娜地款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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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数一数二的大饭店,尊贵的VIP包厢里。
长方型的餐桌上,叶安然坐在靳湛的身旁,与对面而坐的程子墨冷冷对峙,有那么一刻的冲动,她想把包包的那两条串在同一个圈圈的公寓钥匙,狠狠地甩到他脸上!
她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次的芝加哥之行,不但把他的父母给带来了,还有外界炒得如火如荼的绯闻未婚妻——舒茵茵,也一起带过来了!
两年前她的成全,的确是希望舒茵茵能够代替自己照顾好他,因为她知道,舒茵茵一直都喜欢着他。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敏锐的,从舒茵茵看她的第一眼,她对自己充满了敌意。
可是,两年后,程子墨你既然再次选择了我,为什么还要让舒茵茵又一次卷入其中?
她是不明白程子墨的做法,却也没有时间问。
从机场里接了他们“一家四口”,到了下榻的酒店,再安顿好之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靳先生全程陪伴着她,虽然她也有注意到,程子墨不悦的神色,其间好几次想要探手过来抱她,想要问什么,都被她巧妙地避开了。
临走时,在酒店里告别他们的时候,靳先生大概是出于客套,说是要请他们去酒店吃饭,以示替他们接风。
叶安然刚想嘲讽,不要打扰别人一家四口的愉快旅行。
程子墨已经不客气地接了下来,“谢谢靳总美意。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眼神却分明是阴鸷地盯着叶安然的,好像是在怪她,下午不该把靳先生一起带来接机。
叶安然心中却是百味陈杂,靳先生尚且知道,她自车祸后就不能再开车,程子墨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一顿饭吃得百般不是滋味,程子墨与母亲坐在相邻的位置,舒茵茵却坐在程夫人的旁边,不时地给“准婆婆”倒酒挟菜的,一付“婆媳融洽”的样子。让叶安然看得更是碍眼。
酒才过半巡,她便寻了个理由,从包厢里走了出去……
叶安然走后没多久,靳湛也借故失陪,程子墨似乎也有离席去找人的打算,可惜,被程市长拖着脱不开身。
靳湛冷笑一声,推开门,便沿着走廊寻找起叶安然的身影。
饭店虽然是很大,可是,她能去的地方,最有可能的还是女士洗手间。
靳湛想到这里,便抬腿迈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楼道的角落处,男女洗手间各立一边,中间是一排共用的洗手池。
他进去,没有发现叶安然的身影,便沉着脸,立在洗手池边,静静等待。
没想到,他等的人没有出来,外面又冲进来一道纤细而熟悉的身影!
是新来顶替周秘书职位的新秘书唐雨惜。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似乎喝了不少酒,一双美目殷红而迷离。
靳湛微微蹙眉,因为呼吸间接触到的,满是她喷薄而出的浓郁酒精味道,刺鼻难闻。
他伸手搀了她一把,又冷声质问,“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还在外面流连?”
唐雨惜讶异地侧眸看他:靳先生,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只见上司紧蹙的浓眉缓缓散开,他敛眼,低头仔细地看了她一眼,却又忍不住冷眉紧蹙成一团,“很难受么?不能喝就不要逞强。”
唐雨惜呕不出来,只能将手伸到感应龙头下,接水漱口。
他温热的大手便轻轻地在她的后背拍抚着,这样熟悉而滚烫的气息,让一股在梦中萦回多日的缠棉记忆,铺天盖地地将她再次包裹住!
她闭眸,长长的睫毛在剧烈颤抖,突然转过身,不顾一切地抱上了他精壮的腰身,仰起脸,将自己被水洗得冰凉的双唇,勇敢地凑了上去!
她纤柔的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结实的脖子,支撑着自己绵软的身体,努力地踮起脚尖,用自己所知道的接吻方式,紧紧地缠住他温热的唇,放肆而狂热地吮吻,带着她所不能控制的深爱!
眼前那具颀长精实的身躯蓦地僵硬起来,靳湛吃惊不小,伸手想扳开她,冷漠的嗓音里透出了丝许的不耐烦,“唐秘书——”
唐雨惜却不管不顾,固执地缠住他的薄唇,迷恋般地热烈描绘着他凉薄却迷人的唇线,“靳先生,不要——不要推开我——别不要我——”
身体蓦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扳开来,靳湛有力的双手紧扣在她单薄的双肩上,冷漠地将她的身体隔离开去!
“你在做什么?!”
直至男人低喑的嗓音伴随着一声冷笑溢出来,唐雨惜这才像是触电般地,突然剧烈抖了一下,含着泪的水眸惊恐地睁开!
是啊,她在做什么?她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个男人,是她的顶头上司,是她赖以生存的衣食父母,她到底是哪根神经接错线了,竟然胆敢轻薄他?!
靳湛英挺不凡的身影纹丝不动,立在她身旁,深邃的眸子宛若深潭般没有一丝涟漪。浑身散发出冷若寒冰的气场,仿佛刚才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他修长的手指稍微扶了一下唐雨惜,以免她瘫软跌倒。只是,眸光里分明夹杂着一丝不悦。
唐雨惜知道,他在怪自己刚才吻了他。那一句“你在做什么”,分明是在厉声责问她。
可是,她不想回答他。
她虽然喝多了,但她知道在做什么。伸手,拨了一把略微凌乱的秀发,她醉意酣然地问着那个面带寒霜、一本正经的男人,“靳先生,我喝多了,送我回家好吗?”
夜里的寒风,吹醒了一丝意识。
唐雨惜轻轻地靠着副驾驶座,感觉到了一点冷,水眸睁开凝视着车窗外不停闪过的路灯,夜空繁星闪烁,她下意识地将车窗关上,风停止了,气氛微微僵硬。
“靳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她开口,才知道自己声音,竟然已经沙哑到了这种地步。
车子停下的时候,她听到,他淡漠的口吻,“快上去吧!”
她伸手去推车门,目光还是迷离的,这样跟他亲密地同处在一个狭小的车厢里,莫名地让她有一丝心跳失律的感觉。
这样温柔的他,让她有一种错觉:会不会,他也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
连带那一句,“谢谢……”也说声余音缭绕,缱绻旖旎。
身旁冷毅的男人却仍是淡漠地说,“不用谢我。今晚的事,看在你喝醉的份上,我不会跟你计较。但是,以后请唐秘书谨守本份,不要再做出一些有悖身份的事情来。”
就要下车的唐雨惜却蓦地一滞,用力地咬上了自己樱红的双唇,“是因为叶小姐吗?”
靳湛不解地看她一眼,“哪个叶小姐?”
叶安然松开被自己咬着的嫣红的唇,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光,低哑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可是,靳先生,我却还想做你心里的叶安然!”
她突然改变主意,没有抬腿下车,而是直接扑进了他怀里,勾下他有力的脖颈,热切地吮吻……
湿热的吻,在夜空下继续缠棉悱恻。
而沉浸在这一切中的他们,并没有看到,前方不远处的24小时便利店门口,一辆隐在路边的白色保时捷,里面正有一道心碎的视线,怔怔地盯着他们——韩千惠是刚好结束与朋友的聚会,正巧在饭店门口看到靳湛的车子离开的。
想着,她已经为上次伤害叶安然的事向他赔了罪,又如数奉上了离婚时从他手中刮走的股份,他这时候应该对她不再那么心怀怨恨了吧?
看到他的车子驶出饭店,她踌蹰了一会儿,竟神使鬼差地跟了上去:她想见他,哪怕是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她也会感觉到一种窝心的满足。
他的车子在前面的小区停下来了,车门半开,似乎有人要下车?
路灯很亮,映照着前面的景象更加清晰,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极力驱散着深夜带来的疲惫,抬眸间,却意外而震惊地看到了,不远处那激情澎湃的一幕。
而那一幕的主角,却让她一下子看得怔住了,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都在莫名地发抖。
他们——靳湛是什么时候和他的新秘书搞上的?刚刚走了一个叶安然,为什么又突然冒出一个别的女人?
韩千惠僵在原地,缓缓地白了脸: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唐雨惜给她带来的心里害怕,远甚于叶安然带给她的?为爱疯狂的女人是可怕的,眼前的唐雨惜看起来更是——来势汹汹?
漆黑的夜幕下,车前亮黄色的大灯正在幽幽闪闪地照着灰白的水泥路,韩千惠担心的事,总算没有发生。
只不过片刻的时间,靳湛便推开了身旁的唐雨惜,嗓音竟是结了冰似的寒冷,“唐秘书!我最后容忍你一次,这种事,再有一次,休怪我翻脸无情!”
唐雨惜怔怔地坐在副驾座上,满目苍凉地看着他,“靳先生,你还看不懂吗?叶安然——叶安然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只能是被舍弃的,你又何必这样对我?但凡你和她有一点点的可能性,我都不会——”
她原本只是想要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却不想戳中了靳湛最疼痛的地方,冷毅的俊脸登时如同千尺寒冰,“唐雨惜!再多说一句,明天你就不必再来公司报到了!”
他满脸冰霜,眼角睨见唐雨惜不敢置信的视线,他眉头紧蹙了一记,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下车,绕到了另一边车门,伸手,拉了她下来,“唐秘书,不送!”
转身,就要大步离开——唐雨惜突然从背后抱上了他精壮的腰身,“不!靳先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已经爱上你了……为什么你不能爱我?你明明知道,叶安然的心里根本没有你——”
冰冷的双手蓦地被人生硬地扳开,靳湛片刻也没有迟疑,连回头也不曾有,便冷漠地绕到另一边车门,伸手,拉开车门,这才鄙薄地睨着她,“那又如何?她心里有没有我,并不重要,只要我心里永远都有她就好。任何人都妄想取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
车子,如同他的人一样,绝情地疾驰而去。
只留下唐雨惜一个人在漆黑的夜空下,哀凄绝望,心痛难忍……
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头,痛得慢慢地蹲了下去,浑身的力气尽失……
韩千惠看到这里,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大腿上忽然滴落一点温热,她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哭过了!
唐雨惜,你可知道?爱情,从来不是你说爱,别人就会回应的。
如果要比谁爱得更深,那么,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比我对他的爱更久、更深!
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我叫他“靳哥哥”,叫了十八年,直到我二十岁,他才变成了我的未婚夫。
历经六年的爱情长跑,我才成功地将他变成了我最亲近的枕边人,我和他有着这世上最可爱的一双小宝贝儿,可是,靳湛都没有爱我!
唐雨惜,你又凭的什么,想要取代他心中的独一无二?
轻蔑地冷笑一记,韩千惠抹去脸上已经冷却的泪痕,重新发动引擎,追随刚才离去的那一辆劳斯莱斯而去:她决定,她的爱情还是由自己来守护!
她曾经能要得了他的婚姻,今天以后,她也一样要得到他的爱情!
湛,你问问自己的心,除却叶安然之外,你的心,还能再分给我一点点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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